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微风拂过路旁行道树,末夏时分已有些许凉意。
抱起青年开车去了医院,护士见他火急火燎的跑进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带高显去挂号。
医生奇怪的看着他,说:“没什么大碍,就是睡眠不足,脑袋磕青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就行了。”他摇摇头,心里腹诽,这都要送来医院,真是有钱没处花。
怕青年睡不安稳,高景让医生给他打了一针。
高景从医院出来,直接把刘暮带回市区的家。
家里的吴婶听见开门声,从厨房走过来,“先生回来了”看见高景横抱着青年,话语一顿,张着嘴不知如何开口。
高景微颌首,“嗯。”抱着青年走上楼梯。
吴婶虽惊讶,但还是识趣的闭上嘴,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高家的私事与她无关,她可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接过高景的公文包,目送他们上楼,吴婶摇摇头,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大事。想当初高先生刚新婚那会儿都没对高太太这么温柔过,她想不起来高先生看青年的眼神是什么时候变的,或许在最近,又或许是更早之前。
他将刘暮放在床上,坐于青年身侧。
高景自从那次亲眼目睹高太太在他们睡觉的主卧与男人翻云覆雨,便搬进书房,再也没踏入主卧一步。
高景对她的感情被一次次无情的耗尽,从最初的亲密到现在的陌路,他已经累了。
刘暮的出现令他的心死灰复燃,人到中年什么都尝过,什么都经历过,就是抵抗不住对青年热烈的感情,每见他一回内心深处强烈的占有欲便悄悄冒头。高景不懂爱情,对高太太也只是喜欢,现在他却疯狂的想把青年占为己有,让他的从此以后的喜怒哀乐都是为了自己,这种念头快要逼疯他。
只是这么想着,看着青年的脸,下面就硬到发疼,自己真是没救了。
高景深深地叹气,解开裤子放出粗大的肉棒,拉过青年左手,握上自己已经硬到发烫的肉棒,柔软的触感让他忆起被青年滑腻紧致的肉穴包裹着的感觉,欲望在刘暮手里涨大一圈。
在柔嫩的掌心来回挺动肉棒,高景覆上青年身体,掀开上衣舔吸小小的乳尖,舌尖不停绕着乳晕转圈,接着含住它上下拨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住另一边乳尖不停的揪着。
“哈嗯啊”
青年在他身下扭动,身体向上挺起,将一枚鲜嫩的乳头送进高景嘴里,他另只手松开乳尖,改罩住它,用手掌将乳尖蹭到充血发硬。
“舒服吗?”高景抬首,盯住青年发出悦耳呻吟的小嘴,勾唇一笑,心中萌生出一个想法,要是让那艳红诱人的小嘴儿含住自己的肉棒,用湿润温暖的香舌舔弄它,会是怎样一副刺激的场景。
手指插进青年嘴里搅拌,夹住软舌逗弄。刘暮无意识的开始像嘬棒棒糖一样吸着高景的手指,还拿舌头舔舐。
上边玩弄青年的嘴,下边也不停,高景不知何时把他的外裤连同内裤扒掉,又将上衣顺着胳膊拉下来,跟那条裤子一起随手扔在地上。
两手掰开青年双腿,已经有晶莹的蜜液从花穴涓涓流出,高景缓缓凑近腿间,香甜的味道涌入鼻尖,阴唇紧紧闭合,粉嫩的穴口藏在里面半露不露,指头轻柔的撑开小口,有了蜜液的润滑,他进入的毫不费力。
“嗯”好难受,又好舒服是谁?到底是谁?
刘暮绞住床单,双腿架在高景后背,麻痒的感觉让他蜷起脚趾,紧紧夹住腿间的头。
高景看着肉穴一下一下的吞吐自己的手指,穴口一开一合,抽插的时候带出粉红色的嫩肉,男人忍不住把嘴凑过去舌头和手指一起在嫩穴里抽插,舌头不放过每一部分肉壁。喉结滚动,穴里的香甜蜜液全部被他吞咽下去,高景张开嘴巴罩住蜜穴,像汲取甜蜜可口的泉水一样贪婪的吸出汁水咕咚咕咚的喝掉。
嫩穴突然缩紧,青年身子弓起,不住的颤抖着,肉穴整个贴上男人的脸。高景停住还在里面搅动的舌头与手指,一大股带着腥味的蜜液涌出,被男人吮吸干净。
“啊嗯啊”
青年白皙的手握着自己涨到暗红的欲望,不停的快速撸起来,从上到下。伴随花穴的高潮喷出热液,点滴落在腹部。
揪住在双腿之间动个不停的黑色脑袋,私处被男人侵占,刘暮对抗着睡意,但无论怎么努力眼睛就是睁不开,只能毫无反抗力的任由男人欺负。
流水溢出眼角流向枕边,青年张嘴喘息,大张的嘴里猛地被塞进一个粗硬的东西,有一股男人的味道。肉棒直抵窄小的喉咙,就算深入到这个程度,还有一大半肉棒露在外面。
“唔”
嘴被堵住,作呕的感觉令他难受的想扒开男人,刘暮剧烈的晃着脑袋,双手抵着高景的胯,男人仿佛固定在那儿,他死活推不开。
高景拉开青年双手,大手攥紧他纤细的手腕按在枕边,欲望使男人的声音更加低沉,“嗯宝贝别咬唔嗯舔一舔它”
不出男人所料,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