沈渊治得了她之后,又把他给叫了过来。
沈渊看她写了几个字后,实在受不了她别扭的握笔姿势,便站在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写字。
那时候,他的手是极漂亮的——
一双没干过活的大少爷的手,肌肤白皙光滑,骨节分明,只在右手中指有握笔时留下的一层薄茧,其他地方,连一道细小的伤痕都不曾有,满足了所有手控的幻想。
她最爱看那双漂亮的手,在黑白琴键飞舞的样子,一个个音符,在他指尖如流水般倾泻而出,涌入她的心间。
可是,曾经那么完美的一双手,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添了大大小小、若隐若现的疤痕,手掌和指腹还长了一些淡黄色的硬茧。
那不再是一双不事生产的大少爷的手,而是一双充满阅历的沧桑的手。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一声不吭地完成了蜕变。
沈渊不甚在意道:“它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充满力量,能够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也足以摧毁自己想要摧毁的。
白念苏不大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托着她的小脸,拇指抚过她柔嫩的唇瓣,抹乱她的口红,动作轻柔,擦出一丝丝麻痒感。
那种难以言喻的痒,痒进了骨子里,叫她脸红耳热,想起了被他亲吻的感觉。
她忍不住伸舌去舔,好巧不巧地舔到了他的指尖。
沈渊目光幽幽地睨着她露出的那一点粉嫩舌尖,感受着指尖的湿润,他动了淫念,大拇指突然强势地插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白念苏立即嫌弃又慌乱地用舌尖去顶,想把他的手指推出去。
“又软又湿的,还挺舒服……”他意味深长地落下这一句,手指在她口中模拟着活塞运动,抽插了几下,挑逗着她的嫰舌,揉摁她的口腔内壁。
“唔唔!”她含着他的手指,口中大量分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滑过小巧的下颌,淌到纤弱的脖颈上。
她气得起身去抓挠他的手。
下一秒,不停翻动挣扎的舌,忽地被他压住。
50.淫秽
“白念苏,你今天迟到了。”他道,拔出手指,指腹与她唇角拉出了一道水丝,不过眨眼便断裂。
他用湿润的手指揉着她的小嘴,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笑容灿烂,却让人不寒而栗,总觉得他在腹黑地打着什么算盘。
白念苏心中警铃大作,忙拉住他的手腕,推脱道:“我又不是你的员工……”
沈渊从办公桌上拿来一张工作证,放在她手里,“现在,你是了。”
她看了下工作证,惊了:“秘书?可是……我过两天就开学了,哪儿还有空当你的秘书?而且……”
而且,她什么都不懂,怎么做得了秘书?
“只是实习生而已,这是你爷爷的意思。”也是他的意思。
“但是……”
“以后,一有空,你就到公司上班,有我带着你,你怕什么?”他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
白念苏噘嘴,他倒是底气十足,可她怕她只会添乱啊。
沈渊掐着她的下颌,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阳光穿透半透明的窗纱,柔柔地照在他的侧脸上。
光影在他脸上交汇,半明半暗,和谐地糅合在一起。
她看得入迷,恍惚觉得两人的距离,似乎更近了些。
沈渊勾唇浅笑:“那我现在,可以惩罚我手下迟到的员工了吧?”
“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左手托着她的后颈,一个火辣热情的吻落了下来。
他吻得又急又深,唇舌挟裹着浓浓的情欲,铺天盖地地侵略着她。
唇与唇辗转厮磨,白念苏受不住他的狂乱,好几次屏了下呼吸,磕磕绊绊地承接着他的深吻。
浑身力气在他的汲取中,渐渐剥离了她的身体,叫她融成了一滩水。
就连下面那个小嘴,也在汩汩冒水,打湿了干燥的棉质内裤,粘附在她的私花上。
真难受。
想被人脱掉。
就用他那只饱经风霜的粗糙大手吧,把她的内裤脱掉亦或者干脆撕掉,摸摸她又湿又痒的小穴,挠一挠,捅一捅……
唔~虽然被他的手指摸阴蒂插小屄很舒服,但是,她更喜欢被他抱着,用大肉棒cao穴。
一下又一下,cao得又重又深,恨不得把她干死,干得她高潮迭起,下体疯狂喷水。
是他说的,他喜欢玩重的。
有些邪恶的念头,一旦产生了,就像《杰克与魔豆》里疯狂生长的豆子般,蹿到了天上,看不到尽头。
白念苏满脑子淫秽,记忆一会儿跳到和他不眠不休的初夜,一会儿跳到和他巫山云雨的昨夜,再一会儿,是他的手指,在她嘴里抽插的画面。
想被他插,狠狠地插。
直到把她吻得意识迷乱了,沈渊才结束了这一记差点害她窒息的法式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