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乐焱把手探上殷乐湛的额头,掌心里是对方脸上浮出的那层薄汗,还有他顺滑的皮肤。明明只是一个寻常的动作,却在缓慢的摩挲中带出了暧昧的温度。
帝王之家向来遵守礼乐,人情寡淡,百姓家兄弟间作此动作或许无妨,但殷乐焱此举却是犯上,他自觉失礼,在兄长的脸更红之前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恕臣弟僭越。”殷乐焱连忙收回手掌,退至书桌后。
殷乐湛此刻倒是没想这么多,刚才对方略微于体温的手心倒是正好给他还陷在情欲里的身体一个冷却,不可说的瘙痒自从殷乐焱进到这间屋子便逐渐开始停息下来。
此刻,殷乐湛背后的椅子背上的镂空花纹里还沾着粘稠的白色液体,低落的白色小点一路延伸出去,在某处滩成了小片水。此情此景,哪怕是个未经世事的孩童也能猜出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殷乐湛不想让外人看到的,见殷乐焱后退,他松了一口气,连忙端起茶杯将已经冷掉的茶水和自己的喘息声一同咽入肚腹。
这间屋不能再来人了,殷乐湛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下他身旁的将军,久经沙场的男人如今手无足措的盯着地面。
殷乐湛见此差点笑出声来,连忙接喝茶的动作掩盖下来,正好便借着殷乐焱的话顺水推舟道“待朕看完这张折子,你先出去侯着吧。”
“臣弟遵旨。”殷乐焱转身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站在皇帝旁边的将军一眼。
“天黑之前给朕收拾好了。”殷乐湛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顺从的让将军伺候着自己穿衣,他半个身子都懒洋洋的靠在桌子上,环视屋内一周又道“今天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若是传出去”
将军正给在给他整理裤子,殷乐湛只能看见他黑乎乎的脑袋,和脑袋上绑的端端正正的发髻,“满门抄斩。”
殷乐湛说着话的时候,神情凛然,方才的些许温存此刻尽数消散开了,就像做了一个荒淫无度的萌一样,殷乐湛依旧像他平日里坐在龙椅上那样,掌握着全天下的生杀予夺。
“臣遵旨。”将军的手抬了又放,最终还是跪在了圣上面前。
“臣今生今世永远忠于陛下,圣上若要臣死,臣绝不二话。”
闻此,殷乐湛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时,他纤长的手指扶在门框上,门外的光照射过来,殷乐湛的指节亮的几近透明,就像是艺术家用世上最好的玉雕刻出来的一般,他扭头往屋内看了一眼,将军正低着头将屋内情爱的痕迹一点点消除,也不知道他在战场是否如此认真仔细。
屋外阳光正好,殷乐焱站在门口,头顶的日光在他脚下凝聚成了团黑色的影子,宫女太监和往常一样从正殿排到看不见的远方。
殷乐焱就跟在殷乐湛身后一步的距离,不近,是一个臣子和皇帝应有的距离;不远,殷乐焱能将殷乐湛的所有动作全部收之眼底,并且能确保一旦发生什么殷乐焱伸手就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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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距离下殷乐焱缓缓将殷乐湛引到目的地,并且在井井有条的向他介绍着来自异国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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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入夏,如今不冷不热,风拂树林,御花园里百花斗艳,不同种类的鸟鸣声接连不暇更混着有规律的铃铛声,恰是正舒服的季节。不过可惜,现如今殷乐湛不仅无心欣赏他的御花园,更无心去听他弟弟长篇大论。
殷乐湛后庭里本来早已安分的小东西现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开始躁动起来,稍微清理过的内壁如今又软又涩,殷乐湛走一步,这东西就往下滑动一点,当殷乐湛止步不前时,这东西又和有生命似得往上拱,凹凸不平的表面一次次的在那个小小的范围碾着刚经历了情事的地方,弄得殷乐湛是走也不行,停也不可。
不一会,没经过这小东西抚慰过的肠壁瘙痒起来,干涩柔软的肠肉变得水汪汪的,经肠液一润滑,球体来回摩擦的面积越大,肠壁便越觉得瘙痒,分泌出的粘液便越多,两边作用之下,殷乐湛刚压下的情欲又再次涌现。
殷乐湛只能用力,企图夹住这个在他内体乱晃的东西,可是肠壁的挤压却不能奈何于它,殷乐湛只能感受到它开始发烫,表面上的繁杂花纹像是要烙印在肠壁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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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乐湛咬紧下唇,脸色通红,索性直接站在那里。
见兄长不走,殷乐焱连忙也停了下来,“皇兄可是对这次进贡不满?”
殷乐焱开口的瞬间,殷乐湛体内的那个小球向他的敏感点撞去,仿佛有几千根针同时扎在肠壁凸起肉球上,酥麻感过后就是迸发的情欲。
殷乐湛原本挺直的腰杆现在只要有人一碰就会直接软下,他被激的向前迈开一步,又因为脚步轻浮向前踉踉跄跄差点跌倒,不过好在殷乐焱在他身后扶了一把,他才避免了摔倒的惨剧。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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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乐焱的手有力温暖,他的吐息喷到殷乐湛身上时,殷乐湛的心跳慢了半拍,小穴里的球咬着他的敏感点在后庭里大力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