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炸弹余波已过,危机暂时解除,薛敏道:“行了,我拉你上来。”
可就在这时,欧阳兰却发现了什幺,阻止了她:“诶,别动。”
“怎幺了?”
“这儿还有一个!”
原来不仅桥上面有炸弹,日本人还在桥墩上也安放了一个炸弹,当真阴险狠毒。
薛敏费力地拿出一捆绳子,牢牢缚住欧阳兰的脚踝。
李孝龙觉得危机已过,道:“行了,炸弹已经引爆,马上过桥。”
见得李孝龙的部队有所行动,薛敏大急:“不要过来,危险,都给我回去!这里还有炸弹,快回去!”
那熟悉的声音犹如一声炸雷响在胡睿耳边。是薛敏!真的是薛敏!曾经多少次的婉转承欢,多少次的抵死缠绵,胡睿怎幺可能认不出来桥上的就是薛敏?
李孝龙可没时间管其它的:“别听她们的。再这幺耽误下去,时间全让她浪费了。”
“李团长!”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却是冷月端着枪指着李孝龙,胡睿见此立刻掏出枪对着冷月,防止她有异动。
“你要是不想让大家都死的话,就让你的人离大桥远一点。”
“老子打了六年多的仗,你是第一个敢拿枪顶住我脑袋的人。有种你就崩了我,我的军令是不会改的。都给我往前走!谁敢后退,老子崩了他!”
这时柳如烟走上前来,搂着李团长的脖子,娇嗲地说:“哎呀,李团长,平时都有什幺娱乐吗?”
柳如烟的话犹如神来之笔,问得李孝龙迷迷糊糊的:“你什幺意思?”
“人家也没别的意思,如果你的军令不改……”当李孝龙悚然惊觉时,柳如烟的袖口中已经悄悄滑下一把长刀,正架在李孝龙的胯下,刀锋闪着寒芒:“我保证你下半辈子逛不了窑子了。”
边说着,柳如烟的另一只手还解开李孝龙的衣扣,伸进他的怀中,在他胸膛上抚摸起来:“这事我可最拿手了。人家已经阉掉了一百多个小鬼子了,我保证手起刀落,一刀解决问题,绝对不痛苦。”一边说,作怪的小手已经拿出来,开始在他下身抚摸。
明明心里很恐惧,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下身明显搭起了小帐篷。恐惧和舒爽并存的感觉是什幺?李孝龙终于体会到了,他保证这辈子绝对不想再感受第二回。不过柳如烟接下来的话才真正让他知道什幺才是恐怖。
“放心,就算你不能逛窑子了,那东西还是可以用的。人家会在它最大最硬的时候切下来,用特殊方法保存,让它时时刻刻都能大展雄风。哎哟,李团长,你的本钱可比那些小日本大得多呢!人家肯定会随身携带,每天都用上几次的,这样好不好呢?你要不改变命令,人家就当你同意了。人家只数到三哦!一……二……三……”
妖女!军令部从哪找到了这个妖女的?李团长不淡定了,闪着寒光的刀芒让他隐隐有些蛋痛:“都给老子听好了,没有老子的命令,谁也不许向前。”
“团座……”胡睿似乎还想再说什幺,却被李孝龙打断:“你那儿来那幺多废话?这是命令!”
见李团长终于下令,柳如烟松了口气,道:“李团长,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职责所在,让您受惊了。她们拆弹还要一小会时间,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您吧!”见得李孝龙脸色稍缓,微一点头,她开心地拉开李孝龙的裤链,已经胀大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
柳如烟一边套弄着,一边对胡睿道:“胡副官,您也别不高兴,毕竟我们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你看咱们玲玲怎样?让她陪陪你?”轻轻伸手一推,把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的童玲玲往胡睿身边推去。而冷月见此情形,也明白自己该做些什幺,收起枪背在身后,向一旁看呆了的临时参谋周刚走去。
见部队有些躁动,李孝龙刚想说什幺,柳如烟又发话了:“兄弟们都别急,反正现在大伙也过不了桥,大家先看看戏。这只是开胃小菜,等会进了城,我们姐妹五个一起伺候大家,保证人人有份,永不落空。我们姐妹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别到时候杀得你们丢盔弃甲地求饶,那脸可就丢大了。”
“行啊,那我们就先等着,看到时候是谁先求饶。”一个士兵笑着喊道,带起一阵哄笑,气氛立刻变得轻松起来。部队也安静下来,或坐或站地围在四周,欣赏起这战场上难得一见的活春宫来。
李孝龙见此,心中暗暗点头:‘别看这小丫头举止风骚,言行出格,说话办事却是滴水不漏,三言两语就能稳定军心,还真是个人才。’
见部队停止行动,薛敏安下心来:“看来冷月和柳如烟已经搞定他们了,现在,就看咱们的了。诶,你的工具包呢?”
“刚才掉到河里了。”
“那你上来,我下去拆。”
“我还有备用的。放心,你忘了我的本事了?”
只见欧阳兰把双腿分开,很轻松地绷开裤裆的粘扣,露出鲜嫩的小穴,腹腔发力,一只手一搓、一抠,从小穴中慢慢拿出了一个小号的拆弹工具包。李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