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浑身瘫软地躺在桌子上,雪白的腿根还在因为失禁而微微抽搐,巨大的快感时他两眼发黑,有一瞬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
徐子宴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胭脂盒似的小盒子打开,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白铭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全力向后仰去,冷清的神色已被惊慌和恐惧侵占,他颤声道:“徐子宴,你我好歹这么多年交情,我还救过你一命!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徐子宴闻言脸色一沉,哑声道:“我苦苦爱慕你这么多年,你却像个聋子似的不管不问,让我时时刻刻沉浸在求而不得的痛苦里,如果你心中无意,又何必对我这么好,让我夜夜为你失眠?”说罢,举起手中的盒子,眼中染上疯狂,“无所谓了,反正,你如今也无处可逃,只能做我身下的禁俘,也算让我这么多年的痴情没有白费了。”
白铭吃惊地瞪大眼睛,还未等他说什么,徐子宴仿佛已经耐心告罄,一手挖出盒子内的膏药,便往白铭的乳头抹去。
白铭挣扎不得,双手又被齐齐缚住,只好强忍着两乳的快感,断断续续地解释道:“你当时··啊还小嗯我只道你未经人事嗯啊
“好一个还小,好一个未经人事!”徐子宴恨声道,揉乳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惹得白铭缩起肩膀哆嗦个不停,只觉得两乳又热又涨,难受得紧,不由得讨饶道:“子宴,我看着你长大,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你放了我吧”
徐子宴闻言提了提嘴角,似笑非笑地说:“放过你也可以,只要你给我生几个娃娃。”说罢,放过那被揉得涨红的乳头,一把按住他的双腿,挺身cao进白铭的花穴。
可怜白铭还欲多解释几句,却已身不由己地被拖进了欲望的深渊。
粗长灼热的孽根填满花穴带来一阵满足,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搔痒鼓涨的双乳,白铭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又出于自尊而不肯把手放上去纾解搔痒,内心竟然对徐子宴的玩弄有一丝的期待和渴望。
怎知这徐子宴好生恶劣,看穿了白铭的心思,偏偏放过了那被下了重药的双乳,转而去玩弄起底下那两瓣滑腻腻的花瓣。花瓣沾染了淫水,摸上去又嫩又滑,仿佛磕一口还能咬出汁水来。
仿佛被这粉嫩饱满的果实吸引了似的,徐子宴埋头用双唇包住一瓣花瓣,犹如婴儿嘬奶一般不断吮吸,又以舌尖不断上下拨弄着那颗可怜的小豆豆。
白铭活了那么久,性经验却几乎为零,初尝情欲的身子又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没一会儿便踢蹬着软绵绵的双腿去了一次。
被不断拨弄的小豆豆鼓涨起来,身不由己地探了出来,徐子宴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它,望着白铭被情欲折磨得艳丽的脸,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现在,白铭看似温顺地在他怀里沦陷,谁知道清醒后他又会怎样抗拒和逃离自己,与其给他这个离开自己的机会,倒不如把他弄得更加不堪,让他再也没有勇气离开自己独自面对外面的世界。
思毕,徐子宴一手取出怀里早已准备好的银环,一手耐心地搓揉着那颗涨得有红豆大小豆豆,直到白铭逐渐清醒的思维再次被高潮的愉悦取代时,便眼疾手快地一把把环穿过了那颗小豆子,死死扣合上了。
阴蒂上尖锐的疼痛使白铭浑身一颤,混沌的思维让他无法思考,只能犹如柔弱的稚儿般把身子向后仰去,想要远离这疼痛,纤细的腰身却被紧紧扣住,徐子宴埋头下去温柔地舔舐着还在流血的伤口,俊美的脸上满是愉悦的笑意。
那种几乎击穿心脏的疼痛让白铭短暂地清醒过来,恰恰看到了徐子宴那迷人却让他不寒而栗的笑,他颤声道:“徐子宴,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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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宴脸色一沉,旋即笑道:“是啊,我是个疯子,亲爱的仙尊,你陪我一起下地狱快活吧。”
自那天之后,白铭便被徐子宴丢在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四肢大开地锁了起来,每日细心以那小盒子里的膏药涂抹双乳,在两穴内灌上大量春药,并以药栓堵塞,那放在房间内的催情熏香更是从未停过。
白铭被各种形式的春药逼得一身白皙细腻的肌肤也透着艳粉,呼吸之间亦充满了甜腻的香气,仿佛已经化身为一块帕子,被浸在春药里,浸透了。
两穴内的淫水从未停过,徐子宴却除了第一天给他开苞之外从未碰过它们,红艳软腻的花唇时时刻刻张开渴求爱抚,花道层层叠叠地吮吸着药栓却得不到满足,粉嫩的后穴每时每刻都吮着药栓,淫水还是丝丝不停地往外涌,把下体弄得一片晶亮。
比起两穴的空虚,双乳却时时处于饱胀的状态,轻微的移动都会感到坠痛不已,仿佛里面装满了东西。身体上的变化让白铭又惊又恐,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等待着下一次徐子宴进来给他换药。说来讽刺,徐子宴为他上药时触碰到他的身体,居然成了这些天来唯一的满足,长时间的春药改造让白铭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甚至能在双穴灌入春药时达到一个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