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杂的地铁上,刘暮背靠车门,听着广播报站的声音,思绪回到那天早晨。
刘暮清醒的时候身边男人已经走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人。
他躺在柔软的床上,身子有些酸软无力,刘暮翻了个身,“嗯”花穴好像被塞着什么东西,随着自己翻身的动作往里顶了一下,酥麻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每一处毛孔都舒服的张开。
刘暮把手伸下去,在湿滑的穴口摸到一个发硬的东西,他忍住快意将它拔出来,嫩穴却紧紧咬着它,沾满蜜液的硬物滑溜溜的,一会儿往左滑一会儿又往右滑,他费了好大劲才顺利拿出来,看都没看直接扔在床上。花穴没了硬物的堵塞,昨天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夹杂着透明液体涓涓流出,刘暮闭上眼,一把揪起床单把腿间的液体擦拭干净。
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房间布置,刘暮这才意识到那次醉酒后将他带走竟然是高景,最不可思议的是自己不仅没有认出来,还顺从的倒在他怀里被乖乖的带走。
原来上次玩弄自己然后走了的人也是他,加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吧,男人可真有耐心,为了这一天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他穿好衣服试着拧了拧门锁,很轻松的打开了,看来高景似乎没有将他关在这里的打算。
大门也没有上锁,刘暮轻易地出了门。
由于是人烟稀少的郊区,没有公交和地铁,他出了小区等了半个小时才打上车。
回到家中看见沙发上放着的袋子才想起他忘记和那位卖家见面了,连忙翻开手机,那人没有找他,只有一条骚扰短信。
看来这单生意是黄了,刘暮想。
这天过后他过了几天战战兢兢的日子,生怕男人突然来找他,甚至睡梦中都会惊醒。
直到开学高景也没来找过他,刘暮这才确定这场闹剧终于结束。
养母那边他打了电话,告诉她养父出轨有些日子了,她并不相信,一个劲儿的在电话里说他骗人。刘暮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信不信随她,他不想再掺和这些琐事,尤其是与高家相关的。
开学半月,刘暮找到了新的兼职,是一家补习班,周末帮一群初中生补习,每天能拿两百。
有天上课上到一半,补习班的老师悄声叫他出去,说老板找他。
刘暮不知道是什么事,还问了一下,那个老师支支吾吾半天,就是蹦不出一个字,他顿时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总不可能是高景来找他吧。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内心祈祷千万不要是他,就算被辞退也好,他在也不想重复经历噩梦。
他敲了敲门。
门内一个声音说:“进来。”
刘暮走进去,老板一脸严肃的说:“刘老师,有家长投诉你教的东西孩子们听不懂,很多题不会做,你对此有什么解释的吗?”
他不想丢掉这份兼职,解释道:“可能是我的教学方式不太适用于初中的孩子,我会多改正,努力让这些孩子听懂我讲课。”对于老板提出的问题虚心接受,刘暮想着下班回家针对这个问题好好研究一下,谁成想老板下一句话立刻将他打入谷底。
老板说:“我们可能没时间接受一位不会教课的老师,所以,对不起。”
还没到下班时间就被辞退,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沮丧是肯定的,还有一丝不服气,明明学生作业没问题,在上课的时候回答问题也很积极,怎么就被投诉了呢?
还没等刘暮从前一天的挫败感走出来,第二天事儿就又来了。
学校领导叫他去教育局送一份重要文件,至于学校这么多领导老师唯独找他去,刘暮就不得不怀疑这一切与高景有关了,毕竟除了他没人有动机这么做。
他不想去,但是怕连这份工作也丢掉,所以只好答应。
“下一站,东湖路,下车的乘客请”
刘暮猛地惊醒,一抬头门已经关上,这才发现在他愣神的功夫竟坐过了站,等门再次开起他赶紧跑下车到对面坐另一趟车。
站在教育局门外,他犹豫不决,该不该进去呢?但转念一想,直接把文件交给前台不就行了,那人是局长啊,见不见得上还不一定,怕什么。
前台小姐说这种文件她们不收,叫他一定得亲自送上去。
没办法,刘暮被她带上十五楼的会客室,端了杯水给他就走了。
过了片刻,上次送他回家的女人走进来,“刘先生,请跟我来。”站在门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他就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女人带他到门口以后就走了,刘暮心一横,开门走了进去。
男人坐在桌后的大皮椅上,低着头好像在签什么东西。
刘暮一心只想放下文件赶快走人,垂眸走上前,“高先生,东西给您放桌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放下东西转身就走。
“站住。”
刘暮顿住脚步问道:“您还有事吗?”
半晌,高景放下手中的笔,迈步走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