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征花费的时间,比预计长了近两月。
叶映没能带上足够避孕的药,一个月以前就一点没剩,以至于每次床榻之上,他都会因为担心而分神。
“映映,又不专心了。”叶映被男人抱着,整个人没有气力,双腿也无力缠上男人的腰,软软地陷在男人怀里。偏偏男人不肯放过他,又狠狠向上顶了几下。
“王爷不不要了”叶映的声音微不可闻,男人只当没听见,只稍稍慢了一点。
“映映先专心些,你总是分心,可是嫌本王不够卖力。”说完又抵着穴心用力研磨了数下。叶映连脚尖都绷紧了,酥麻感从尾骨蔓延到全身,男人稍稍低头,就看见他的腰肢勾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男人松开一只按着他的手,沿着腰线缓缓滑到穴口,“映映很厉害,全都吃进去了,你说,还能再吃进去我的手指吗?”说着作势要将手指也一并送入。
“不行不行的王爷,饶了我”叶映吓得攀上男人的肩背,想要阻止那只手指,男人却直接收了手,按住他的腰胯往下一拉,肉刃进入了更深处,激得叶映失声叫了出来。
叶映已经泄了三次,浑身都敏感不已,男人的肉刃却依旧硬挺,搅得穴内不停地抽搐,男人却是愈发兴奋。
“映映下面的小嘴,很会吸。”每次床笫之欢,男人总爱用言语逗弄他,叶映对此一向无法抵抗,每每都会变得更加敏感。“王爷,别呜别说了。”
“瞧你,我总觉得映映最近尤其敏感,怎么,才刚开始,这就受不住了?”巨刃整根拔出又在再没入穴口,嫩肉以及穴内的淫水随着动作被带出,腿间一片泥泞湿滑,甚至在交合声中都能辨出水声。
叶映也知道自己有些失常,平日里不会这么快就泄身三次,最近却总是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高潮,连刚开始的扩张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男人持续的挞伐。
男人早就备好了丝带,像是早有打算一样,将叶映放平,束住了他分身的根部。“再泄下去对身体不好,映映乖,绑上就好了。”叶映想要逃开,却是手脚都没力气,稍稍挣扎一下又被男人按住,狠狠抽弄了几下。
“别想逃。”男人的低语让他瑟瑟发抖,却被误认为是敏感到不行的反应。高大的身躯覆盖下来,叶映无处可逃,呜咽声落入男人耳中仿佛催情药,阳心被不住地抵弄,却无法释放。
“呜不要了不别再动了王爷林染”叶映用哭腔断断续续地祈求着。林染终于起身看着他,映映眼睛里蕴满水雾,将落未落,咬着唇望着他,直让人想将他狠狠干死在床榻上。
叶映不是个会轻易哭泣的人,哪怕是在床上,林染把他干哭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远远不及前几次过分,叶映却哭得泪眼朦胧。
叶映只觉得小腹都要被干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隐隐感觉到小腹的不适,只想求着林染停下来。现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叫了林染的名字。“王爷,我”
林染将他的话堵在了嘴里,叶映平日就重礼节,难得被自己弄得失神,叫出了名字,想也能想到他又要说一些败兴的话了。
“马上,映映,最后一次,我慢慢的,我们一起。”抽插变得温柔了起来,后穴仿佛能勾勒出那物的硕大,叶映渐渐变得不耐,扭动着腰想要吃得更深。林染看他又得了趣的模样,突然开始狠命地挺动。
“都开始自己动腰了,还说不要。”叶映被弄得一下子咬紧了穴内的肉刃,只能不住地摇头反驳,“我没有呜不是不是的”
林染在他身体里泄出来的同时,解开了丝带,两人一起到达了顶峰后,叶映已经说不出话来,春水一般融在了林染怀里。
林染把叶映抱去清洗时,叶映已经睡着了。林染用手指引出穴内的白浊,与红肿不堪的穴口又成了一幅淫靡景象。林染按到一点时,叶映无意识地小声呻吟了一下,林染差点没把他按在浴桶里再做一次。
“真是勾人得紧。”
第二天叶映难得没能醒来,林染不忍叫他,更不想放弃这个同乘一骑的机会。将人轻轻裹进披风里,又抱着他骑了好一阵子,叶映才终于醒了。
“唔王爷王爷?!”怎么会被人抱上马还不自知,叶映下意识想挣开,却被更牢地圈进了怀里。
“别乱动,你这样我没法放你一个人骑,毕竟昨晚太勉强你了,是我不对。”说着却毫无悔改之意地低下头,亲了一下怀里人的眼角。
叶映浑身酸痛,偏偏小腹处的不适感还在,他也只能靠在林染身上,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虽然叶映只有二十四岁,却是已经跟了林染八年。八年前,老师临终之际,将他托付给了二十岁的林染。如果说林染是当之无愧的名将,叶映就是无可挑剔的军师了。明明可以大有一番作为,他却爱上了林染。
四年前替林染解毒,叶映才知道林染也是喜欢男人的,他成为了林染的床伴,也因此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两人在王府里,军营中,甚至是荒郊野外交合。且不说旁人是否知道,叶映自己的羞耻心,已经不能允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