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殷乐湛是被前来伺候的宫女唤醒的。
天色已然不早,隔着帘子他看着床前那排垂头等待的宫女太监有些恍惚,过了好一会空白的大脑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殷乐湛原本娇贵的身体上如今布满了青青紫紫,乳首被玩弄的红肿不堪,浅色的乳晕上全是情欲的痕迹,马眼处被撑的不能合起,大腿缝隙全是带着红丝的干涸精液,被玩弄了一夜的后穴肿的过分,他用胳膊撑着身体刚想坐正,屁股上火辣的疼痛就传了过来。
被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虐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在殷乐湛的脑海中清晰可见,想到昨晚那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殷乐湛勃然大怒,将枕头甩了出去。
见此,立于床前的宫女太监不知为何惹怒了君王,害怕牵连自身连大气不喘一个,凝声静气等待着君王的命令。
殷乐湛的脾气来的快,压下来的也快,稍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脸上遗留下精液之后,才用嘶哑的声线唤他们进来
“朕今天累了,从床上更衣吧。”
宫女不敢怠慢,殷乐湛斜靠在床头,乌黑的发懒散地从后背披下来,被子上金线绣出的龙在栩栩如生,看似随意盖在了下身,一切都和往常无异。只是当宫女拉开帘子见殷乐湛被自己搓红的下巴和身上遍布的吻痕时,她不敢多想,便视若无物的抱着衣服上来。
这是今儿的殷乐湛并不是多么配合,身体僵硬不说,还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当里衣被轻轻披上时正好碰到了殷乐湛带伤的乳首,他差点呻吟出声,为了防止再有其它的声音发出,殷乐湛连忙咬住自己的下唇。
上刑般的更衣进行了一半时,见人要拉开用来自己用来遮掩的被子时,如果被子被拉开昨晚发生的事会顷刻公布在光天白日之下,他连忙出声制止,“退下吧。”
还没等他们全部走开,只是背过身去时殷乐湛便连忙躺在了床上小声喘气,额前的碎发被吹起,他现在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被人发现。
确认他们全部退出后,殷乐湛才气急败坏的将盖在身上的东西掀开丢到一旁,他扫视着自己的下身,一副被凌虐过后的淫荡样,怕是青楼的妓子接客之后都没这么狼狈吧。
殷乐湛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人拖出来诛他九族,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哆哆嗦嗦的将衣服拿来自己套上,胡乱就给自己打了一个结。光是一层里衣全部穿完他身上就出了层薄汗,丝制的衣服浸水过后贴在他皮肤上,腰线若隐若现。
光是一层里衣就耗光了他全部的力气,他从出生到现在拜那个黑衣人所赐平生第一次自己穿衣,何况龙袍并非其它寻常衣物,穿法更是繁乱,且不说时间紧凑他自己能不能研究透这衣服怎么穿,就是他可以,他现在也没了半分力气。
所幸该遮掩的尽数包裹在衣服下面,他便再次将人唤来,让太监将自己抬去朝堂。
放在平日里在普通不过的道路,却因为路上些许的颠簸横生了不少枝节。
殷乐湛侧躺在加了软垫的轿子上,肠壁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轿夫的动作蠕动,轿夫每走一步,后庭里就有个东西顶着他的凸点,动作并不激烈,殷乐湛能感受到轿夫每一个小小的动作,好似钝刀磨肉,拿了个东西在不轻不重的捅着,不一会他的孽根也有了反应。
殷乐湛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敏感,他着急上朝也并多想,将责任全部归功到昨天那个荒唐的刺杀上了,只是等他下轿时满脸通红,双脚软的站不来了,差点就要跌倒。
从小便跟着殷乐湛的老太监眼疾手快的扶住皇帝,殷乐湛又被欲火烧的全身发烫。
“圣上龙体为重啊,若是身体不适今个休息也无妨大体。”
“不可,朕若休息了,朝中大事谁来处理?”
“那给圣上加个软垫?”
“不合礼仪,大殿之上岂是享乐安逸之地?”
老太监只能叹息着将殷乐湛一步步扶上龙椅,殷乐湛走上楼梯时他体内的那个东西似乎又开始骚动不安,像是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在稚嫩的肠壁之上乱动,他的声音越发的沉重起来。
“臣轮台国主之子慕容护代番邦十六小国特来觐见中原之主。”
在满朝文武中,一个露着一条胳膊的男人格外显目,他露出来的皮肤一眼便能看出是来自戈壁的小麦色,高眉深目,头发卷曲,腰带上别了一串铃铛,走路将响声清澈无比,加之身量又比旁人高出一大块,不引人注目也是难事。
慕容护看见殿堂之上的殷乐湛先是一惊,喉头上下滚动,定了定神,又环视朝堂一周,先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向其中一角走去。
“老兄好久没见了。”慕容复一巴掌拍在了被他称为老兄的那人肩头,那人似是撑不住这掌向后退去几步才抬头看了慕容复。
那是一张和殷乐湛有五分相像的脸,似是撑不住突如其来的一掌脸色煞白。
“大堂之上不得放肆。”老宰相气到须发并立。
不过殷乐湛明显没有心情去制止这一切,从刚刚开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