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备受情迷火热的气氛鼓舞,爱欲的‘帐篷’支起来,热乎乎硬邦邦抵在程焕柔软饱满的屁股,隔着裤子往深陷的臀缝里磨。
蠢蠢欲动的坚硬炙热让程焕险险回了神,下狠劲一脚踩在杨宣脚面,挣扎着要摆脱。
杨宣猛地吃痛,箍紧了人的手臂下意识松下来,看向程焕的眼睛里写满了弱小可怜又无助。
程焕在离他五步远的沙发餐桌边上站着直视他,面不改色。
“什么时候开始的?”
杨宣一愣,意识到程焕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之后,可怜无助脸瞬间变成笑脸,唇角上扬,乐开了花似的。
“叔叔是承认了?你很早就发现了吧?之前有一次说要和我谈,结果后来再也没有提起过,明明怀疑我对你可能有什么企图,却一直放任我到现在,叔叔又是怎么想的?”
程焕紧抿的唇线毫无起伏,态度十分冷酷。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杨宣料到会是这么个回答,也没什么特别伤心的意思,脸上仍然笑眯眯的,“不管怎么样,叔叔现在清楚了就行。”
简短却十分耐人寻味的一句,让程焕胃里跟吞了秤砣似的沉重。
杨宣猜得没错,他的确是早就意识到了什么,在年前那次,他提到要跟杨宣聊一聊,却因为孙巧云的电话而耽搁了。
再后来,有一半原因是由于经常想不起来要找杨宣郑重谈一谈,还有一半是因为那趟回家之后再回来,他内心深处不由自主产生的逃避与侥幸心态。
他觉得自己是想多了,也极其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拖得越久,那个‘决定要谈一谈的念头’反而像在程焕心里积了灰结了蛛网,灰蒙蒙脏兮兮堆在角落,他半点也不想去触碰。
他想着能维持目前的状态就好,于是也对杨宣一些逐渐过分却未出格的言语和触碰视若未见,只半麻木半侥幸地提醒自己:好像也没太过分,大概是我想多了。
现在想想,这套路跟野史里写的臣子架空废柴皇帝的情况何其类似,慢慢儿地来,开始总不会至于让人觉得过分,等人逐渐适应了就开始加重砝码,要求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过分,糟糕的是皇帝受多了荼毒反而没觉得有什么,自己好吃好喝就行,一日复一日的让人骑在自个儿头上作威作福。
好吧,这么一比自己的情况好像还不是特别严重。,
被麻痹的程叔叔面无表情看着杨宣。
他是个什么意思呢?
程焕怎么会不知道,耗着呗,他拿准了程焕不舍得,拿准了程焕私心里不想因为撕破脸而导致两人叔侄关系破裂。
同样糟糕的是,经过昨天那一夜,除却早上刚醒来那段时间产生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以外,之后他的感觉又近乎麻木,大脑陷入混乱,如同被不同的人从四面八方拉扯着,他甚至还觉得杨宣的话似乎挺有道理。
复杂无比的思绪让程焕陷入矛盾,眉头拧起来,落在杨宣发上的眼神透露出摇摆不定的矛盾......而且看起来,不管是程焕最后会做出什么选择,似乎都对自己没什么特别的好处。
仔细观察了程焕几秒,杨宣决定改变方案,当机立断开了口。
“让叔叔为难了吗?其实也不需要那么快做决定,我想了想,很快我就要高考了,只希望叔叔在我考上大学之前不要再找其他人陪在你身边。”
恳求的语气是那么的低声下气,好像程焕要再找男人他高考就铁定不能考好了。
不过他不提起来程焕还没想到杨宣快高考,这么一提起来,又给程焕添了一项需要着重考虑的问题。
也可以称之为添堵。,
程焕决定暂时放弃思考,又想着那个要求好像也没太过分,敷衍着点头答应,揉着胀痛的脑袋回了自己房间,顺手把跟在身后企图一块进屋的杨宣关在了门外。
被关在门外的杨宣语气明显遗憾。
“好吧,叔叔早点休息,早上去药店买的消肿药给你放在了床头,睡前记得抹,发炎就不好了。”
程焕还不至于跟自己过不去,临睡前自己给自己抹了药。
经过昨晚的事情,再想起杨宣在隔壁房间里,抹药膏的时候总觉得姿势羞耻,盖着被子又不好抹,程焕痛恨自己跟个姑娘似的扭捏,想着门关着窗帘拉着,谁能看得见?忍着羞耻撑开腿,把抹了药膏的手指探进红肿的穴里,里里外外涂抹过一遍才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精神还不错,去洗手间的时候经过阳台,杨宣对着个盆蹲着搓床单,其实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必要,这个年纪的男孩精力旺盛,谁还没点正常的生理反应?
轻手轻脚探着腿要迅速溜过去,结果杨宣一抬头,雷达似的敏锐目光锁住程焕,扬眉弯唇,冲他展露一个不见半点羞耻心阳光清澈又纯洁的笑容。
“叔叔醒了?在晨跑?”
程焕:“......对。”
“去公园跑吧,宽敞点儿,等我一下,我晒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