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的日子如流水般逝去,白铭犹如一罐精心酝酿的美酒一般被徐子晏细细改造着,曾经不谙情事的身子如今已比勾栏的妓女还要淫贱几分,大张的双腿之间艳红的花穴无时无刻不在淌着清液,就连粉嫩的菊穴也在一张一合地渴求着入侵,开合之间粘稠的淫液缓缓渗出
从今以后,这副身子再也不能穿粗糙的衣服,轻轻的摩擦便会让他哆嗦着泄身,他只能穿着特制的丝绸衣服,像一个富贵人家的禁俘一般,时刻准备着主人的宠幸。
“咔哒”一声,门被推开了,徐子晏走了进来,微笑着看着白铭变得惊惧的眼神,轻笑着说:“仙尊,早啊。”
白铭被情欲占满的脑子勉强挤出一丝清明,迷茫地想着,原来,已经早上了吗?可是早上和晚上对他又有什么区别呢,日日夜夜困在这个牢笼里,总有一天他会连自己都忘记。
仿佛看出了白铭的心声,徐子晏脸色一沉,随即笑道:“看来仙尊还没到极限呢,还有力气胡思乱想啊。”语毕,掏出一个通透的玉势和一面两掌大的铜镜,轻声说:“今天我们来玩点有趣的。”说罢,不顾白铭无力的挣扎,一把把白铭拉起,分开他的双腿,小心翼翼把玉势插进了这些日子饱受折磨的花穴里。
冰冷的玉势进入到火热的花穴,刺激得白铭一个哆嗦,颤抖着泄了身。徐子晏勾着唇慢慢搓揉着那颗探出头的小小果实,把高潮的余韵无限延长,直到白铭浑身瘫软在他怀里才放了手。
股间忽然传来一阵冰冷,徐子晏贴在白铭耳边轻声说:“仙尊快低头看看。”白铭条件反射地低头,却是徐子晏丧心病狂地把镜子垫在了他的胯下,花穴的状况顿纤毫毕现。强烈的羞耻心让艳红肥大的肉穴又蠕动着吐出了一股清液,模糊了镜子。
徐子晏“啧”了一声,不满地说:“仙尊你怎么如此淫荡!把镜子都弄脏了!”白铭受不了刺激一般转开头,嘴里反复喃喃的是一个“不”字。徐子晏强行把他的脸转向镜子,残忍地说:“仙尊你给我看好了,看你的男人是怎样cao你的!”说罢猛地抽出了玉势,黑紫粗长的阳物挤开两瓣肥厚的花瓣cao了进去。
白铭一声哀叫,或许是因为久经春药浸淫身子无比敏感,或许是因为亲眼看着自己的私处被侵犯,竟是受不了这刺激晕死过去。
不知昏沉了多久,就连在梦里也是情欲满胀,又一次茫然地醒来,竟是回到了当时的客栈房间。
望着熟悉的房间,白铭内心无比酸涩,似乎昨日那个温柔听话的徐子晏还在这里,而把自己调教成这副淫荡样子的人只是一个幻影。
突然,下体的一阵瘙痒打断了他的思路,白铭不安地蹬了蹬腿,却发现四肢都被捆在床四周的柱子,无力挣扎。奇异的瘙痒遍布他的肉穴和菊穴,针扎似的疼痛让他无比不安。
忽然那酥麻感从花瓣渗透到了花道,慢慢蔓延开来,白铭竭力抬头,却看到了令自己崩溃的一幕:那瘙痒感竟是蚂蚁在他湿润的肉洞上爬带来的!
白铭惨叫一声,竭力踢腿挣扎,却被绳索死死束缚住,最后竟如同孩儿般崩溃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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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文辰第一次脱离师父和师兄独自离开门派做任务,那任务对于他这个门派第二大弟子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完成任务后,他悠哉悠哉地在大街上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准备寻个客栈好好休息一下。
正走到自己房间路上,突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惨叫,文辰一凛,却没有马上破门而入,而是不动声色地在门纸上戳了个洞。
门口刚好对着的就是床,只见一位浑身赤裸不知男女的美人被束缚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似乎是想挣扎,却又浑身无力。
文辰身为剑修,讲究禁欲,如今还是童子之身,竟一时分不清这是什么架势,凝神去听,只听见美人哽咽着喃喃:“啊不要进来了啊不”
文辰一听,心疑美人是在暗示将他捆绑至此的恶人要回来了,急急忙忙推开门闯了进去一剑砍断缠绕在白铭四肢的绳索,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来,问:“你没事”谁知这美人一解放,就迫不及待地抠挖起了自己的下体,文辰心里默念非礼勿视,却仍忍不住扫了一眼,这一看便收不回来了。
只见美人同时拥有男女的生殖器,白皙修长的手指不断抠挖着女穴,又淫荡又好看。文辰期期艾艾地说:“兄台,你,你这是,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白铭痛苦地抠挖着女穴,把蚂蚁都挖了出来,却还是有两三个漏网之鱼深深地陷在里面,怎么弄也弄不出来。白铭痛苦地抓着旁边人的手,哀求道:“帮我帮我!”文辰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冷汗直冒的同时竟然还有一丝期待:“兄台冷静!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啊!”白铭分开两条长腿,哽咽着说:“里面进去了拿不出来”文辰听见“里面、进去”,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小声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