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在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本就湿润的肉道却越捅越汁水连绵,张晋远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将穴口撑的更大,舒忧又想要往上缩,被袁起给按住了肩膀,“乖,不是你说含着难受要弄出来的么。”
舒忧反手去推张晋远作怪的手腕,“出去,唔啊...别...别碰...”红腻的软肉被热水烫的拥挤在一起,把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裹住,偏被指尖抵在了要命的地方,压根不用抽动,只轻轻压一压,就能换来花腔里一阵接一阵的瑟缩。
在淫弄舒忧这件事情上,袁起从来没做过好人,他捉过舒忧胡乱推搡的双手用带子捆了两圈,尤觉得不够,又拿过一条带子绕过舒忧的脖颈,把双手吊在了他的胸前,舒忧失了平衡,无可奈何的只能趴在桶边承受花穴里的戳弄,依旧肥厚的骚心被张晋远用指甲刮擦,把才落定不久的情欲又擦出些星火。
袁起爱惜似的把舒忧散乱到脸蛋上的碎发抹到耳朵后面去,“连沐浴都不消停,插个手指进去就又要浪一浪,你说你。”
“唔啊...不是的...不是...”舒忧奋力的抬高腰肢想要挣脱手指的玩弄,花腔却含吮的格外用力,张晋远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摸到他颤抖着摆动的屁股肉上肆意的揉捏,袁起不再袖手旁观,蹲下身亲了亲他的鼻尖,“是不是浪货?”
舒忧羞愤的闭上眼摇头,“就怪你们...唔...啊!轻点...”捉着桶边的手指都泛起奶白,快感如水面的波纹一层一层荡开,让他又想起山顶温泉的那一夜胡闹,真的不爽么?舒忧无法不承认,否则也不会揣在心窝窝里回味到现在。
袁起早听习惯了他表里不一的话,宠溺的又亲吻了一下才把手伸到水里,手心揉了一把还垂软的性器,对张晋远道,“里面如何?”
“咬着不放,再插两下就该丢了。”张晋远逮住了花心尽情蹂躏,跟要把那块软肉给揉拦捏碎一般,逼迫出了汩汩汁液,袁起听罢就探到了花珠上,在那肿胀成饱满圆润的珠子上点了几点,惹得舒忧额头抵在手背上呜咽抽息,屁股却寻着手指扭得欢畅,俨然是迫不及待的淫荡样。?
果真是再来两下就要丢了,袁起改点为压,因充血被撑的薄薄的花珠表皮因这一下毫无预兆的梦里碾压,如捣碎的果子爆发出果浆一般,炸开了强烈到疼痛的快意冲击到全身肺腑,舒忧“唔啊!---!!”的高声呻吟了一声就哽住,只余下浓重的哭腔从嗓子深处细细的漏出来。
被热水浸泡到粉嫩的身子不住痉挛,腰肢颤动的连水花都涌溅到桶外,张晋远的手指也插不住,不小心滑了出来,带出的精絮在水中散开,淫靡不堪,而袁起还恶劣的揉弄着花珠不放手,愈加狠心的用指甲掐了下去,不深不浅的陷在了红到要滴血的珠子里。
登时,舒忧唔唔啊啊的连桶边都捉不住,手指尖连同全身每一处都像滚在了千万针尖上,酥麻的不堪忍受,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口唇间连片挂下,眼神空洞的望着不知何处,喉结跳动,身子沉浸在痛极爽极的高潮里沉沉浮浮,就要沉到水面下时被张晋远给捞了起来,“你怎么他了?爽成这样。”
“掐了一下。”袁起终于收回手,把捆绑舒忧的带子一一拆了,揽着还在失神的人亲了一口,轻声唤到,“宝贝儿,小掌柜,舒公子。”,
等舒忧从极乐中慢慢找回感觉时,张晋远正从后穴里抽出手指,他心惊后怕的以为又要再来一回,当下怕的直往身前袁起的怀里面缩,“不要了...呜呜...不要...”
张晋远看了就笑出声,“小傻子。”他用长巾把舒忧的头发包起来堆在头顶,拍了拍,“不许动,掉下来就肏翻你。”
舒忧敢怒不敢言,好在去过太多次高潮的身子酸乏的要报废一般,泡在热水里怎么说好受了不少,还不待他偷偷摸摸想去揉一揉酸疼的花珠,肚子里就传来长长带着拐弯的一声“咕---”,袁起站起身甩甩手,一指戳在舒忧头顶那一大包头发上,吓的舒忧赶忙伸双手稳住,袁起调笑道,“等着,伺候你用饭。”
直到眼下,舒忧才感觉今晚没那么委屈,知道他喜欢吃荤,袁起端来的梅菜扣肉,酱猪肘,剔骨黄花鱼还有糯米排骨都让舒忧停不下嘴,开始时是袁起用筷子小口小口的喂他,喂了几口把馋虫彻底叼出来了,舒忧就嫌弃喂的慢,指挥袁起帮他捧住脑袋上的大包头发,自己抢过筷子就趴在桶边吃的满嘴是油。
张晋远就不明白,为何天下会有这么可爱,这么有趣的人,他用手巾慢慢的撩水给他擦洗身子,见他吃的香,随口问了一句,“好吃不好吃?”
舒忧鼓着脸蛋“嗯”到,顿了顿,还是夹了一小块肥瘦相间的猪肘肉伸到张晋远面前,“给你吃一口。”
张晋远又想糟蹋他。
袁起单手扶着舒忧脑袋,另一手叉腰道,“我的呢。”
此时的舒忧已经明白过来刚刚那番折腾都是拜谁所赐,根本不想理袁起,于是只在碗底沾了点汤汁,递过去一双啥也没夹的筷子头,“你就嗦嗦味道就行了。”
袁起捏着他下巴就强吻了一口,舌头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