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带上后,单澄好像力气用尽一般靠墙缓缓滑倒在地上,他看着自己裤裆那里明显鼓起来的一团,嘲讽地笑了笑。
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对自己的亲哥哥有了这么肮脏的欲望呢?
他解开皮带,手中敷衍似的上下撸动,回想起了七岁的那一天。
单爸单妈都是在国家机关工作的人员,平时遇到战事繁忙的时候根本顾不得家里一大一小,因此比起父母来,单澄最熟悉的还是每日照顾自己饮食起居的哥哥单念,他就像一个普通的、仰慕哥哥的弟弟一样,全身心依赖、信赖着那个人。
单澄小时候洁癖其实并不算太严重,他虽然会比他人更多地关注自己衣物的整洁,但是至少在小时候他是不抗拒来自家人的触碰的。
转变发生在他七岁生日那天。
按照一般生长规律,这里的都会在六七岁时觉醒属性,从此踏上截然不同的道路。伴随着觉醒的还有自己的天赋异能和持续不退的高烧,天赋越强大的人发烧的情况就越凶险,死于觉醒期间并发症的人也并不是没有。
不过奇怪的是,单念在觉醒时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天赋异能,更古怪的是,对于别人来说万分凶险的高烧他睡一晚上就过去了。当时可把单爸单妈吓坏了,以为这孩子有什么毛病,急忙忙地大半夜跑去敲急诊室大门。
但是诊断结果一切正常,单念是一名不能再正宗的,身体素质也远超出在这个年龄的平均水平,加上在后来的日子里也没有出现什么属性倒退或逆转、怪病连连的情况,爸妈就放下了心,只当儿子是基因变异,缺失的天赋都补到身体素质去了。
轮到单澄的时候情况又截然不同,他在七岁生日那天当晚就高烧不退,体温在39度上持续了很久。当时家里没有大人,还是单念将他背去医院的。
当时小小的单澄伏在单念略显单薄的肩上,闻着哥哥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柠檬味的沐浴露香气,还混杂着哥哥出汗后的独特味道,在高烧的痛苦中昏昏欲睡,但心里模模糊糊希望这样的时光能一直延续下去。
但到了医院,就是他恶梦的开始。
在挂号的地方,兄弟俩先是遭到了百般刁难,理由是没有父母陪同,没人有资格签生死协议书。
单念心里又气又急,好说歹说才让窗台后的老古板放自己一马,结果到了检查室的时候又遇到了问题。
那个看似很温和的白大褂见到单家两兄弟没有大人陪伴,心生歹念。
“小朋友,你家里人没来吗?”
“我爸爸妈妈都没空。”单念怯怯地答道,此时单澄已经在他背上陷入半昏迷状态了。
“那这样吧,叔叔找一位打针不痛的护士姐姐帮你弟弟把烧退了,你就和叔叔一起看动画片好吗?”
“可是可是我想看着我弟弟他看不到我会哭的”单念捏着衣角,嗫嚅着。“我、我可以在旁边陪着他吗?”他抬起眼,用小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神恳求面前的叔叔。
殊不知他这幅小脸雪白,眼睛湿润的样子落在那医生眼里,让他兽性大发,胯下迅速硬了起来,恨不得立马将孽根捅进那湿润窄小的嘴里享受极乐。
那医生是个,从小因为自己的书呆子气被欺负,长大后这种心理阴影让他对着和都硬不起来,只有将强大的压在身下才能满足他变态的快感。
而他根本没有胆子去招惹那些成年的,于是时常借职务之便猥亵、性侵未成年。那些小在觉醒的高烧中迷迷糊糊,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能用医疗设备很快地把他们身上的痕迹给抹干净,从他发现了可以这样做后就乐此不疲。
他玩过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但是没有一个像现在这个一样引动他的欲望。濡湿的睫毛,因为担心弟弟而惶恐不安的眼神,下意识的小动作,无一不击中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兽欲。
你们不是很强吗,不是向来遵从弱肉强食,不把和看作人吗,那在你们弱小的时候我就替天行道,挫一挫你们的锐气,看你们谁敢在我面前狂!
他将单澄从单念背上接过来,叫了外面的一个护士带走,随后他带着单念与单澄进入了同一个房间。
“护士姐姐要给弟弟打屁股针,小朋友不能看的哦,你和叔叔就在这一边看动画片吧。”说话间拉上了房间的帘子,将隔壁的视线挡住。
单念乖乖点头,搬个小板凳坐下,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
估摸着护士打完针走了,医生装作一副突发疾病的样子,倒在地上大声呻吟。
“好痛,好难受”
单念一听到医生的痛呼,注意力顿时从电视上转移了过来。一脸紧张地跑到医生身边,问道:
“叔叔,你怎么了?”
“叔叔、叔叔这里肿起来了,好痛啊”说话间,医生将白大褂掀起,露出下面的黑色裤子,裆部明显肿了一大块。
单念从没见过这情况,顿时有点吓蒙了,抖着手问:“叔叔,你这里肿得好厉害,怎么办啊”
医生被他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狠狠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