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一度的圣童遴选如期而至,萨丁王国的不满17岁的男孩皆要参加遴选,即使上一届落选,本届也仍然要再次参加,被预选为教子的家庭更会被神父们赐福,获得一次光明神的洗礼,这对于大多数平民家庭而言,是莫大的荣光,而对于知道圣童内幕的贵族家庭而言,如何使自家儿子落选成为了每八年必奋斗的课题。
传承百年的血玫瑰骑士波多伯爵家庭却毫无准备,伯爵已病入膏肓不问世事,如今的妻子是三年前再娶的继室,婚后两年就给伯爵大人育下一子的她,显然更指望伯爵的长子多兰顺利入选,从而丧失继承权好让自己的儿子继承伯爵的一切。伯爵本有心为长子谋划,却因为一场感冒遭遇了医生放血、烫头、打狗血、鞭挞的治疗后奄奄一息,此刻也顾不得为长子打点一二。多兰心知此行凶多吉少,临行前奔入挚友塔里的庄园,摘下母亲遗留的戒指送给“生恶病”不能遴选的挚友,摸了摸塔里还一无所知的妹妹嘉丽毛茸茸的脑袋,忍着眼泪漠然离开。
遴选当天,所有适龄男童被引进光明神殿的正殿里,按要求脱去全身衣裤,接受所有在场神职和神侍的检查,在早就被烘烤的温热的大殿里,多兰赤裸全身本不应该感觉寒意,却自心间流出一股冰冷。多兰心知,自己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守在病重父亲身边的毒妇会顺利让自己的儿子继承波多家的一切,但多兰绝不会放弃一切报仇的可能!
粗验之后,超过半数以上的男童被刷走离开大殿,多兰不出意外的被留下,神侍们两两成队走到剩下的男童面前开始最终的检验,两名面似桃花的神侍走到多兰身前,一人按住多兰的肩膀,一人蹲下身抓住多兰的雏鸟轻柔而极富技巧的揉弄,多兰的雏鸟不堪玩弄挺立而出,在神侍比最富经验的妓女还灵巧的揉搓下,雏鸟也未能宣泄出一丝液体。神侍嘴角了然一笑,站起身示意同伴动手,一人横抱起多兰一人为之开路,不等多兰挣扎就将多兰带入后殿。
多兰推着神侍的肩膀准备反抗,领路的神侍却早有准备,转身掏出一块绣着石榴花的手帕牢牢捂在多兰脸上,手帕上奇异香味涌入多兰的鼻腔,多兰未曾反抗就晕眩过去。
醒来时,多兰身处温水里,还有一双细嫩的手用柔软的薄纱仔细擦拭自己的雏鸟和小蛋囊,多兰甩了甩头,指望自己快速恢复理智,还没从迷药的肌肉松弛里摆脱出去,就又被人抱出水池,一路小跑穿进一处石洞里,石洞是人工开凿的作品,四壁镶满了珍贵的荧光石,石洞中间有十二张造型奇特的木床,而抱着多兰的人的目的地正是最中间的一张木床。多兰被放在木床上,木床上特有的皮革束带依依捆绑在多兰身上,多兰的胳膊,胸口,腰部,盆骨,都被牢牢固定,只剩一双大腿还能挥舞挣扎。神侍手脚极为麻利,不理会多兰无用的挣扎,将多兰屁股下活动木板抽走,从木床底部捞起一对镣铐,调整到合适的长度,捏住多兰的左脚往下拽,用铁镣铐牢牢捆住多兰的左腿,继而如法炮制右腿,接过同伴手里两根仪仗,拨动多兰的小腿,将仪仗一左一右插入地面石洞,彻底把多兰的两条细腿隔开,让多兰成为任人宰割的一只小羊。
不等多兰等待太久,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走进石洞,一个年迈的声音对着他唱出神圣的赞词,两名年轻的红衣主教便捧着水晶瓶装葡萄酒和清水走到他身前,先用清水冲洗过多兰悬在半空的下体,又将一整瓶的美酒尽数冲刷下多兰的雏鸟和蛋囊,冰凉的液体冲的多兰雏鸟完全收缩起来。神侍待主教工作完成,便一拥而上,有神侍掐住多兰的下颌,让同伴往多兰嘴里塞入剥了壳的水煮蛋的,有神侍用一根棉线系住雏鸟头又提着棉线上拉,系在盆骨的皮带上把雏鸟向上固定的,还有神侍给多兰双手双脚套上最柔软丝绸制成的罩袋的,一番通力合作后,总算是四散而去开始仪式最要紧的部分。一位健壮的主教捆起宽大的袖口,在神侍捧着的圣水里净了净手,拿起一柄细长精致的小刀走到多兰脚边,单膝跪地,左手掐了掐多兰的蛋囊,用力向下拉扯,确保多兰蛋囊里的小巧器官都被挤入手下的蛋囊里,右手持刀,横着切出两道不甚长的口子,疼的多兰不住的哆嗦,然而更严酷的肉刑还在后面,主教将刀递给神侍,双手托住多兰的蛋囊,从下往上的开始挤多兰的蛋和附睾,多兰本就疼的直打哆嗦,此刻蛋蛋被用力挤压,更是有一种碾压的剧痛,多兰只想开喉嘶叫,却被等候多时的神侍一指摁下煮蛋,被巨大却带弹性的煮蛋堵死了喉头,主教掐住蛋囊根部,两手同时用力将蛋蛋挤到刀口附近,看多兰疼的不愿用力,恶狠狠的用巧劲在蛋后一掐,多兰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小肚子打挺,内里肌肉一抽,啵的一声将两颗小蛋挺出刀口,挂在蛋囊外感受微弱的细风,多兰绝望至极,不住的落泪,却不想主教并没有放过他,拎起两颗白色的蛋仔细检查,发现附睾还小心翼翼藏在蛋囊里,主教毫不怜惜的从刀口伸入两指,不顾多兰的剧痛夹住附睾用力扯出。两侧附睾面见世人后多兰更深侧的苦难到来了,一个熟悉而沉稳的男声直接打断了光明神教的计划“教宗方才想要的吉儿港的酒馆,朕可以给,但这位圣童的第一口神水,朕更想要!”原来是萨丁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