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找到他们前,因为没有功夫找车位,时间不等人,他直接把车停在了一处阴暗的胡同巷子里。
刘暮步伐踉跄,如果不是男人紧紧拉着他,估计就要摔倒。
世界之大,最不缺的就是看热闹的人。路过的行人听到刘暮叫骂的声音一一侧目,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高景脚步不停,拽着刘暮的手越收越紧,只是听了他的那句话,脸色逐渐阴鸷。
“嘶!松手!”刘暮觉得手腕快要被捏碎,钻心的疼,惊慌之中口不择言,“王八蛋!你松手!”
虽然不懂高景为什么生气,但他知道此时如果跟男人上了车,后果不堪设想。他一点也不想再在床上躺着了,所以他奋力挣扎着,哪怕只是徒劳无功。
高景把他拽到车前,打开后车门要塞他进去,刘暮却一只手死死扒着车顶,就是不松开。
可凭他那点力气,最多比平时缺乏锻炼的普通人强点,怎么比得过曾经呆过部队的男人。高景沉沉一笑,“要我动手吗?”冷峻的眉眼深藏在阴影下令人生惧。
男人抬手,抚了把青年惊恐的脸,接着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推着他一起倒进车里。
砰——车门合上。
刘暮翻身爬起来缩到另一侧车门,高景上来的时间他已经把门推开了,一只脚还没伸下去,就猛地被男人扯回来,压在身下。
高景默不作声的按住他,一只脚跨到前排按下车锁,左手制住青年挣扎乱动的身躯。
做好这一切,高景脱掉西装外套甩到前排,然后松了松领带,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喉结。他跪在青年双腿间,挽起衬衣袖子,动作潇洒,全身散发着浓重的侵略气息。
男人拉高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俯下身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像泼了浓墨,藏着许多复杂的感情。
狭窄的车厢内,周围的一切静悄悄地,窗外的杂音时隐时现,两人的脸挨得极近,呼吸纠缠不清。
就在刘暮觉得男人会放过自己的时候,下一秒就收回了之前天真的想法。
高景粗鲁的扯下他的裤子,一只手插进干涩的花穴,没有摸到本该在嫩穴里的玉棍,霎时阴恻恻的笑了,“自己取了吗?还是刚才那人帮忙了?”一边更用力的搅动稚嫩的花穴,不等甬道湿润,便掏出早已发疼涨硬的肉棒,对准嫩穴,挺身而入。
“唔!”刘暮仰头,眼角渗泪,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弹起又落下。
肉棒尽根没入花穴,短暂停留一会儿,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抽插。由于花穴扩张的不够,内壁紧紧绞着高景,让他进出有些困难,但仿佛为了惩罚青年,又或许是在惩罚他,高景无情的撞击着,每一次进入都是痛苦的。
“啊不要嗯啊”刘暮痛呼,感觉好像有人拿着铁棒在体内乱戳,凶猛的力度快要将他捅穿。刘暮没有分毫快感,只有疼痛。
过了良久,刘暮感觉下体渐渐湿濡,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车厢漫延,他知道那是血液。肉棒比刚才进出的更顺畅,刘暮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身体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指甲深陷进男人的手背,抠出月牙般的血痕。
他恨,恨自己不够强大,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出身地位是多么重要,如果他不是小小的没权利的高中老师,是不是这一切并不会发生呢如果
刘暮蓦地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夜幕下的城市格外璀璨夺目,与车水马龙的街道交相辉映,形成一幅艺术般的画卷。
窗外阵阵秋风袭来,裹挟着雨丝,吹开了紧拉着不留一丝缝隙的窗帘,月光透过缝隙偷跑进来,照亮昏暗的室内。
如果你凑近仔细听,就能听到本该静谧的房间穿出某些不和谐的声音,以及微弱的泣音。
软绵厚重的羊毛地毯上趴着一个人,双膝紧贴地面,支撑着他,手则是被绸缎样的绳子绑到身后,柔韧的腰背弯起一道弧度,平添了几分性感。他身体有节奏的前后晃动着,乳尖挨着地毯磨蹭,很快便像一颗鲜嫩欲滴的樱桃,在枝头颤颤巍巍的立起来,让人想含住它,用唇舌去拨弄它,再好好与它玩耍一番然后吞入腹中。
刘暮额头抵地,整张脸陷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靠那实在是情到极致才发出的难耐的轻吟声判断,他确实忍得辛苦。
刘暮浑身上下不着一寸,身子裸露在空气中小幅度的发颤,吐出来的气也是凉的。两腿微微分开,身下花穴被迫艰难的吞吐着一根粗大的硬物,应该是涂了药的缘故,受伤的花穴不仅不痛,反而泛着丝丝凉意。不同于男人有温度的肉棒,这样一根冰凉的死物在甬道戳来戳去,反复摩擦花壁,竟带给他一种特别的感觉。
也许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屈于人下,高景还没怎么撩拨他,他就开始不满足于只是死物,心下违背意志,异常渴望男人用他的东西狠狠插进来,用力操他。
男人梭巡货物般冰冷的视线让他无所适从,仿佛自己的一切皆暴露在明处。没有温柔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