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翻身,楚硕明发了狠的把令狐澄泓压在身下,两只手同时架在箍着自己腰的长腿腿弯上往下使劲儿扯:“你他妈的是不是有——唔唔!!”
“嗯唔唔唔唔”
令狐澄泓眼角赤红,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抬头汹涌的亲上压着自己的男人,与此同时另一手握着那炙热坚硬的粗大,挑逗的隔着裤子稳准的搔刮着铃口儿。
“楚硕明!!瓜娃子!!你个小猴崽子你干啥呢?!”楚老汉震惊的本来想进来看看饭菜准备的咋样,却看到自己孙子压着人家女娃娃,硬是分开人家腿,一整个凶神恶煞的边亲嘴儿边要强奸人家。
楚硕明整个人戾气乱窜,手肘一反,直接要戳在令狐澄泓肚子上,可楚硕明的手肘还没打到那里呢,他就听倒令狐澄泓躲了一下闷哼一声,趁势使劲一腿,刚刚死活都推不开的人,竟然轻而易举的推开了,他狼狈的从地上浑身是灰的爬起来:“不是,爷爷我没——”
“啪——”话都没说完,脸上就挨了楚老汉一耳光。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占了人家娃子便宜你还打人?!!”楚老汉气的揪着楚硕明领子就踹了好几脚。
“啊、啊是他先缠着我的,爷爷你听我解释!!”楚硕明痛叫着急忙躲到了水缸后头。
楚老汉看令狐澄泓被自家王八羔子推倒后,撑着地半天没起来,急忙担忧的去扶:“小狐啊,没事儿吧?等呆会儿我揍他给你出气!!”
令狐澄泓低着头侧并拢着腿坐在地上,毛衣和裤子上粘上了灰尘,乌黑亮丽的长发凌乱的铺散在身上,也显得不那么精壮,反而很是阴柔可怜,手背纤长手指挡着嘴露出破了皮儿的白玉手心儿,抬眸看了一眼楚老汉又幽怨的凝睇了一眼楚硕明,垂下长长抖动的睫毛,竟然难过落寞的流泪了,小声哽咽起来:“嗯呜”
“”
楚硕明心脏突突直跳,不知为什么他从那对好看的眼睛里看到了压抑的感情,不对啊,他为啥要这样啊。
楚老汉恶狠狠瞪了一眼楚硕明,把令狐澄泓扶起来:“走走,唉,对不住啊小狐,都是我哦没教好孙子,别哭了啊?小狐,走走去洗个澡再换一身儿衣裳,我让小王八羔子给你道歉,啊?”
令狐澄泓委屈抹泪,抽抽搭搭的答应着:“嗯谢谢爷爷”
楚硕明气的在后头嗷嗷叫唤:“我根本没打到他!!!我、我冤枉啊!!!”
“还有哪里不舒服啊?呆会儿爷爷找村儿里的卫生站的小护士给你看看?”楚老汉声音都不敢大了,生怕吓到这个壮实的‘漂亮女孩儿’。
令狐澄泓微微伸出一点被咬破的小舌尖给楚老汉看,眼圈红红,泪珠打了几转忍耐着不掉,可怜无比的颤声儿,姿态仍然很温柔谦和:“舌尖被咬破了,嗯唔他好粗暴嗯我只是想来看望您刚才也只是想去厨房帮忙爷爷我做错什么了吗?”
楚老汉鼻子都快气喷气了,回头怒骂楚硕明:“你个小崽子,你给老子等着!!”
楚硕明抱着头一声不吭的躲在水缸后头,他脑袋都大了,真是不知道令狐澄泓究竟想干什么,垂头丧气的走出厨房。
门口的村民少了一些,但还有王大爷在门口的石头上坐着,见楚硕明一身灰脏兮兮的出来了,问:“又去翻地了?”
楚硕明皱眉简直烦的不行,自己拍打身上的灰尘:“嗯。”
王大爷搓了搓手说:“小明啊,真的,别家都可以迁出去,就咱们两家不成,刚刚才问清楚,那是你家亲戚来看你家,俺们还以为又是之前来的那些要开发土地的人,你家亲戚还有保镖呢,能不能帮帮忙,不开发咱们村子,开发了上哪儿住啊,说是国家的集体公用土地,拆迁款也就十来万,现在十来万上哪能安家啊,唉,上哪养牲口啊?我家还有一百多头山地黑猪呢”
“这事儿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来探亲戚的。”楚硕明模棱两可的打着哈哈。
他想起令狐澄泓家的背景,他其实也不知道令狐澄泓家里究竟具体是做什么的,很多都是道听途说,说他是高干子弟,实际上他并没有看到令狐澄泓有什么高干子弟作风,反正有钱是一定的了。
何况他和令狐澄泓这梁子结大了,他求谁也不会去求令狐澄泓。
流年不利,真火大,城里不能待,难道连老家也呆不下去了?
王大爷叹气:“我走了,你快好好安慰你爷爷吧,真是,老了老了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楚硕明抱着头坐在了王大爷刚刚做的石头上,家里看门儿的狼牙走来爬在他脚下:“汪汪小明啊你别太担心了,你家今天来的那个人,身上有十成十的军门官宦大富大贵之气,你去求他,这事儿不难。”
路过的村民笑呵呵的打趣:“小明你家狗子和你说话呢,你能听懂不?哈哈”,
是的,在村民眼里耳里狼牙只是在叫唤而已,但是在楚硕明耳朵里却成了另一种动静,楚硕明几乎快要以为自己精神错乱了,试探性的反问:“找他真的管用吗?”?
狼牙本来已经趴下了,听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