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从窗帘的一丝缝隙中照上徐延的脸,徐延察觉到眼皮上突然笼罩的光晕渐渐清醒过来。屋里还是比较暗,徐延揉了揉眼睛,模糊地望去满屋子陌生的摆设,徐延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留宿在严凌风的卧室来着。徐延懊恼的挠着头发,他想起昨晚没有等严凌风回来就睡了过去,未免脸皮有些太厚,也不知严凌风会不会生气。徐延立马转过脑袋看向床上,床上空空如也,无意一瞥床头柜上的表竟然都快十二点,急的从被窝里跳了起来,想赶紧收拾好回自个儿宿舍,总不能赖在这儿是不。
徐延蹲下身子准备把被子叠好放回杂物间,低头的时候忽然闻见一股子的麝香味儿。徐延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的查看自己的内裤,才悲催的发现内裤和睡裤上已经干涸了的一大片痕迹,这该死的神经大条!徐延想起昨晚做的春梦,反复追问自己,怎么就在这儿做出这事儿了呢?也不知严凌风有没有看见,要是看见了该怎么办?
徐延花了好几分钟才消化这件事,并且不停的催眠自己,没事的,就算被严凌风看到他也不会太在意的,都是男人不是嘛,这种事也很正常嘛。
徐延第一次马马虎虎地叠好了被子快速放回杂物间,正抬脚冲向浴室的时候,门锁卡擦一声响,严凌风推开房门站在门口看着徐延沉声问道,“你醒了?睡好了吗?”
徐延下意识的把双手叠在裤子前面,脸皮有些发热,嘿嘿笑了一声,“挺好的,谢谢你。”
严凌风眼中闪过一丝戏弄,“真睡好了?你昨晚好像做噩梦了,一直皱着眉头叫我的名字。”
徐延一听这话就跟五雷轰顶打到自己眼前,不会吧,自渎就算了,还叫着严凌风的名字自渎,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会不会把我当变态赶出去?徐延越想越害怕,连忙摇摇头,呐呐的说:“没有没有。”
严凌风一看徐延的脸由红转白,立马收起逗弄的心,“没有就好,你收拾一下下楼吃中饭,睡衣换下放进脏衣篓就行。”说完带上门而去。
徐延见他离开,瞬间瘫坐到地上,握紧拳头捶自己的脑袋,让你精虫上脑让你精虫上脑,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给赶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徐延一边唾弃自己,一边鞭策自己可不能再有下次。门外还未走开的严凌风听到徐延懊悔的嘟嘟囔囔,不禁笑容大开,而后脚步轻快的下了楼。
这边徐延带上浴室门,对着洗漱台镜子才发现眼底的黑眼圈消了不少,也得多亏昨晚睡了这几个月以来第一个定定心心的觉,连徐延都没发觉在严凌风的身边他就会自然而然的松懈下来。但是一低头看见睡裤上面的痕迹又禁不住一阵抓耳挠腮懊恼的没法儿,赶紧把睡衣扒了下来,放进了浴室门口的脏衣篓里。徐延眼光扫过洗脸盆旁边未拆封的漱口杯牙刷还有毛巾,一想到是严凌风亲自准备的莫名心脏跳动得有些欢快。徐延洗漱完毕换上自己的衣服,带着一丝兴奋拉开门往楼下去。要是徐延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脏衣篓里严凌风换下的那套睡衣有着同样的痕迹还有味道。可惜的是,徐延这一惊一乍之后,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尴尬的卧室,把昨晚的事全都忘光光。
徐延站在楼梯上向下看,客厅的餐桌上除了严凌风另一侧并肩坐着两个人。正当徐延停下脚步踌躇不前时,从餐桌那边传来一声“小哥!快过来吃饭呀!”徐延定睛一看,那人的样貌有些许熟悉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谁,直到那人又来一句“小哥!我们等了你很久啦!吃完饭我还得给你看病呢!”徐延这才恍然大悟是之前帮过他看病的庄医生,这庄医生今天换了一身精英人士的西服装扮跟上次穿着一套非主流破洞服相比活生生像变了一个人,难怪徐延没认出来。
徐延见三个人的目光都交集在自己身上,想必三个人等得有些久了,才慌忙的赶紧跑了下去,下到最后一个台阶时没注意看差点一脚踏空,还是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楼梯扶手旁的严凌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徐延的胳膊,顺手把他带到自己怀里,搭着他的肩膀走到餐桌前,“他叫徐延,以后会跟在我的身边。”严凌风郑重其事的告诉餐桌前坐着的庄辉实和庄郑容。
庄辉实淡淡的看了徐延一眼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继续旁若无人得拿着筷子给庄郑容的嘴巴里送着食物。倒是庄郑容一听八卦之心起来了,“哎呦喂,我就说以后会常常见面的嘛,是吧小哥?”说完坏笑着递给徐延一个狡黠的眼神。
徐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回答,严凌风见状眼神带着警告撇了庄辉实一眼,庄辉实似是与世无争的淡泊模样,实际上耳听八方,立马会意,夹了一个剥好的大虾仁塞住了庄郑容的嘴。
严凌风揽住徐延肩膀的手轻微地拍了拍,似乎是在安抚徐延惶然的心情。徐延因此压制下不安,大大方方的跟面前两人打了招呼,“你们好,我叫徐延,以后请你们多多指教。”
庄辉实实在看不惯庄郑容蠢蠢欲动还想横插一脚的好奇心,连忙往庄郑容的嘴巴里又递了几筷子菜,然后拉起还在打量徐延的庄郑容,“我们吃饱了,你们慢用。”说完也不知庄辉实在庄郑容的耳边低语了什么话,本欲挣扎的庄郑容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