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令敏独自一人坐在豪华空旷的客厅里,他不时朝悬挂在墙上的钟表望去,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贺潮生还是没有回来。
终于他听到了一丝动静,他光裸美丽的腿交叠,眯了下狐狸般的眸子。
申令敏生起气来都那么美,夺魂摄魄,真像是从话本里走出来的狐狸精,一举一动间都透漏出一股媚人的骚气。
果不其然,贺潮生回来了,光听脚步声申令敏就知道一定是他。
他身形不动,嵌在月华里的黑曜石不善地闪烁了下,贺潮生脚步偏慢地从后面走了过来,满眼里都是申令敏,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申令敏细声道:“怎么回来地这么晚?”
贺潮生长地清雅俊秀,一身阿玛尼高定西装被他穿出了十足的男人味,贺潮生歉意地说:“敏敏,对不起,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其实申令敏知道他的律师事务所事物繁多,他自是可以体谅,不过晚上那么晚还不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这就让他有点生气了。
申令敏的面部朝贺潮生稍稍别过去一点,余光瞥见他完美的下巴上露出一层青茬——贺潮生一贯注重仪表,这下连胡子都忘记刮,显然是忙翻天了。
申令敏心下一软,声音冷淡地关怀道:“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贺潮生说道。
申令敏双手挽过贺潮生的手臂,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凑到他耳边嗔道:“下次再晚回家,给我打个电话嘛。”
贺潮生转过头,贴着申令敏的脸说:“我保证一定会的,亲爱的。”
他把申令敏垂落在身前的长发别到而后,两人鼻尖相蹭,搂着申令敏的腰身要吻他。
申令敏仰着脖子稍稍往后靠了下,和他拉开一点距离,笑着问:“真的?”
“真的,真的”贺潮生离他越来越近,不断喃喃着担保道。
申令敏勾着嘴角把芳唇递上去,贺潮生着急忙慌地咬住了他的下唇,“啊哼~”申令敏娇媚地尖叫一声,一手在他裤缝边缘游走。
贺潮生亲着申令敏的嘴,听见这销魂的一声,在胸中闷吼一声,急不可耐地把舌头伸进申令敏的口腔里,连亲带吮。
申令敏迈过一条腿骑到贺潮生的身上,“哈”他于仓惶间缓了口气。
贺潮生身上坐着这个妖精,赤身裸体,他的体内膨胀到要爆炸,他却仍耐心地把申令敏散落到脸边的长发捋到耳后,一手在发根处抓住他及腰的长发,一手在他圆滚白嫩的屁股上抓揉,搓揉着他的腰身,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
申令敏挺了下腰,停止了身子,从上往下和贺潮生接吻,不一会儿贺潮生便发动了攻势,载着申令敏起身,干净利落地把他的一条腿撇了过去,环在自己腰上。
申令敏在那一瞬间被他载了起来,他手脚攀附着贺潮生风筝一样把自己荡了起来,他在贺潮生身上摇了一下,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柔情荡漾。他被贺潮生放到了沙发上,他习惯地给贺潮生扒了外套,还要动手,却被贺潮生按在了沙发上。
“啊哦”申令敏横陈在沙发上,贺潮生拨开他光裸的胸前的长发,申令敏躺在沙发上,枕着胳膊,春情泛滥。
贺潮生一头撞到了申令敏的胸上,嘴里噙住他的奶头就吸上了,申令敏矫柔地叫了声,扭了下,小小软软的乳房就往上卷了下,申令敏胳膊撑在沙发上,往上起了下身。贺潮生便埋在了他的颈窝里,一手抚住他的脖侧,嘴巴在在申令敏细嫩的皮上一阵猛嘬,像吸血鬼一样吸食他的血液。
贺潮生挤进他的两腿之间,申令敏的两条白腿把他圈了起来,让人想到蛇这一类物种。
贺潮生抚过他光滑的皮肤,抓住他小小的粉嫩乳房,五指作钩状往里抠了下,申令敏的奶子像一对不谙世事又心地善良的小白兔被贺潮生一下就折磨地不成样子,小白兔的身上皮肉凹陷,满是红痕。
虽然贺潮生在平日里对申令敏千疼万宠,捧着供着,可到了床上,干起了这档子事他还是有些属性的。
贺潮生倚在申令敏身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后拽了下,申令敏哼一声,银盘脸朝天,脖颈修长连着下颚,优美的弧线有着甚于白天鹅的性感。
贺潮生起身压着申令敏亲吻,贺潮生嘬了下他的嘴唇,两人磨着鼻尖垂眼性感地笑了下,贺潮生在申令敏身上蚯蚓一般拱动了下,申令敏造作着“哼?嗯”地唤着,贺潮生的鸡头立马被他勾了出来。申令敏雪白的胳膊肘撑在沙发上引诱着贺潮生和他接吻。
贺潮生弓着腰撑在他身上,手在裤裆里撸了几把,咬了下唇便把申令敏全身仅着地一条三角内裤把了下来,他一把掰开申令敏筋骨柔软的双腿,把它紧贴沙发靠背和底座。
申令敏瞄着贺潮生,他裹了下嘴唇变成飞吻时的形状,贺潮生亦危险地和他交锋对视。
贺潮生的唇舌挤进他大开的双腿之间,舌头从迷你的性器上掠过,直接插进了花心里,他张着嘴唇贴在花瓣上,舌尖搔恣着阴蒂。他的鼻头戳在申令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