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龙二十年。
虞云澜二十三岁,鲤天骄二十八岁,太子殿下今日心情极佳,赏赐了东宫内所有下人一壶珍藏许久的桃花酒,气味芬芳,沁人心脾。鲤天骄馋了许久,那日跟在太子身后见他与皇亲国戚痛饮了好几壶,盘算着等清场以后兑几壶剩下的边角料留着偷喝,可众人走后,太子殿下便一人坐在原位上一言不发的喝酒。
“太子殿下?太子妃在后宫等您许久了,要不要奴才扶您过去。”
鲤天骄如同往日那般恭恭敬敬地垂身在虞云澜的身旁等候吩咐,他是奴才的命,这些年在这宫里,见过多少人平步青云,多少人成为阶下囚,一步步手握权力,直到成为东宫总管,只待日后虞云澜继承大统,他爹那总管的位置也好禅让了。
“不用了呕”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还没来得及站起身来,就扶着鲤天骄吐了出来,鲤天骄嫌恶地皱皱眉,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挥挥袖子,立马就有两个小太监低着头端着容器进来。
“你们今日就下去休息吧,太子殿下醉了,我来值夜。”鲤天骄将拂尘递给其中一个小太监。
两个小太监相视一眼,连忙接过拂尘,如蒙大赦:“多谢鲤总管。”
待那两个小太监走以后,鲤天骄亲自为他解下衣衫,将那吐满秽物的衣服扔到地上,他见虞云澜喝得人事不省,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说你,早日让太子妃生个世子,让圣上安心也好,要不是皇后还在,你还是东宫太子。不然你这江山迟早被那狗日的虞云深拿走,而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跟了你这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虞云深,是虞云澜的同胞兄弟,明明是最小的一个,这几年深受朝臣夸赞,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似乎都在为虞云深说话,就连左右丞相都偏袒虞云深,甚至不惜上本,冒着被皇帝驳斥的风险,也要请皇帝封虞云深为摄政王。
皇帝还在,太子还在,怎可封摄政王?可是他的弟弟虞云深还是当了这摄政王,顿时之间权倾朝野。
虞云澜悠悠醒转,半眯着醉眼望着鲤天骄指着他骂的脸,他的心里明镜似的,转而一笑,突然拥住正在脱自己内衫的人,翻身压了下去:“本宫一直都知道,你不是太监,小鲤子。”
“太太子殿下您不是醉了吗?”
只听得那人颤抖着问他,虞云澜从荷包里摸出一粒药丸喂进了嘴里,接着又攀附上鲤天骄的嘴,喂渡了过去,“吃了它。”
鲤天骄还来不及反应,那颗带着桃花气味,芳香诱人的药丸便滚进了他的肚子里,虞云澜猛然扯过他的身子,咬住他的耳垂,“本宫会对你温柔的,放心吧。”
太子握住鲤天骄的手掌,摸到自己衣袍底下的家伙,那里已是烫的惊人,但即使如此,太子仍旧没有直接动手,他转头环视一周,拿起了酒桌上的酒壶,酒壶的口细溜溜的,“小鲤子,本宫瞧你馋这酒很久了,今天本宫就允了你喝个够。”
说完,就将酒壶口兑进了鲤天骄两腿之间,掰开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往那收缩的菊穴送进去。
“好好冰”
鲤天骄强忍凉意,太子死死地锁住他的身子,让他不能动弹,大量的酒液瞬间就涌进了肠穴,虞云澜模糊了眼,将嘴凑到了蜜穴的旁边。
“以后都这样温酒好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太子就吮吸起来,手指也一并灌进去来回拓张,满室桃花芬芳。
“啊啊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就饶了奴才,饶了奴才吧!!!饶了奴才这一次,以后奴才为您当牛做马,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抓不住滑溜的地砖,太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将鲤天骄抱起来,身下两人连接之处濡湿得似乎可以滴下水,哐地一声,太子又将鲤天骄压到粉墙上,双臂支撑着鲤天骄的双腿大开着,猛烈地往那紧致的甬道抽送起分身,整个内室一瞬间就只能听见肉液飞溅的声音,鲤天骄攀着太子,从呼吸到出气只能感觉到肠肉深处被肉棒带着搅和。
“呃啊嗯”
搅弄至一半,鲤天骄的呻吟逐渐变为随着虞云澜在身上的动作有节奏的轻哼。
“你当了这么久的假太监,这东西这么久都没有释放过,是不是很难过啊。”
鲤天骄睁大了双眼,他没有想过太子会知道他没有净身,他更不知道太子竟然会强要了他,那书桌上平日里以为存丹药的小瓶里,装着的竟然是欢好之时要用到的润滑香油,这里平日只有自己和太子,他怎会在这里放这种东西。
可是身体只有痛楚,鲤天骄不是太监,他是个正常的男子,并未去势,分开双腿时囊袋狠狠的痛了一下,只感觉到撕裂的疼,随后便是身体里的疼,肉刃深深地与他的内部黏膜纠缠不分,顶的鲤天骄的小腹开始隐隐坠痛起来。
太子发狂一般在他身体里宣泄着,不知道射了多少,天明之时,那刀子还插在他后穴里,鲤天骄挪了挪身子,如同塞子离开了瓶子那般,里面的液体立马流了出来。
“该死该死!”鲤天骄在心里喃喃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