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省,所以每天都让人来喂你喝水和牛奶……」
天行看了看庐帐的四周,「当时在场的都是男人,我只能抱着晕过去的你离
开,到了我的住处,就是几个女仆帮你沐浴、穿衣。我带你回来的路上,也没有
再碰过你……对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颜菸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反问,「你不知道我是
谁吗?」
「你们的身上又没刻着字,怎么能看出谁是谁?当时匆忙,也忘了问其他俘
虏关于你的信息了……」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乖孩子,又是现在这种场合,谎言便张口就来,「我叫朱
衣,是军中一个队长。」
「朱?难道你是北辰重臣朱阾严家的人?」
「没错,他是我父亲。」
「听说他有二十多个女儿,还有许多私生子女……不知道你?」
颜菸顿时有些为对方的打破沙锅问到底惊讶,佯怒着回答,「你是查户口的
吗?」
天行看她的表现,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去,有这么多儿女,难免就会冷落其中
一些,看来她应该是对父亲印象并不好……自己不也是吗?从小没感受过什么父
爱,不足十岁就被送到东土,说来,天行觉得师父十六漈还更关心自己。
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他回头看看已经坐起的颜菸,「既然你是军人,应该不
会像大家闺秀一样腼腆了,我刚才那句话虽然唐突,但还希望你能理解……」
「我感觉身体好多了,想自己洗个澡换套衣服再说……」
「好吧,我去叫达拉过来帮你,顺便带你四处转转……」
天行最后看了一眼她,然后转身离开。
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远处,颜菸才来得及掀开羊绒毯,观察自己身上的衣物
,这是一件翠绿色连体长袍,低胸圆领让深邃的乳沟呼之欲出、乳球也胀鼓鼓地
将面料撑爆;下面则只覆盖到膝盖,光滑的小腿可爱地露在外面。
脚上则是一对白色短袜。
她把下摆掀起到头顶,用银牙紧紧地咬住不让其滑落,然后双腿左右打开,
点缀满浓密阴毛的生殖器赫然出现在根部,中间的红肉上还有几滴水珠。
怪不得她感觉身体很凉快,原来里面是裸裎的……她伸出右手放到毛茸茸的
阴户上,想了想便用中指将肉缝掏挖出一条通道,少女的肉穴是如此地紧致,就
连一根纤细柔嫩的指头都难以寸进。
「喔……啊……」
她蹙眉低喘,费了好大劲,中指感觉到一圈烫肉的巨大压力,极力才前进些
许。
她手淫的次数不多,也就不到十次次,上一次是在两个月前……这段时间没
有插,阴道好像又变紧了。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中指顶端顶到了一个富有弹性、中间有一小孔的东西,
她立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它还在……」
拔出手指时,因为速度过快,阴唇收缩发出了「啵」
的一声轻响,指间还带着几丝亮晶晶的淫水……她确认自己的处女膜完整与
否,用时不过几弹指,外面就传来一声声靴子踏地声,轻柔飘忽,来人应该是一
个女子。
颜菸急忙忙把长袍下摆放下来,摆出正襟危坐的模样,然后,门帘掀开,一
个扎满辫子的女孩走了进来,她面容秀丽,只是肤色稍暗,比颜菸足足矮了一个
头。
女孩对颜菸鞠躬行礼,「阿娜,我叫达拉,有什么能效劳的吗?」
「没想到虏人的东土语也可以说得这么好听……」
低声嘀咕了一下,颜菸跟随达拉向外走去。
太阳位于中天,阳光有一些晃眼,气温却是不冷不热正相宜,不似冗昌的严
寒。
而现在东土应该还是盛夏的酷热。
她忽然转过头,「阿娜……是什么意思?」
「翻译成东土话,应该是太子妃……或者王妃。」
一路上不时有人走过,看这两个女子都是一身草原上的常见的袍服,并未多
加理会。
向西走过三十多排庐帐,达拉带着颜菸进入了内城,把守的十几个矮壮胡须
大汉,知道达拉的主人是谁,也就直接放行了。
眼看到的是一条宽一丈的石道,笔直延伸至远处,从两个人站立的地方
看去,一座黝黑的凋塑兀自屹立,那是一个壮硕巨人,双手紧握面前一根大柱,
似乎想将其压入地底。
它的底座,则是一个十级圆形高台,在阳光下隐约有光泽闪动。
看见颜菸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达拉颇为得意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