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小
姚一声长而有力的呻吟:「啊……」然后,就看到阿贵屁股一个哆嗦,整个人就
趴了下去。我一看表,我操,前戏来了这么久,怎么正题才分钟不到。我日,
我这里捋管都没射就没啦?然后就看到画面上小姚虚脱的趴在床上,好半天才看
到阿贵从床上爬起来,从墙上拿过一条毛巾替小姚擦了擦下体,然后拉上被子,
关上灯,我这里画面瞬间就漆黑了。我心里想:「失策呀,怎么就没想到买夜视
的呢?」
靠,这一管没捋出来,我心里闷得慌,靠在墙上点上一根烟,隐约听到隔壁
小姚在埋怨:「你就是嫌我脏,从来都不舔我下面,到底是不是。」语音中充满
了不快。
「哎,那地方,那地方有什么好舔的。」这是阿贵的声音。我焕然大悟,原
来刚才阿贵舔小姚大腿是因为觉得小姚那边肮脏,我日,那么个白白嫩嫩的大嫩
鲍,你他妈还嫌脏,要嫌脏赶紧给我死开,我来舔,你个傻逼。阳痿男。
「那以后你不要碰我了。」小姚继续埋怨到。
「好啦,我下星期发工资了,到时候帮你买个p。不要生气了。」
「不要理我。」……对方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归于沉寂,可我刚被挑逗起来
的浴火哪里释放去,加上刚刚又吸了一根烟,嗓子渴得要命,于是亲亲的打开房
门,走到大厅去取饮料。就在经过谢沁房门的时候,我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
低低的呻吟。我的心开始扑扑直跳,联想起刚才听到的来自大厅的小声音,我心
里明白了十分。肯定是刚才小姚两口打炮的时候,谢沁正好醒来,听到了两人床
戏的全过程,就算是平日里文文静静的谢沁,在这种本性欲望的驱使下也开始丧
失了理性,于是回到屋里自己自慰起来。
我贴在谢沁房门上仔细的听着。只听得一声声低低的闷闷的呻吟声,我慢慢
的掏出了鸡巴,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慢慢捋动鸡巴,一遍又一遍,突然就听到
屋里传来谢沁的呓语声:「羽翔,你是个白痴,你是个白痴。」这大半夜在人家
门口打手枪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这绝对是吓一大跳,原来勃起的鸡巴被
这样一惊吓,瞬间软了下去。心想,快跑,要被抓了,就在我抬脚要溜得当下,
又听到谢沁房里出来:「大白痴,羽翔,快来爱我,我要你来干我,你个大白痴,
干我,我愿意被你干的。」这一听我算是明白了,这小骚提子把我当做意淫对象
呢,显然是性欲大盛呀。我要不直接进去算了,后来又一想,不行,这样的话万
一人家只是想想,你这样贸然敲门,保不齐偷鸡不成蚀把米,在等等看。果然,
房间里又传来其他男人的名字,什么强哥呀,什么刀疤脸呀都来干我吧,靠,看
来这个外表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孩子隐藏的阴暗面还真是不少。看来以后可以慢
慢开发她了。想到这,我收敛起要敲门进入的念头,在外头快乐的打起了手枪,
估摸半包烟的功夫,我一管津液射了出来,尽数洒在谢沁大门上,屋里的呓语和
呻吟也渐渐消失。我拉上裤子就回到屋内,当我关上房门的刹那,隔壁屋的门缝
被慢慢拉开,一双眼睛朝我房门的方向看了看,一个人轻手轻脚的向谢沁的房门
走去,在我刚刚射精过的地方,p手机亮起,一根葱葱玉指对着门上
残留的津液这样一刮,然后慢慢的送进嘴去,细细的吮吸,手机被调成振动状态,
慢慢的放进裤裆。这人不是小姚是谁?
就这样出租屋的春天慢慢的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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