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快到了,文斯是来找雪诺商量着回去的事情。雪诺一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小雄子就要离开了,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心脏就开始绞痛,哪怕是上战场受到过的最严重的伤都没有这次心痛更痛苦。尝过情欲的雌子性欲会更加强烈,没有雄子的精液更是永远达不到真正的高潮。
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里,雪诺抱着文斯的腰,高大的身体蜷缩在文斯的怀抱里,可怜兮兮的,“你要走了。”
“嗯。”文斯摸着雪诺的头发,能让一个高大的充满阳刚气息的雌子臣服于他,这让他心情非常好。一想到家里四个永远不知道满足的母父又有点兴奋。他床事的启蒙者正是他四位淫荡的母父。
“真希望你永远留在这里。”雪诺痴迷地念出这句话,说出口后又发觉这句话非常的不敬,连忙解释,“对不起文斯大人,我,我妄想了,我不该那么贪心,能够得到文斯大人的操干已经是我此生的荣耀,怎么还能再奢求其他”
话说到最后,雪诺都有些哽咽,看上去特别让人心疼。一旁年纪小的诺尔眼泪已经落下来了,没有文斯大人操干的肉穴永远都不知道满足,他今后再也达不到那样的高潮。
“我可怜的雪诺和诺尔。”文斯安抚似的亲了亲两个雌子的额头,嘴角却带着微笑,没有要留下的意思。他来军营本来就是为了抚慰士兵,一个月时间到了,任务也完成了,他也要按时回帝都,不然他的四个母父可是要跑过来了。尝了那么多雌子的味道,还是他四个母父的味道最诱人。对于教导他性事的四个母父,他有着一点特殊的雏鸟情节。
剩下的时间里,文斯仗着自己雄子的身份时不时跑去骚扰维克托,每次都被维克托冷着一张俊脸轰出办公室。文斯仍旧坚持不懈地跑去缠着他。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拒绝他的雌子。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抓得心痒痒。文斯往维克托的办公室跑得更勤了。
“医生,我不舒服。”文斯敲开维克托办公室的门,眼睛直直地看着一脸冰冷的金眼雌子。
白色医生袍很宽大,连腰线都显露不出来,但是却带着一股浓厚的禁欲意味,袍子下面是美丽的肉体和肥大的屁股。文斯光是想了一下阴茎就硬得不行。
维克托被他缠了一段时间,对这个纯血雄子非常头疼。他天生对雄子的信息素不敏感,是雌子里极少出现的性冷淡。读书的时候又被雄子猥亵过,于是对雄子的印象都差到了极点。他已经做好了一生都为帝国献身的准备。
“哪里不舒服?”维克托冷冷地问了一句,却没有让文斯进门。
文斯看得出维克托想要尽快把他打发走,假装虚弱地靠着门框,“医生,我感觉不舒服,能不能让我先坐下?”
维克托紧紧皱眉,金色的眼睛盯着文斯看了好一会儿,才沉默地让开了。
文斯心里高兴地吹了一声口哨,表面上还是一副难受的样子。
文斯坐在舒服的椅子上,双腿打开,被阴茎顶得高高的裤裆直接地暴露出来,文斯看到维克托的眉头皱得更厉害。
文斯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阴茎揉了揉,顶端分泌出液体,浓郁的纯血雄子信息素一下充满了整个办公室。
维克托的身体忽然有些燥热,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温度显示器,非常正常的温度,根本不会让他感到燥热的温度。
“你哪里不舒服”维克托的金眼已经开始直勾勾地盯着那根阴茎,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咽口水了。
“医生。”文斯的手指摸到下面的阴囊抚弄,语气苦恼地说,“最近我的阴茎总是发硬,操了好多个雌子都软不下去,老是觉得医生的金色眼睛在旁边盯着我看,它就会硬得更加过分,昨晚上把雪诺操得都晕死过去了。真的让我很烦恼。”
“你这个病我不会看。”维克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了,纯血雄子浓郁的信息素竟然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兴奋,小腿开始发软,理智告诉他应该逃跑,但是身体却渴望留下。
“听雪诺说,维克托医生可是学院里最棒的学生,怎么会看不了?”文斯看着他明明已经开始兴奋却死死压抑自己的样子就更加兴奋,在他面前更加放肆地自慰。
“雄子的病,我不会看”维克托盯着顶端的液体,声音不再像以前的冷淡,反而让文斯听出来一丝颤抖。
看来就算是天生性冷淡的雌子对纯血雄子的信息素也没有抵抗力啊。有点没有挑战性了。
“维克托医生怎么不会看?还没有诊断过怎么能说不会呢?”文斯顺着话题往上爬,不给维克托一点拒绝的机会,当然,这时候第一次尝到发情味道的维克托脑子也没有平时冷静。
“诊断的话至少也要摸一摸吧?”文斯往后靠着椅背,突然踢了一下维克托的小腿,那位高傲冷漠的医生居然腿一软跪在了文斯的双腿间,这让文斯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文斯伸手摸着医生柔软的头发,低下上身在他耳边温柔呢喃,“摸摸它,看到你它涨得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