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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堂木一拍,堂下之人面色更黑了。
看来某人还不知道死字怎麽写。
「本官宣判,犯人」
判罪的话他根本没能说下去,因为本应在堂下的犯人一把扛起他整个人,往後厅走去。
他既害怕又期待,颤抖着声音说:「大胆刁民,你」只是那人素来不爱让他把话说完,粗暴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惹来肩上之人的一声嘤咛。
「被打屁股都能发骚!」随之,两人消失在後院之中。
两旁的官兵权当自己全是瞎子聋子,看不见自家青天大老爷被扛走了,更听不见那些淫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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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县官杜若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哀求在自己身上运动的那位。只是陆离又怎麽会因为这点小事而住手,他的哀求只能激发他更猛烈的兽慾罢了。
事实上,陆离已经在他体内射了三次。本来他的器物就足够粗大,杜若的小穴承受得已有点勉强,然而陆离仍不满足於此,还把玉势一并插进去嬉戏。杜若的哭声一下子响亮了起来,哭诉说:「不会裂要裂掉了啊啊啊主人屁眼、屁眼会松掉啊」他知道流血根本博不得陆离的怜惜,中途改口企图用他的性福来让他住手。
屁股被大力地拧了一下,陆离恶狠狠地道:「松掉你不会夹紧麽!让你每天做收缩练习是白做的吗!要是松掉我就把你的家伙揪下来!」
「啊不主人!!」杜若快要抵挡不住陆离猛烈的冲击,再次求饶道,「主人!贱妾、贱妾用嘴巴帮您解决解决可好」
陆离一边抽动着阳物,一边思索是否要饶过这家伙。眼看身下人儿气若浮丝的样子,陆离终是不情不愿地抽出了自己的凶器,只把玉势留了在杜若体内。
杜若虽然累得要命,但为了不引起陆离再一次的暴虐,四肢并用的爬到陆离胯下,把混着白浊之物和血液的器物含进嘴里。
他把嘴张到最大也只勉强含进了一半,一边用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阳具上的污浊,一边尝试再含深一点。陆离却是不耐烦这种慢吞吞的侍奉,抓住他的头发猛地一挺腰,一下子冲进了三分之二。杜若有些惊恐地感受着龟头把喉咙撑开,不住深入,眼前的巨物终於整根没入他的嘴里。
陆离没有动,叹息着享受紧窄的喉咙带来的快感。杜若开始感到呼吸困难,但还是不停地控制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来取悦陆离。
陆离看杜若一副快窒息的样子,似乎到了极限,才猛地抽出,未等杜若缓过来,又再次深入,每每皆进入喉咙。杜若努力张大嘴巴,收起牙齿,好让阳物在自己的嘴里抽插得更顺畅一点。他深知要是无法满足对方,自己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那桩儿又在杜若嘴里抽插了半炷香时间,杜若嘴巴都是酸了,才感觉到喉头里的男根传来异样的抖动,紧接一股股液体通过食道直接进入了胃部。
被人直接将米青射进胃里,本应是件连最下贱的娼妓都感到羞耻的事,然而已被驯服的杜若只有由衷的满足。
发泄过後陆离仍没有把那话儿抽离,半软的阴茎没有再让杜若深喉,只是停留在他的舌头之上。杜若以为他是要自己用口舌清洁,舌头才刚动,随即被陆离扯住了头发,「别动。」
一股热腾腾的液体落在杜若的舌根上,旋即充斥整个口腔。杜若为免呛到,连忙吞咽那腥臭之液,外人看起来真像急不及待的样子。
陆离一边尿,一边抓住底下人的头发说,「瞧你的贱样想当初我刚遇到你的时候是多麽的心高气傲,现在居然在津津有味地喝着我的尿哈。」杜若要是能说话,肯定又是一番恭维和求饶。他把尿完的阳物整根舔舐乾净,才放开了口。
陆离把男根在杜若的脸上擦了擦,觉得不够乾净,又拿起杜若的官袍抹去上面的水光,这才满意。他一把将衣服扔到杜若身上,见杜若忙不迭滚下床,才去睡了。
「别来烦我,哪凉快到哪去。」
杜若应声,蹑手蹑脚走出本属於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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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光着身子在後院中行走,虽然衣服在手上但也没有穿回去的打算,一来衣服只是穿给外人看的,他已习惯赤身裸体,二来陆离说过,畜牲是不必穿衣服的。
他走到茅厕处,正蹲下想把後庭里的欲液排走,忽然感觉一股热液浇在自己的头发上。他转头一看,原来是师爷。
「哎呀,我道是谁,原来杜大人正在上茅厕啊。」师爷笑着说,「好巧,我也是呢。」说着调整了下小弟弟的角度,故意往杜若的嘴唇上尿。杜若没有躲开,却也没有温顺地张开嘴巴,只是任由他尿。
在师爷尿完那一刻,杜若也低头走了出去。师爷半提着裤子,在他身後喊了句,「陆离说过,除了你身上的洞,我们都有权亵玩的,只要不弄伤就行。」
杜若的脚步顿了顿。
「过来摸摸你主子。」师爷挺了挺腰。
「我的主子只有他。」杜若这麽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