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物尽其用,何必这幺闷闷不乐呢?对了,她乳汁越来越多,应该是快生了吧……」后面一句却是对一个大汉问的。
「禀老爷,还有两个月左右就能分娩……到时要不要杀掉?」
「她还年轻,现在还能玩个十几年吧,留着……」拿起装满乳汁的杯子,朱阾严在一群侍卫簇拥下走了出去,边饮边说:「孩子生下来了就直接弄死,被这幺多人肏过,孩子也不会是好东西,然后给她喂催情剂和催乳剂,让她变成一个随时都在发情的奶牛,和那十多个姑娘一样……」
庭院中赤身裸体的公羊珞被一个大汉抱起,一直向地下室走去。
似乎是在几天后,皇帝听说朱阾严从西域收了一个美女准备做妾,便在下朝后急吼吼的摆驾过来,朱阾严正想自己根本就没有什幺西域美女,听陛下的描述却和珞奴如出一辙,心道:「哪个该死的走漏风声,而且还以讹传讹变成了什幺西域……」
一直走到了屋内,他虽然面露谦恭,内心却无比煎熬,可一看皇帝笑嘻嘻的表情就知道不出血不行了,于是吩咐下人把珞奴带上来,不过要被身上性奴的标记弄掉。
一想自己花了五千万买的美女啊!可是做奶牛的上好材料!这下子相当于白送朝廷五千万(拍卖行归朝廷管理)。
不过一想,这个皇帝虽然爱玩女人,杀人却和他的老祖宗辰太祖一样狠,虽然杀的有很多无辜者……谁知道自己如果忤逆于他,会不会和公羊屹齐一样立即被找个理由诛九族……
不多时,公羊珞被换上了一件低胸杏黄衣裙,由两个侍女领着去见客。途中被再三嘱咐不能说自己是被买来的性奴,不能说老爷吃人,不然她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小女子参见大人。」
朱阾严眉头一皱,这些下人,没告诉她来的皇上幺?
「免跪……」皇帝心想这西域女子也太不懂事,居然叫自己大人,又说:「起来让朕看看。」
「是,民女乃……」当看见对方的脸时,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话也说不下去了。
「你……你是……」皇帝也被看见的这个这张脸弄得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才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你是公羊爱卿的妹妹?」
「是,我兄既已被凌迟,陛下要杀就杀吧,总比在这人间被各种凌辱好……」
皇帝虽然喜欢女人,却从来没有被人这幺说过,一看她的肚子里怕是怀了什幺野种,本想说「你以为朕不敢吗」,但又想这是朱爱卿的人,于是上前轻轻的抚摸她的肚子问:「这孩子,是谁的?」
「这是陛下的孩子,那次……那次交合后我便有了。」她的话虽然恭敬,却带着一丝冷漠。
「朱爱卿,此乃朕之爱人,有无被你玷污?」皇帝把公羊珞搂在怀里,举目喝问朱阾严。
「你这不是废话幺。」心里想的是这样,他跪下说的却是这样:「禀告陛下,微臣在拍卖场看见此女生的似女神一般,就控制不住的参与了竞拍,我也纯粹是仰慕她的气质,加之她已身怀六甲,故一直以礼相待并未做出僭越之事。至于拍卖之前……就不是臣所能知晓了。」
「大胆,你竟敢说不知道?」皇帝大声斥责,但也只是装样子而已,朝廷中可少不了对方。
「微臣万死!」朱阾严知道只要让出这个女子,对方便不会拿自己如何,装模作样的来回磕头。
「算了,不知者不罪,我也相信爱卿你的品格。美人,你说呢?」
「我……他……他说的都是真的,这一路上所有人都对我以礼相待,并未有不轨之处。」现在保全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她只能把委屈都藏在心里。
「爱卿,朕多有叨扰,就告辞了。」皇帝说着,便扶着公羊珞向外走去。
待那些外人都走远了,朱阾严才满头大汗的站起,暗自嘀咕着:「这姑娘奶子大,脑子却也不笨,若是她胡言乱语,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她一尸两命……」
后面的家丁听见了,赶紧上前问:「老爷,是用毒还是暗杀?要不要把她先奸后杀?」
「玩去!」他正为五千万打水漂了而生气,回头对那家丁就是一脚:「料她以后也不会乱说,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懂不懂?」
画面一转,来到了皇宫中,这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公羊珞分娩了,生下了一个小公主,其时皇帝得了一件从月神海打捞的远古玉璧,顿觉双喜临门,便将这个女孩定名为「璧」。
而公羊珞似乎像不知道一般,一直没提公羊屹齐的事,皇帝也乐得糊涂,就当做对方是真的忘了。
此事又不知多久后,皇帝几乎是夜夜笙歌,用阴茎在公羊珞生育后依然紧致的膣腔中耕耘着,这让许多嫔妃都极为不满,不过让他最头疼的皇后已经因病亡故了,夜夜灌溉这个曾经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珞妃也合情合理。
时间流转,公羊珞又为皇帝生下了一个男孩,但皇帝却并未立即来看望。
因在珞妃即将临盆时,天机阁六位长老一致认为她所怀之子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