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摔门离去的人似乎并没有听到他内心的呼唤,把这个将他从小带到大的兄弟给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手术台上。
裸着。
单念此时是一脸懵逼的。他是有些大大咧咧,但又不是傻,刚才单澄那实实在在的一下子虽说让他蒙了一会儿,但现在怎么也回过神来了。
他顾不得后穴的一塌糊涂和现在赤裸的尴尬境地,放松腰力一下子放纵自己趴在台子上,寻思着他这弟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主动去亲一个同性,还是自己的亲哥哥,这怎么看也不大对头。难道小澄是有了喜欢的人?还是个男生?还是个跟自己长得有点像的男生?所以神思恍惚下才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心上人。
又或者说是他身体有古怪,激素下降难道会引诱别人做出出格行为吗?这个情况好像更可信一点,单念顺着想了下去。
若是像他一样地位的军部人士被虫族不知不觉动了手脚,然后再去引诱高层获取军事机密;又或者是议员被控制,暗中操纵国内局势,军政不合,也会给战事带来极大的威胁
嗯,这样想起来,确实是隐忧重重,怪不得上层要求他暂时停职,也说得过去了。不过现在他这幅凄惨的境地,倒是让他不由得对那位不知名的议员产生了一点惺惺相惜之感,同是天涯沦落人,不知他现在又是怎么一副光景。
单念一心琢磨着天下大事,考虑要不要去通知一下部下,让他们近段时间对虫族严加防范,倒是把刚才那一个怪异的吻给抛到脑后了。
待他静下心来,就突然发现后穴竟然不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亟不可待的排泄欲。
啊,这难道就是小电影里面的浣肠?
单澄这会还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意侵犯了哥哥而跑去面壁思过了。单念也顾不得这许多,他光是要憋住那股便意就花了好大力气。跳下台来,差点又破功,他不愿意把这干净整洁的手术室弄脏,到处找厕所,连个门都没看到,急得团团转。内心不由得大喊,单澄你再不滚回来你哥就要把【哔——】拉一地了!啊啊啊没有厕所,来个盆也好啊!
仁慈的机甲之神好像听到了他这忠实部下的呼喊,让他绝处逢生。单念眼前一亮,在手术台的正下方看到了一个钢盆,似乎正是准备用来装排泄物的!
他顿时喜不自禁,精神一松,下面也松了,漏了星星点点的淡黄色液体出来。
单念顿时脸一绿,几乎可以想到单澄挥舞着手术刀要他纳命来的样子,急忙把小腹收紧,一步一挪地往手术台方向走去。
可是这阀门一开,想要关上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单念苦着脸,在慢吞吞的腾挪中感受着股间时断时续滴落的液体,对单澄的愧疚一举盖过了失禁的羞耻。
终于艰难地挪到了手术台边,他把盆从台下一举抽出,准备扎个马步以蹲姿让穴口朝下开放,但是他现在激素减退,身体素质大不如前,这段时间又没有训练,在手术台上撑腰趴了那么久,刚才又费劲地走了一通,竟是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现在两腿战战,抖得厉害,蹲不住,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这一跪可不得了。
单念四肢着地跪在地上,钢盆正好放在下腹处,小腹一个放松,后穴也没了力气,合不上了,淡黄色带有一丝异味的液体哗啦啦地喷涌而出,打在钢盆上发出不小的声音,还将部分液体溅到了他的腿根处。
他白着一张脸感受这种大小便齐齐失禁的古怪经历,在最初的潮涌过后就是淅淅沥沥的小水流顺着阴茎流下,滴滴答答地坠落到快装满一半的盆中。
不是,刚才也没灌水啊,怎么这会儿跟发了大水似的?发情就是这样的吗?
不怪单少将不懂,他们当兵的有的是苦日子,十天半个月在别的星球驻扎都是常事,哪有娇弱的愿意吃这个苦头。就连那几个军医在军队里都是大众情人的地位,雌性(?)生物之少可想而知。广大的苦逼士兵平日里宣泄欲望的途径除了上场打虫,就只有兄弟互撸了。
虽然他是一直没有跟别人撸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