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宜当时是在我面前,展现了最恶劣的一面。
我有些小心的问道:「那迪厅里的那次?」
周静宜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摇了摇头道:「你真是猪脑子啊,那个男人,在
酒吧里和别人打架,打得那么厉害了,突然又衣服整齐的和我在后巷里面,衣服
釦子都没有掉,脸上连伤痕都没有一个,你当是拍电影啊,有化妆师啊……我就
想瞧瞧你有没有真的爱上我,所以才故意用幻术变出那一幕刺激一下你,还幻想
着你出来喝止我时的甜蜜呢……好吧,结果是,我真的郁闷了……老妈在你眼里,
真的就那么没有魅力吗……还是,你真的就是个变态?」
看了一眼我,周静宜叹了一口气,道:「后来,我就不敢再用幻术刺激你了,
生怕再搞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结果倒好,你因为这两次刺激有了藉口,哪怕
和我在一起,搞别的女人,也是坦然得很……我连你爷爷纳个小妾,都吃醋伤心
了他半辈子,因此有了心结,才移情到你爸爸身上,你倒是好,接二连三的给妈
妈惊喜啊……你是不是认为,我真是那么大肚量的女人?」
我怀疑的看着周静宜,道:「那些女人,不都是你塞给我的么?」
「塞你个头啊,老娘吃撑了,把自己的男人给别人用啊……」周静宜愤怒的
骂了一句,然后有些无奈的道:「只是,我知道两次幻术玩得有些过火了,你有
了心结,妈妈又不知道怎么帮你解开,就只能不敢再刺激你了……别以为妈妈在
你面前只是演戏,我做周静宜时,可是拿出了真感情,真的在和你谈恋爱……唉
……宾馆那次就不说了,迪厅那次,真的是作茧自缚啊,我是太相信你对我的爱
情了。」
我还是有些怀疑的看着周静宜,看到我眼神中明显的疑虑,周静宜叹了口气,
道:「就知道,你是没那么好哄的。」然后在地上摸索,捡了一根树枝,平放在
面前,用手抚了一下,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一阵白雾过后,我惊讶的看到,地
上已经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看那模样,正是那个中间人的样子。
不过为了不刺激到我,周静宜明显弱化了幻术,这个中间人,虽然面目齐全,
四肢齐整,但是身体中间,却是什么都没有的,像是商场的一个塑料模特一样。
周静宜的手又一抚,男人变回了树枝,紧接着,她将树枝立了起来,然后白
雾再次出现,迪厅里那个帅气男人凭空出现了,一脸陶醉的对着空气又吻又摸,
显然是在重演那天的那一幕……
白雾随之消散,我看到了,周静宜脸上,已经有了微微的汗,显然,连续施
展两次幻术,她也不是那么轻松。
果然,周静宜说道:「树枝太小了,耗费的力气很多,在宾馆里,可是枕头,
在迪厅,是一个大拖把……」
我瞪大了眼睛,惊骇的道:「你是说,当时在后巷,你在给一根拖把口│交?
然后还让拖把跟你口│交?最后你给拖把打手枪?「
周静宜怔怔的看着我,直勾勾的,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她才悠悠的道:
「你真的是只猪吗?我施展幻术,还要一边施展幻术一边做动作啊?你当我抱着
枕头拖把玩哑剧啊?」
我突然恍然大悟,愕然道:「你是说,宾馆和后巷里的两个你,也是假的?」
「废话,你跟我也睡过啊,宾馆的双人床上,有几只枕头?迪厅的后巷里面,
有几根拖把?」周静宜没好气的道。
双人床上当然是两只枕头,那么大的一个迪厅,后巷里,当然不止一根拖把
……
此时的我忽然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轻松感觉。因为我终於把所有潜藏在内心
深处所有的郁结和秘密都彻底释放了出来……
但我还是死不甘心的问道:「那你和孙聪呢?为什么又挤挤挨挨,搂来抱去,
还拉手给别人看?」我才不相信,不是故意的话,周静宜会让张露看到什么。
「不要不讲理好不好,孙聪那里有我想要的资料,我和他是经常出去商讨资
料的,至於拉手搂腰什么的……他追了我那么久,也是我一步一步把他引进这个
生死未卜的危险地方,不管是出於演戏,还是出於同情,让他多点活下去的勇气,
或者说,少点我的愧疚,你不用那么吹毛求疵吧?我和他那天夜里,说得很清楚,
你不是也在一边偷听着的吗?我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周静宜叹了口气,说:
「知道你心眼小了,我还敢再刺激你啊?我说过了,我的身体里面,只接受过你
们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