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冬天格外漫长,长得陶乐觉得自己都快要长蘑菇了,春天才姗姗来迟,几场春雨过后,白日里的太阳才有了点热乎气,陶乐趁着太阳好,将被子衣服搬出去,晒到树枝上,又拿了根棍子拍拍打打,将上面积攒的灰尘污渍都拍下来。
前两日他在附近走了走,捡了些早发芽的野菜回来,路上还看见一条小小的青蛇着急忙慌从脚边窜过去,可惜自己家那条懒蛇到现在还没睡醒。陶乐每天都要检查下大蛇是不是还活着,摸着它腹间还是温热的才放心,大蛇毕竟太大太大了,陶乐有些怕它其实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地步,会悄没声息的死掉。
一日暖过一日,山林间越发热闹起来,沉寂了一个冬天的鸟儿们成天唱着聒噪又欢快的歌,可是大蛇还是睡得香甜,陶乐又不敢随意叫醒它,只得提着一颗心,一个人慢慢熬日子。
闲着没事,他在溪边垒了个石坑,等水流进去,就是个天然的澡池。寻了个天气热的中午,他将自己脱个精光,憋着一口气跳进池子,准备给自己好好洗个澡。原本以为会有些冷,谁知下了水才觉得其实还好,陶乐美滋滋靠在被晒得温热的石头上,将自己从头到脚搓了个遍。积攒了一个冬天的污垢都冲洗干净,身子仿佛都轻便了许多。
暖和的微风里带着些不知名的花香,甜腻腻的,像是带着小勾子似的勾得人心痒痒,陶乐搓澡难免碰到自己敏感的地方,一时间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有些难堪地看了看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犹豫了一下,伸手下去握住了已经勃发的肉棒。
因着身体特殊,他甚少自渎,大部分时候都尽量忽略了自己的欲望,眼下身处山林,四下无人,温暖的阳光晒着,香甜的微风吹着,欲望便像是春天山林间的绿意一般,尚未反应过来,已经铺天盖地都是了。
他靠在石堆上,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滑动,动作有些生疏,但丝毫不影响那冲天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呼吸声渐渐粗重了,他本来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掌之间,然而没留神一眼看到小溪对岸,一只野鸭子正蹲在草丛里盯着他看。
陶乐猛地止住了动作,脸涨得通红,他年纪小,面皮还薄着,虽然野鸭子不是人,但被这样盯着,还是觉得老大不好意思。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胡乱擦干身子,披着衣服跑回了山洞。
天色还早,原本这个时候他应当在附近采点新鲜的野菜蘑菇晚上吃,这会儿却全无心思,已经被勾起的欲望像蜘蛛网一样将他包裹着,他悄悄看一眼还在沉睡的大蛇,爬到自己床铺上,蜷起了身子。
外面的风声、鸟鸣声都在耳边慢慢远去,陶乐现在只听得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他一手揪住被子一角咬在嘴里,一手握住自己精神勃勃的肉棒不断撸动,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窜遍全身。他不懂什么技巧,只循着本能往最敏感的部位不断揉弄,很快便腰腹绷紧挺起,温热的液体射了自己满手。
缓过那阵剧烈的眼花耳鸣,陶乐扯了一张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仰天躺在床上平息呼吸,高潮过后的身体有些疲惫,还有些隐隐的......不满足。
陶乐咬着唇犹豫片刻,便缓缓曲起一条腿,再次将右手伸到了身下。
肉棒往下,原本应该长着囊袋的地方,竟然隐藏着一道肉缝。
刚才发泄过一次,肉缝那里潮湿而粘腻,陶乐的食指没入肉唇,按在其中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肉芽上,刚一抚上,陶乐立刻爽快地打了个冷战,一声低低的呻吟脱口而出。只是此刻他已经顾不上去拿被角咬在嘴里了,一声娇过一声的呻吟很快溢满了山洞。
只单单抚摸肉芽,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就又渐渐抬起了头,下边儿的小口也酥麻得厉害,陶乐心一横,拿拇指继续抚着肉芽,中指则顺着肉缝,慢慢伸进了那个自己从未造访的肉穴中。
里边滑腻温暖,肉壁迅速迎上来紧紧裹住手指,吸引着它继续深入,陶乐两腿大开,手指越发快速地在花穴中进出,一根手指渐渐也不能满足了,陶乐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满满的饱胀感立刻让他浑身哆嗦,剧烈喘息了几声。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下那个令自己销魂的穴口上,完全没注意到山洞深处的大蛇已经悄无声息睁开眼睛滑了过来,好奇地盯着他看。
快感不断累积,陶乐喉咙里发出些哭泣一般的低吟,手上动作不断,带出好些湿滑的液体,安静的山洞里回荡着陶乐的呻吟声和手上动作带出来的水声,暧昧又色情。他的大腿根不住颤抖,脚尖紧紧蹬着被子。高潮降临时,他的手指还插在花穴中,被肉壁剧烈的收缩紧夹着,温热的黏腻液体不断涌出,流了自己满手。
他闭眼躺在床上剧烈喘息,心跳如擂鼓,不断暗自惊叹原来这个让自己受尽白眼和嫌弃的地方,竟也能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半晌,他才终于歇够了,腿软脚软地爬起来,想要换一条被子,刚才那条已经摸着被汗水和下边的液体弄得潮湿了。甫一转身,却不期然对上大蛇微微泛着红的双眼。
“大、大头,你醒了?”陶乐惊喜道,声音里还带着些情事后的沙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