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不会对人付出任何真心!方衡瑛!你完全不懂得接受别人的好意!”
“你心里只有你自己吗方衡瑛?!”
“别人对你来说还真是一点都不重要!对吧?方、衡、瑛!”
别人怎样,都与他无关,都与他方衡瑛没有任何关系。
除了眼前这个可以掌握他生命轨迹的男子——归海晴阳。
千杯不醉的衡瑛莫名感觉头脑昏沉起来,他盯着眼前的酒瓶,迷糊中想起历任女友对他的评价。
因为只是拿身体在玩乐,所以从未对异性付出什么真心啊
“我真的弯了吗?嗯?”衡瑛无奈地笑了一声,举起不知第几瓶啤酒,仰头闷下半瓶。
晴阳坐在他对面,安静地咬着自己点的鸡翅膀。
跳蛋早就被晴阳关掉了,衡瑛的裆却还支着一顶大帐篷,因为坐着被桌子挡住而没人发现。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衡瑛拿出手机摆在桌面上,来电显示是阿陈。
晴阳从提包里拿出一副耳机,衡瑛将耳机连上手机,一只耳塞分给晴阳后才接了电话。
“衡瑛?你现在在哪里?回家了吗?”阿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着急。
“没,在附近的烧烤摊吃东西。怎么了?”衡瑛冷静地反问。
“米莹的朋友录了像,说如果你们不给她朋友道歉,就要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去!你想怎么处理?”阿陈拿着手机站在酒吧外,不时回头看酒吧内乱作一团的人们,期间还传出有人大骂晴阳是疯子之类的话语。
“不会只是想要一个道歉这么简单的。”衡瑛看了一眼晴阳,只见晴阳将竹签都捏断了却毫不自知似的啃着鸡翅。
“所以你想怎么办?我们这边尽力在安抚了谁都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啊!”
“你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吗?”衡瑛转移了话题,反问阿陈。
“那个那位小姐不会真的”阿陈攥紧了手机,愣愣地问。
“对,如果我们当时不站起来踢人,晴阳会把人的脖子直接拧断或者在她身上点火,后果就没这么简单了。这件事我现在跟你一个人说,但你跟他们讲也没什么关系:晴阳是找我复仇的。多年前我年少不懂事,因为校园霸凌把他欺负成现在这样,他忍了六年才回来找我复仇,现在他的情况很不稳定,稍微遇到一点冒犯就会百倍奉还。你也知道精神病人在法律上享有一定豁免权的吧可别等他把人整死了才知道悔。”
“可是为什么不治疗”阿陈结结巴巴地问:“为什么要把他带出来?”
“医生说的他已经被治愈了,只要不刺激他就好。这次我是想把他带回社会,总不能让他一直封闭自己吧?还有,他闹出这事纯粹是因为那女孩先往他身上泼酒还在女厕里先找茬要打他巴掌才被他抓住教训的。狗咬了人还先叫屈?也不是没她办法,听好了阿陈,如果那女的卑鄙到不思悔改还想把晴阳发狂的视频发到网上,你就劝她们走夜路小心点。晴阳可是调查了我整整两年,把我的行踪和习惯了解得一清二楚。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疯子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情。”衡瑛说完就打算挂电话,却被阿陈叫住了。
“衡瑛,你不希望那位小姐的状态被别人知道吧?”阿陈问道。
“哈,还是你了解我!”衡瑛爽朗地笑了一声。
“威胁她们的事情交给我来办,那群女的平时也没少惹是生非,挺多人对她们是敢怒不敢言。今天的事说实话”阿陈压低声音接道:“干得漂亮!”
衡瑛掩着嘴笑起来,抬头看向晴阳。
“我有米莹在跟衡瑛交往期间还与隔壁学校艺术系男孩藕断丝连的证据,是接吻的照片。”晴阳突然用男声插嘴道。
衡瑛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晴阳。
“你是”阿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心里一惊。
“刚才在酒吧里打人的家伙。”晴阳喝了一口啤酒,对阿陈说:“想玩大的我奉陪,我包里本来有个负责拍衡瑛丑态的微型摄像机,应该是把那个女孩要打我的场景也一并录下来了。还有,酒吧应该有监控吧,我被泼酒的录像请帮我存着。”
衡瑛不怒反笑,抓着酒瓶悠闲地喝酒。
阿陈也不是笨蛋,否则没法跟衡瑛这种人走太近,他稍微一动脑子就知道,晴阳跟着衡瑛来酒吧,本意是想让衡瑛出丑,却没想到自己掉进了别人的圈套里。不排除米莹把朋友当枪使让朋友出头责备晴阳勾引衡瑛,本以为能演一出斗小三的好戏,结果不慎踢到铁板。
“说是误会双方和解也就罢了,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白,我本来打算糊弄过去,结果那群女的太记仇还想找晴阳麻烦,看不出晴阳当初挥出去的拳头有多硬吗?如今这么闹,我铁定跟米莹分手了,让她们自己把这苦果吞下去吧。”衡瑛说完就挂了电话,把事情交给阿陈和他的朋友们处理。
就算衡瑛不说分手,晴阳也会想办法让系花抛弃衡瑛,只是这回和上次不一样,系花的死缠烂打还没使出来,对衡瑛也没有失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