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羞耻心,想来他什么难堪的样子这两人没见过,无非一句话而已,舒忧嘴唇颤动,捉紧了张晋远的手心,“相公,用...用你的...”
张晋远的眉心也渐渐拧了起来,只一声“相公”就让他情动不已,低哑着催到,“嗯,要为夫的什么?”
舒忧听着就涌出泪来,心里说不清道不明,闭上眼狠心的一口气道,“用你的大肉棒疼疼我,肏翻我,肏到我射出来!”
张晋远心里热烫的要沸腾起来,抱紧了舒忧亲住他哭叫的唇舌吮了一通,身下已经迫不及待的耸动起来,肏的怀里的人一阵阵颤抖,站着着实费力,张晋远弯下腰直接把舒忧捞着腿弯抱起,放在了贵妃榻上让他跪着,后入的姿势进的又深又容易用力,张晋远握着两团惹眼的臀肉狠狠的肏干穴口,每一次抽出来搔刮到穴口时,那一圈软肉都缩的特别紧,咬的敏感的龟头几乎要射出来,张晋远心头火大,抬手就扇了好几巴掌屁股肉,肉棒肏的反而更加凶狠,顶的舒忧软着腰上半身都趴在了椅榻上,铃铛压在胸口不再叮当作声,就只剩一张哭哑的红唇还在呻吟喘息,“啊哈...饶了...唔...我吧...啊!!求求...受,受不了...”
袁起听的实在耐不住,在浴桶里自慰了几下就站起身踩出来,踩了一串水淋淋的脚印来到两人跟前,看张晋远舔着唇眼里凶狠的不要命,正是肏的无暇分心的时候,而舒忧一阵阵颤抖,口水流了一滩在榻面上,被欺负的惨兮兮的模样,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性器依旧没能硬起来,胡乱甩着黏糊糊的汁液,等着被肏射。
袁起抓住舒忧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上一瞬还疼惜的摸着他的脸蛋,下一瞬就掐住脸颊把饱胀的阳物给塞进了那张诱人的小嘴里,前后都吞吐着一根粗长的性器,舒忧失散的眼神慢慢又清明回来,喉管被噎的不住痉挛,喉结乱跳,难受的他又溢出了成片的眼泪。
袁起没想在舒忧嘴里出来,不然就是舒忧被肏到合不拢嘴他也不见得能射的出来,只是过下瘾罢了,他垂眸盯着那张红唇包裹着自己的肉根,心里又疼又爽,拖着舒忧的下巴挺动的更加深入快速,张晋远稍稍掀起眼皮看了几眼,被刺激的更是失了分寸,肏肿的那圈穴口软肉软嘟嘟的进进出出,又猛然瞧见了两个小窝嵌在这人的腰肢上,可爱的无法言喻,张晋远心头一跳,行凶的阳物又胀大了一圈,撑的舒忧从鼻腔里溢出些可怜至极的哀鸣。
袁起爽了片刻就将自己抽出去,捏着根部将湿淋淋的肉棒蹭在舒忧晕红的脸蛋上,左边右边相互蹭满了口水和马眼里分泌出的汁液,“宝贝儿,喜欢吗?”
舒忧生怕这人一言不合就肏进来,赶忙点头说“喜欢”,还用脸蛋主动去蹭,用嘴唇去亲,呜呜咽咽的想要抬手去帮他撸,可惜实在是被肏的没了力气,后穴里的肠子都快要融化的滴出来,快感堆积的太多,他最为熟悉不过的高潮前夕已经来临,那圈折磨他不住抽搐的圈绳还在凌虐他的肠肉,让他快要陷入癫狂里。
袁起叹了一口,蹲下身亲了亲他的眉心和嘴唇,“春药药性早就过了,现在全都是我们舒忧浪的。”说罢站起身,准备再去叫一桶水来,看张晋远的凶狠劲儿,估计再一小会儿就能结束了。
今晚已经记不清去过多少次高潮,身体不是在高潮里就是在等待高潮里,力气散尽,两个卵蛋也和射空了的肉根一样软趴趴的,舒忧再不想也得要面对自己要被肏到失禁的现实,他奋力的在呻吟间拼凑出求饶,“我,我不要尿在这里。”
张晋远正在激爽中后悔,后悔今晚做的有些过分,把人糟蹋成这样子,就不应该给他用春药或者再少用一点春药,眼下听心头宝贝这样求,更是窝心的不得了,他俯下身讨好的去温柔啄吻,“乖宝又要失禁了么?”
“呜呜...怪...怪你...啊哈!啊...”舒忧舍不得这份温柔,舌尖追着舔了好几下,随后就被张晋远给稳稳的抱起来,“嗯,今晚全怪我。”说罢以两人依旧相连的姿势把人抱到了屋子转角处,那里摆放了一大盆半人高的摇钱树,舒忧余光里瞥见重新走来的袁起,委屈的直摇头,“别...别过来...啊哈!要尿...别看...”
张晋远已经濒临巅峰,握住他的腰肢摆好了姿势后就一心只剩“肏死他”这个念想,全力的进攻,肉棍凶神恶煞索命一般的破开肠肉抵在深处,捅出淋漓的汁水四处飞溅,舒忧完全站不住,手也扶不住墙,袁起走来一伸出手就被舒忧给牢牢扑住,他失笑道,“不是叫我别看么,怎么还捉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