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啊啊……」一头散发上下翻飞,巨乳左右摇晃的阿貂,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苏天
行。
「……温度高一点会更好,不过应该怎幺做?」
「啊啊……很……很简单的,就是让人家吃你的鸡巴……阿貂最喜欢吃鸡巴
了……啊啊啊啊嗯……」
苏天行当然知道「鸡巴」是什幺意思,其实他是不愿意答应阿貂的,毕竟这
种事实在是太下流了,不过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
一成的可能也要尽十成的努力,想了想,他还是解开了裤子,掏出疲软的阴
茎就站到她面前。
阿貂顿时两眼放光,来不及说什幺就把他的阴茎整个含住,一边吞吐香舌来
回舔舐。
时而舔遍整个阴茎,时而在龟头上上下左右转圈。绕是苏天行对这种事向来
无感,血气方刚的躯体还是起了本能的变化,阴茎不一会儿就完全勃起,阿貂的
小嘴一时含不住,让颜色还不深的阴茎滑了出来。
「哇,目测有六寸呢,比姓袁的大多了……」阿貂用右手握住苏天行的巨大
阴茎,套弄了一会儿重新放入嘴中咕叽咕叽的进行口交。
袁据躺着也中枪。
苏天行的阴茎虽然长,也没有粗到她嘴巴放不下的程度,很快,口水长流的
阿貂就把阴茎吞入了喉咙深处,一边翻白眼一边满足的呻吟着。
而苏天行只是把头侧到一边,未发出一丝声音,让袁据不无恶意的想他是不
是性冷淡?不过又想苏天行这样做都是为了自己,很快打消了这个怪念头:「我
感觉到手心在出汗了……」
接近黄昏的山谷,美景如画,却有几个人在明目张胆干着这种苟且之事,恐
怕谁也想象不到。
「喔……又射了……」老虾虎一声粗嚎,把第二波精液尽情射入阿貂的肠道。
苏天行也已经到了极限,阴茎内的输精管本能的跳动着,舌尖捕捉到这一变
化的阿貂,赶紧将还有三分之一在外的阴茎连同阴囊一并纳入自己的深喉中。
「唔……」阿貂被大量灌入的精液呛得双眼翻白,头部向后高高的仰起,似
乎快要窒息而死。
很快,找不到出路的精液流入了喉咙的其他通道,从阿貂的鼻子和眼角喷了
出来。
苏天行被吓了一跳,生怕陈扎喇之后阿貂也死掉,而且是被自己的精液呛死,
赶忙拔出阴茎,残留的精液从正她的嘴边流出根根银丝。
阿貂只是舔了舔嘴唇上的精液,翻白的双眼就恢复了正常,粉颊潮红的微笑,
看着在穿裤子的苏天行。
「应该可以了吧,再不离开就要在这里过夜了……」袁据转动一下插入阿貂
阴道的手腕,对苏天行说。
「你把手抽出来看看,如果绿点还没消失的话,我也无能为力……」
袁据也没说什幺,直接就用力把拳头迅速抽出她的肉缝,拇指不小心触碰到
阴蒂,让阿貂爽的小便失禁,金黄色的尿液呈柱状喷出,都射到了袁据的衣裤上。
绯红的手浸透了汗液,上面的绿点,已完全消失无踪。
「这堆骨灰怎幺办?」苏天行看着已经彻底变成灰烬的陈扎喇,问袁据。
「他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了,就把骨灰洒尽河里吧,尘归尘土归土……」袁据
撕下一块衣料,将陈扎喇的骨灰聚敛到其中,自顾自走到河边,将骨灰连同黑色
的衣料一起丢了下去。
「之前小陈兄弟的手曾被那匕首割伤过,我看这匕首多有古怪,还是扔了好,
防身之物大可另买。」
「我这个人吧,不信命也不信邪,诅咒这东西也是嗤之以鼻的,不过你是我
的莫逆之交,这次就听你的……但是这匕首也不像凡物,就埋在这树下壤中,待
有缘人来取,也不枉它存在于世了……」
看着袁据用匕首挖着土,再将匕首埋入深有二尺的坑中,苏天行拿出那个画
筒最后看了看,一声叹息,用力将画筒捏碎成无数碎片堆积在地上,掌中真火熊
熊燃起,很快将碎片和古画尽数焚化为灰烬,这才招呼老虾虎和阿貂出发。
众人沿着崎岖的山道向北走,很快就进入了崎岖的山中,为了防止阿貂被带
刺植物划伤,苏天行和袁据把外衣脱下,将她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
有惊无险的回到常安镇,太阳已彻底的消失在山后,没有温度的暗阳左右,
可见一轮明月,今年八月,当空的是月亮,下个月,就要轮换成淡蓝的月煦了。
正是家家生火造饭的夜晚,无数栋房屋上飘起缕缕炊烟。
几个人在军营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