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落凡因为被抛弃,仿若置身冰窟,而始作俑者——祁莫此时却很悠闲。
他借着屏幕,观看着舞台上的一举一动。他没有关注落凡的状态,倒是看着岄的一系列动作赞许的笑了笑。
这么久没见,岄的对奴隶心理的把控着实进步了不少。
落凡跟着祁莫的时间不短,被调教的很好,对各种新鲜的调教内容接受能力自然会比大多数奴隶强上不少。照理说即使是第一次在人前进行调教任务也不应该有这样强烈的抗拒。
然而岄高明就高明在利用了落凡对祁莫强烈的依赖感。此时才借公开调教的机会,变相地向落凡宣布了祁莫的抛弃,这种被主人抛弃的无助绝望感会让落凡的反应变的很有趣。
“威廉说的不错,确实有些意思。”祁莫不住地感慨道,他的兴致被岄勾引起来了,起身在屋子里的酒架上取下一瓶烈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火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留下,灼烧感压制住体内蠢蠢欲动的施虐欲。
舞台上的一切不会因为祁莫的感慨而停下。岄看着眼前完全顾不上规矩,疯狂挣扎的小奴隶,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落凡的不配合。岄缓步走到落凡的身前,微微弯腰,靠近落凡满是绝望和恐惧的脸,用只有他俩能听到而声音,说道:“小东西,你是想让你的主人,哦是前主人因为你而蒙羞吗?”
落凡听着岄的话,被绝望和无助占据的大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却仍然下意识地不再挣扎,木木的,任由麻绳吊着经不起一点刺激的身体。
很明显,即使落凡处于脱线状态,祁莫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岄的笑容带着胜券在握的自信,他伸手抚摸过落凡胸前殷红色的、挺立的乳头,引起落凡不住的战栗。岄对着落凡的耳朵轻吹着气,沉声道:“而且说不定,你的前主人,就坐在这大厅里看着你呢!”
不知是那句话刺激到了落凡,他仿佛突然惊醒般猛然抬头,那一双充满水汽的眼睛里,绝望却渐渐闪着出些许的希冀,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寻找着他这半个月来每时每刻都在心心念念的人。
“啧啧啧。”岄总算是亲眼见识到了祁莫在他的奴隶们心中的影响力,怪不得他总是说自己心里把控能力不好。岄玩弄乳头的双手顺着落凡的腰线,滑到了他的下身处,一只手握着了被训练得即使涨得发紫也不敢在没有命令下射精的下体,一只手悄然握住了塞在后穴的按摩棒。他富有技巧却温柔的揉捏着落凡的下体,好像在对待初生婴儿一般轻柔舒缓,另一只手却好像打桩机一样,无情、生硬的捅着柔软的后穴,本来就有些轻微撕裂的后穴,顿时带来一片鲜血淋漓。
“让你的前主人,好好欣赏一下你这淫荡的身体吧。说不定,你还有回去的机会呢”岄在落凡的耳边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落凡不想配合的念头。
“是,岄主子!”迟疑了一下,落凡语气里透露出坚定。他本就没什么拒绝的权利,即使想要拒绝,也注定会在更血腥的手段下学会服从,他就是一个被人随意玩弄的娃娃而已,在夜色这种等级分明的俱乐部里,没人会在乎一个普通奴隶是死是活。
可他的主人是在乎的。如果如果还有机会可以回到主人的身边,即使再渺茫的希望他都会尽全力的去争取,又怎么会不配合岄主子表演呢?
落凡双眼有些无神的看着面前的岄,却好像在透过他看着别人。
岄很满意落凡的反应。这样,他就可以开始今天的重头戏了。
能在这么重要的宴会上进行表演,岄的手段和技术必定是极好的。本就淫荡到不受控制的身子,在岄的手下根本就像是布娃娃一样,想让他怎样,他就得有怎样的反应。
没了刚才的走神,决定全心全意配合岄的落凡此时再一次被情欲控制住了大脑。在药物的刺激下,落凡的身体对快感的感知能力提升了一大截,身体淫荡到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下体上,岄带来的阵阵温和的触感越发的清晰,快感传到大脑里仿佛被无限次的放大。由于半个月都没有被温柔对待,此时的一切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射精的欲望。
“啊嗯不行了啊!岄主子求您求您”完全被岄控制的身体仿佛达到了一个极限,即使被训练得很好,落凡也控制不住了,叫了出声,哀求着,想得到释放。
眼看着落凡差不多到极限了,岄猛地一用力,狠狠地捏住落凡下体的根部。
“啊——”喘息忍耐的声音瞬间变成了一声惨叫,挺立了许久的下体硬生生的被外力掐软了下去,落凡全身泛着一种好看的红,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却是因疼痛而变得煞白。此时的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声简短的惨叫声之后,只剩下紧皱的眉头和厚重的喘息声。
“这里可不是给你发泄快感的哦。”岄的笑容和落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微笑着好像在和落凡商量着下午茶的甜点想要什么一样轻松温柔。他轻轻拨了拨落凡软趴趴的下体,从衣服兜里取出一根很细很细的中空银棒,握着下体,毫不留情的从小孔怼了进去。
落凡的身体瞬间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