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晴阳的家,衡瑛就松了口气。这种回家的感觉让他十分安心,至少在这里,不管衡瑛怎么吼怎么叫怎么拍打墙壁,都不会有人听到。当然,这对一个企图逃跑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事。
晴阳锁好门,回头就看见衡瑛趴在柔软干净的地毯上叹气。
“你”晴阳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重拾理智之后开始走流氓痞子路线的男人。
“回来的感觉真好啊晴阳,做爱的话,还是得在家里才尽兴,对吧?”衡瑛抬起头笑着问。
“谁跟你做爱!”晴阳飞起一脚踢过去,却被抱住了腿。
俗话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晴阳蛮横不讲理,如今面对看透了生死的衡瑛,真是不得不服衡瑛的招数了。
衡瑛似乎掌握了让晴阳软化的技巧,他撩起晴阳的裙子,往他胯下钻。
“你滚开!”晴阳气急,又不愿抬起另一只作为支撑点的脚去踢衡瑛,只能任由衡瑛钻进他胯下。
“刚才的口交只做了一半,不爽吧?”衡瑛温声细语地问。
“你想做什么?!”晴阳发现自己被反制,急忙调整状态努力稳定情绪,沉声质问。
“舔湿了好进来啊,晴阳,你说对吗?”衡瑛将声音放软了,带着点慵懒和狡黠,就像他平时哄女友做事一样。
“啧”晴阳弹舌,讥讽道:“你不会是在求操吧!”
“是啊,晴阳,虽然很疼,但是扩张好了,你进来的时候,我会有种特别满足的感觉”
晴阳感觉衡瑛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性器上,他勾了勾嘴角,干脆扯下内裤,撩起裙子脱下,露出精瘦却有力的身体,一把抓住衡瑛的头发,控制他抬头看自己,一边用肉棒戳弄他的鼻子。
“啊”衡瑛主动张嘴去追逐晴阳的龟头,却屡屡落空。
“瞧你这样!真可惜没有拿拍摄工具给你录像!”晴阳莫名感觉自己的嘲讽越来越没有杀伤力。
“随你喜欢,怎么录都好求你了让我舔你的鸡巴吧”衡瑛蹭着晴阳的大腿,讨好地用手摸他的性器。
晴阳一咬牙,猛地将自己的腿从衡瑛怀里抽离。
“哦,是嫌脏吧?我去洗澡。”衡瑛反客为主,在这个地方住了四十多天的他对屋子的布局还是比较清楚的,他站起来,揉着屁股,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与其被动不如主动讨好,还能看晴阳不知所措的样子。衡瑛一边洗澡一边思考,决定按照这样的想法继续下去,能够解开晴阳的心结当然是好事,万一解不开,大不了还是死路一条。
要赌,就把全部都赌上,畏畏缩缩的,到最后谁都救不了。
衡瑛忍着疼,拿了柜子里的灌肠器械出来,把自己的后穴清洗干净,污水混着血水无情冲刷衡瑛的伤处,疼得衡瑛龇牙咧嘴。比这更疼的情况也不少经历了,衡瑛却越来越害怕疼痛。他走出浴室的时候几乎只剩下半条命,一抬眼便看到晴阳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人体解剖学。
“人肉,好吃吗?”晴阳转过头,微笑着问衡瑛。
“你不会是想吃我的肉吧?”衡瑛吞了口唾液,走到床边,一条腿刚迈上床,就被晴阳狠狠打了一下屁股。
“唔!”夹在后穴里的润滑剂被衡瑛挤出来,顺着大腿流下。
“明天煮肉末粥,你觉得,用你身上哪个部位来当食材比较好?”晴阳合上书,笑得温和无害,让衡瑛心里更加躁动不安。
“要是想吃比较嫩的?这里吧?”衡瑛躺在床上,分开自己的腿,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内侧:“这里,这一块怎样?”
衡瑛天生笑面,虽说是个性格高傲的人,却能让人感觉亲切,他笑起来更是有一种宠溺的感觉,眼里还闪着光,容易让人误会是“柔光”。
晴阳就很不喜欢衡瑛的“表面美好”,他焦躁地攥了攥拳头,跪坐在衡瑛面前,一左一右摁住衡瑛两条大腿,将之分开。
表面上宠溺淡定微笑着的衡瑛,其实心里各种忐忑惊恐,他知道晴阳玩够了就会让他活过来,活过来之后又经历一次折磨,招数总不可能是无限的,黔驴技穷的晴阳还能做什么呢?衡瑛心里算了一把:晴阳还没有找人轮奸他,不排除以后不会;有可能会阉割他,但这一招危险性太高,搞不好还没让他感受一下阉人生活就提前嗝屁了,晴阳总不会让他去大医院做变性手术吧?
衡瑛觉得晴阳只会想方设法让他在外边出丑,所以野战和调戏绝对不会少。
要怎样设置圈套才能让晴阳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走?晴阳一定会有一种: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就偏要这么做的思维。
所以,衡瑛心里已经有对付晴阳的办法了。
“没关系晴阳,我会学着享受痛苦的”衡瑛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用力在自己大腿上抠出一道血痕。
晴阳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气管,衡瑛的操作让他窒息!这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当敌人不再害怕,意味着招数失效,晴阳不得不改变策略,思考衡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