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折叶馆里有个艳冠天下的伶妓,名叫厌雪。
全京城都知道厌雪美,美到什么地步呢,连本来不好男色的老爷进了听风折叶馆享受一回,都要赞不绝口。
他的美仿佛是罪恶。
没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好像就是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了馆里成了名妓,凭着那销魂身子和美艳的脸,维持着那艳名不堕。
就连听风折叶馆里,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
馆里,二楼,临河的一间,那是厌雪的房间。
厌雪懒懒的靠在窗边,他着红衣,黑发仅用红绳一束,托着下巴的指尖都像是雪一样剔透无暇。
“厌雪公子,张大人来了。”门外小厮敲了敲门。
“请进吧。”厌雪连头都没有回,他依旧盯着河面,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格外吸引他的目光。
直到有人凑到了他的肩上。
“厌雪,近来可好?”张泽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厌雪的衣襟里。这美人儿的红衣居然只是一层,里面就是光滑的胸膛。张泽的手摸到一边的乳头,轻轻一捏,“看来厌雪也想爷想的紧,这奶头都不用揉,直接就硬了。”
“张大人”厌雪一边肩膀上的衣服滑了下来,红衣雪肤,锁骨平直,真真是香艳美妙,看的张泽眼都直了,“张大人上次来都是上月了,你不来,奴可要把你忘了!”
这撒娇似的一句话迷得张泽魂都飞了,他急不可耐的把那件红衣从美人身上扒下来,袒露出里面光洁雪白的皮肉:“小美人儿快让我亲亲看爷不操的你忘不了爷”
厌雪只是笑了笑,他松松环着张泽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胸口上又舔又咬:“哎呀张大人莫不是属狗的?嗯别咬那里”
张泽含着厌雪一边的乳头,一只手已经到了臀瓣上,又揉又掐:“厌雪身上就属这屁股生的好,比起妇人的奶子都不逞多让!”
“哎呀窗户还开着呢嗯那边也要”厌雪被张泽压在窗台上,整个背部和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那道深深的脊沟顺着滑到股沟里,让看到的人忍不住用手去试试是不是真的有这么深,“张大人今天怎么就紧着吃奶了?”
“厌雪的奶都比旁的妇人好吃。”张泽褪下裤子,把厌雪翻了个面,让他正面朝着窗户外面,“让爷尝尝厌雪的小嫩穴是不是比奶还好吃?”
厌雪抓着窗框,指节都凸了出来,他的胸口上还残留着牙印,两个乳头含的亮晶晶的。他撅起屁股,主动地分开腿:“张大人嗯啊!”
用不到美人邀请,张泽已经把自己翘起的性器插了进去,他向来喜欢玩厌雪的屁股多过前穴,现在那里面已经含了一汪水液,根本用不着再润滑,也不用再扩张,又湿又紧,销魂的人头皮发麻:“爷来之前厌雪就自己玩过了?这么饥渴?嗯?”
“那当然嗯要好好哈啊好好伺候张大人太深了”厌雪勉力支撑着自己,眼睛却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河对岸,“怎么能呜啊让大人自己润滑太快了慢些啊”
张泽在厌雪的呻吟里越发性趣高涨,恨不得用肉棒把这个妖精似的美人儿钉死在窗台上:“爷大不大?嗯?操的你爽不爽?”
“大太大了”厌雪迭声浪叫,腿软的几乎要滑倒,全靠张泽的手掐着腰,固定着他,“嗯慢些奴受不住了”
“小骚货,”张泽咬着牙,“爷看你是操爽了才理爷,爷非得把你这毛病治一治不可!”
“啊呀!不行!”不知道张泽碰了哪里,厌雪陡然尖叫起来,“爷饶了奴吧!奴再不敢了!”
原来是张泽狠狠往里一挺,差点把两个卵袋也送进那销魂之地去!
厌雪的小腹上凸起的明显,隐约能看得出形状,张泽抓着厌雪的手,从窗框上扯下来按在那个地方:“摸到了吗?嗯?大不大?”
男人好像都喜欢通过这种方式找到自信。厌雪咬着嘴唇,眼角眉梢都染了绮丽春色:“呜太深了奴受不了”
“哼,爷看你是心里舒爽得很。”张泽被取悦了,也不再那么深入,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甚至还顺便撸动了两下厌雪翘起来的前端,“这东西都硬起来了?”
“爷”厌雪呵气如兰,语声酥的人恨不得软倒在他身上,“也摸一摸奴的前穴嘛”
“这就开始发骚了?”张泽随手从旁边的小桌上摸了个什么东西,似乎是个长形的扇坠,冰冰凉凉的,直接插进了厌雪前面的小穴里,滚热的穴肉碰到冰冷的玉质扇坠,厌雪立刻被刺激的一哆嗦,秀气的肉棒直接射了精出来,淋漓的精水喷溅在小腹和窗台上:“好冰拿出来呀”
“这么快就射了,你这小骚货就该喂点凉的给你冰冰穴!”张泽一边用力往里推扇坠,一边享受美人高潮后受到刺激后穴也跟着绞紧的舒爽,“爷看一个扇坠可喂不饱你这张小嘴儿,贪吃得很”
“不要了咿呀!”张泽话还没说完,小穴里又被塞进去了一个冰凉的东西,竟然是张泽佩剑的剑柄!“拿出来不行啊!”
“竟敢跟爷说不行,爷看是太纵着你了。”张泽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