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过渡章

    早上醒来，单念习惯性地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结果疼得“嘶”的一声抽气。军人的敏锐让他立刻就判断出伤处在哪里，一把掀起上衣下摆，入目的痕迹让他再次不由得“嘶”了一声。

    只见结实的胸膛上满是痕迹，青的、紫的、红的，抓痕、淤青、破皮，什么都有，精彩纷呈。最诡异的是平时没啥存在感的乳头，今天不知吃了什么药，肿了一大圈，像哺乳期过后女人的奶头一样，耷拉在胸前的形状用恤都盖不住。

    更别说伤势最重的乳头周围了，像被狗咬了一样，遍布着破裂的小细口，窄窄的破口里露出了鲜红的嫩肉，一碰就疼。

    单念放下衣摆，不由得纳闷，他也没有自虐的爱好啊，平时也没发现自己会梦游什么的，身上这些莫名其妙的小伤口是从哪里来的？

    正好这时单澄过来例行查房了。

    “哥，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能怎么样，我又没病。哎你过来看下，我胸前这乱七八糟的是怎么回事啊？”豪放地掀起上衣，还怕单澄看不清楚，主动往前凑了凑。

    看着近在眼前的暗红奶头单澄眼神一暗，忍住了抬手爱抚的冲动，直起身淡然道：

    “哥，还不是因为你昨晚不吃药。”

    单念一听差点没抽他一巴掌，没吃药能是这症状吗？一副鬼压床狗啃过的样子？就算哥没有学过医你也不能这样糊弄吧？

    “你小子别瞎鸡巴扯淡，没吃药是这样？我要看监控。”

    说起来单念一开始还特别不情愿住在一个有监控的房间，不知他弟什么毛病，家里每个房间都要装上监控，除了浴室和厕所以外感觉自己一直都被监视一样。但是在单澄的极力劝说和不开监控的保证下，单念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虽然他并不认为单澄会照做。

    “我没开。”

    “我不信，给我看监控。”单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子。

    单澄叹了口气。

    “好吧，我说实话，这些都是我在星网买的模型，拿来吓小偷的。”

    单念听了这话差点把牛奶喷出来。

    “刚进研究院，没啥工资，又不经常回家担心遭贼，就买了。”

    这穷酸弟弟是谁，我不认识。

    “没钱不会跟哥要吗。”

    “哥你整天出任务，我都好久没和你说过话了。”单澄还有点小委屈。

    单念就怕他这样子，赶紧挥挥手把这话题带了过去。

    结束早餐后，单澄说他今天要给单念做一个全身检查，把他推到了家里的医疗间就转身去换衣服了。

    单念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这间房间，啧啧啧，这里不仅白晃晃，还亮闪闪，墙壁和手术台都是用陶瓷一样的强化钢做的，洁白光滑。旁边的桌上摆着一溜儿银闪闪的手术用具，他也看不大懂。就看到有平常的手术刀、剪刀、镊子之类的，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个长长的管子（估计是做胃镜用的），半径不一的带把手的圆形小铁片（是牙医用的那种？），还有一个从没见过的、像鸭子嘴一样的东西（呃，撑开口腔用的？）。

    看到这些器具他就放心了，看样子这些是需要内部检查的，应该用不到自己身上。

    正寻思着单澄啥时候改行当了口腔医生，说曹操曹操到，单澄又穿着件白大褂过来了。

    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一脸冷漠地吐出这句话。

    “哥，还愣着干嘛，把衣服都脱了躺上去。”

    单念：？？？

    进入工作状态的单澄好像有点不耐烦了，看着他哥这傻兮兮的样子。

    “我说，把衣服都脱了。”

    “等下，不是纯检查身体外部就好了吗？”单念懵逼了。

    “外科检查随便一个家用治疗仪一扫就能搞定了，我是要给你做精细检查。激素这种东西不是靠身高体重血液就能查出来的，你好好配合我不行吗。”

    “怎、怎么查”

    单澄脸上那种对硬要指手画脚的门外汉的嫌弃更深了：“跟你说不明白。”

    然后他打开了投影，接着单念就差点被吓尿了。

    画面上是一个年轻男子，他正全身赤裸地趴在手术台上，腰间搭着一条毯子，脸上是隐忍的表情。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个白大褂在他身后折腾，看位置还是菊花！

    镜头拉近，单念看到刚才的管子捅进了男子的后穴，一些淡蓝色液体通过透明的管子被输入到那人的后穴中。经过一段时间的输送后他被医生掰开臀部，屁眼向着底下的一个铁桶，然后他就像失禁一样哗啦啦地把已经变色的液体给排了出来。

    单念看到这个都要哭了。

    “这是第一阶段，浣肠。因为激素是通过睾丸产生的，取样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直接在睾丸上开刀取出来，第二种是通过抽取前列腺液。”

    “第二个阶段是——”

    “单澄！你他妈要是敢把这东西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