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谷主花寒秋倚在桌前,二指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神色颇为苦闷。
进屋来的黑衣人合好门扇,走到他面前,拿下他的手,将自己的指腹覆上去,控制好力度揉按,轻声道:
“唐门后山大火,镜水谷烧了个透。当日唐家少主正以比武遴选暗卫,还未结束就被刺客袭击,乱得不成样子。”
“那两个孩子呢?”
“阮雁回参加了暗卫比试,护着唐家少主,被打晕了,还活着。沈茕在镜水谷那场大火里
没见到尸体。”
他见花寒秋不言语,神色却显忧伤,道:
“属下在那里。您可以让属下把他救回来的。”
情花谷谷主只是摇头,拿下他一双手,聚拢在自己胸前放着,道:
“未寒宫不会放过他的。你把他接回来,情花谷保不了他。我们已不是当年那般无牵挂了。”
龙骧知他说的是他们的九个孩子,寒冬中风尘仆仆归来的心也软化下来,问:
“有情还好吗?”
“烧今日才退。”
“是属下的错。属下不该”
花寒秋打断他,清浅笑道:
“你我误食有情花,如何是你一个人的错?是我不该知道你什么都答应,还说那些话,叫你也忘了。”
黑衣男人刻尽风霜的脸上却浮现出不大相称的红晕来,倒显得年轻许多。他小声嗫嚅道:
“只要谷主想,属下”
“不准想。”
花寒秋声音坚定,
“我也不想你再受罪。本说是一个就好,怎么就给弄了那么多个出来,整天吵闹得要命。第七个生下来,我就告诉过你你身子不能再要了,你也保证再也不由着我闹性子,结果又怀了一对。别人家双胞胎相亲相爱,怎么他们就整天打闹。上次有情咬无忧胳膊上一个牙印子,今天无忧又带着他暗卫去闹小九,看两个暗卫打架跟看猴戏似的,要不是丙午动作快,还差点弄瞎小九眼睛。老八又说要跟他换暗卫,要不了多久就要闹过来。”
龙骧被他埋怨地笑了出来,胆大地覆上他唇,刚贴合上去就被扣着腰抱紧,平衡不稳,双手撑在他身后的圆桌上,唇肉被泄愤地咬了几口,舌头就长驱直入,搅乱他口腔。
几日不见,花寒秋甚是想念他,一点没有老夫老夫的淡然,扯掉他腰带就拉开外袍,一边吻他一边推着他往旁边的厢房走,衣服掉了一地。守在暗处暂时顶替的暗卫早在龙骧进门时就四散飞走,留他二人清净。
花寒秋将他推上床,压上去,吻他侧脸,怜惜道:
“这几日在谷里陪我,江湖上也没什么大事了,那几个小崽子也扔到一边去,随他们折腾。你就在我身边。”
龙骧微微扭头回应他,眼角露出笑纹,道:
“好,龙骧陪在谷主身边,哪也不去。”
说罢,分开腿,屈在他身侧,肤色偏深的脸上浮现出羞赧的红,低声道:
“龙骧也想谷主。”
花寒秋心弦被他撩动,手抚上他虽见衰老却仍旧肌肉强健的身体,拨弄那比寻常男子要大上许多的乳粒,声线搔上他耳膜:
“喊我名字。”
“寒秋。啊”
花寒秋动了动那才挤进一个头部的阴茎,看着身下人潮湿起来的眼角,缓缓将剩下的送进他身体里。进去了却不似方才那么情急,只呆在那温热紧贴的甬道内,目光与手掌一一数过他身上为自己留下的疤。
左侧小腹有短短两寸的刀口,是从身前被长剑贯穿,在身后还有一个对应的出口。左侧肋骨有道鞭伤,是为救他,被毒鞭抽中。右侧胸肌下方,是箭矢的擦伤,留了尾火烧般的流星。左侧大腿侧面,是道划过的刀伤。而在此刻看不到背后,则是两道长长的、几乎覆盖整个后背的十字刀疤。
他如此珍重,被珍重的人也心神俱动,却安慰笑道:
“主人,都过去了。”
又拘起一捧他顺如流水的青丝,吻在嘴边,目光微动,小声道:
“龙骧想要。”
他声音如猫挠,挠在花寒秋心上,觉得他无论多少岁数都还是这般可爱,便摆动胯,在他身体中进出,磨砺那已与他十足熟悉的软处,引出他的颤抖与低哑和刻意压低的呻吟,舔吻上他微扎的下巴,再吻上嘴巴。
两人正温存,门外就被人砰砰砸着,有童声大喊:
“爹!爹!在不在!庚申说你在!爹!爹——”
花寒秋被他闹得烦,不想理他,正吻着的人却轻轻推了下他胸膛,让他起来,轻声笑:
“老八喊您呢。”
笑不过一息,就变了脸色,睫毛湿了,眉毛皱了。他不敢使劲阻止他的主人,又被他惩罚似的挞伐地激烈,床幔一波波水浪般荡开,他搭在他胸前的手也酸软着抱到颈后去,小声告饶:
“唔、您、别、啊不要、让、嗯、儿子、啊、听、唔——”
后面却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