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澄好不容易平复了内心的骚动,顺便想好了对付刚才那个尴尬事件的说辞,结果一推门就险些破功。
他那好哥哥全身赤裸地跪伏在地上,腿根处和地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淡黄色水迹,半干不湿的样子,黏在他终日不见光的雪白大腿处刺眼得很。他本人在情急之下一个没注意,摆出了一副背对大门的姿势,后穴洞开,艳红的小穴一张一翕,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排出肠道深处的秽物。
红的红,白的白,黄的黄,赤裸的身子和翘起的臀部构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色情画面,而最诱惑的却是画中人那一副勾引人而不自知的情态,单澄顿时觉得一股毛躁躁的火从小腹处烧了起来,刚刚消退的性器立即硬得发疼。
不行,现在还不行,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哥哥的第一次,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应该是完美的,值得纪念和回忆的,不能给哥哥留下一个自己急色的印象。
单澄给自己做了一系列诸如此类的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把口罩带上,一步步踏着刚才单念滴下的液体向他走去。
单念正一脸蛋疼地趴在地上,祈祷这没完没了的浣肠能赶紧过去,最好能赶在单澄回来之前搞定。可惜天不遂人愿,身后响起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哥你好了?”
好什么好,你哥一点都不好!
单念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么大个人了,在亲弟弟面前失禁是一件让他感到很羞耻的事情,所以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也要让他丢一次脸,留个把柄在自己手里日日嘲笑。
好在单澄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说完那句话后就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兄弟俩各怀鬼胎,一个说,一个听,倒也和谐。
“既然你浣肠好了,那我们就进行下一步吧。”
单澄按了一个不知道什么钮,盆里一大半的液体竟然顺着盆底的管子放走了,咕噜噜的水声又让单念想起了刚才关不住阀的感觉,脸上又红又白。
接着单澄从不知哪里搬了个高脚椅过来,示意单念坐上去。
单念哆哆嗦嗦地爬上那椅子坐定,发现这椅子大得很,他若是靠背,整条大腿都能好好地放在椅子上,让坐惯了军队板凳的自己舒服无比。这个椅子好像是木质的,但是又有着淡淡的暖意。在地上趴了那么久,饶是室内恒温,单念也有点冷着了。一时间有些惬意,左挪挪右蹭蹭,新奇不已。
单澄走过来,抓着他左腿拉到椅子扶手上用皮扣固定住,右腿如法炮制,单念被拉成一副门户洞开的样子,大小腿呈字型折叠,露出股间嫣红的小洞,然后腰间和大腿根部弹出皮带,牢牢捆住了他。
这幅受制于人的模样让单念慌了,而更让他目眦尽裂的事情还在后头。
臀部的椅垫竟然缓缓下沉,随后他的臀部腾空,全靠皮带撑住才不会掉下去,接着单澄把刚才那个盆拿出来,咔哒一声扣在椅子底部。
然后,就是从盆底缓缓升起的一根儿臂粗的金属圆柱,看那形状,像是一个阴茎。
这他妈不会是要用在自己身上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单念就不住地挣扎弹动,想要挣开束缚。
“单澄你他妈放开我!老子不检查了!!你之前没说要做这个,操!!!”他咆哮得十分用力,额头青筋暴起,平日里阳光开朗的模样不复存在,在战场上杀伐果决,踏平无数虫族大军练就的气势爆发,让他此时看起来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暴怒恶魔。
而单澄就说了一句话。
“你还想不想回军队了?”
说完这句话,他也不管现在单念脸上是什么神色,低下头细细地给他清理起下体的狼藉。被单澄一句话说得怔忪的单念此时完全没有心思关注他在干什么,自然就无从发现,平日里连手都严严实实用手套捂着的弟弟,此时正在用一双赤裸白皙的手将他下面的污渍一点点抹去。被镜片掩住的神色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和痴恋,好像要用自己的唇舌把那些肮脏的东西一一舔干净一样。他细细地,一点点地在单念腿间抚弄,修长有力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摁在白嫩的皮肉间,辗转碾压留下微微的红痕,好像抚在钢琴上,温柔又多情。
此时的单澄已经全然进入了一种近似于魔怔的状态,他幻想着哥哥身上脸上布满了自己的精液,自己粗硬紫红的性具插在他股间,一股股地射出浓黄色的腥膻尿液,把哥哥的肚子射得鼓鼓的,好像要涨爆一样。
而哥哥则大声呻吟哭喊,让自己轻一点。他当然是不会停的,不仅如此,他还要让哥哥肚子含着自己的精水和尿液睡一个晚上,第二天晨勃时再让他放出来。到时他会让哥哥背靠在自己怀里,自己以小时候把尿的方式从身后兜着哥哥,再用手一点点地按压他的肚子,欣赏哥哥不得不把含了一晚上的浊液从后穴排出来的羞愤模样。那时哥哥一定面色涨红,羞愤欲死,躲在怀里哭喊着让自己别看
他真想让哥哥从内到外,从头到脚都染上他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哥哥这个强大的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