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煴缭绕,商闫聿披上浴袍,往腰部随意揽了一个结,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发上的水珠一颗颗挂下来。谢南羊觉得他是踩着祥云出来的,他怕自己亵渎了男神的仙气,低下头不敢再看,“我、我去洗了”
谢南羊洗完澡裹上浴袍,但里面啥也没穿难免有些忸怩,又把衬衫穿上才肯出来。商闫聿坐在床上,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羊,不由发笑。谢南羊拘谨地坐了下来。
“坐那么外边小心掉下去。”商闫聿说。
谢南羊往里挪了几毫米,垂着头,不安地蜷弄脚趾。
“啊!”忽然被拦腰抱了起来,谢南羊惊呼,好在对方把他抱到床中央便放下了。
“怕高?”
“有一点”浴袍带散开了,谢南羊看到自己微凸的肚腩,不知所措地将衬衫往下拉。商闫聿俯下身,亲了口他的肚皮,“羊羊,自信一点。”纽扣被从下往上解开,谢南羊紧张地咽下唾沫,纽扣解完了他仍然没松开手,他悄悄看向商闫聿,见对方的目光聚在他的胸前,顿时感到一阵焦热,抬手挡住胸部。
他的胸部有缺陷,乳头不像常人一样凸起,而是往里凹,小时候不懂,直到有次与同学们去游泳,被嘲笑乳头被狗啃了,他才意识到自己与周围人不同,变得愈加自卑。
“不要遮掩,我想看你的全部。”商闫聿握住他的手腕,轻柔地拿开,粗粝的指腹覆上他的乳晕,小心地转圈。
“它这么柔软、可爱,羊羊,不要对它有偏见。”商闫聿在他耳旁低声道。他的全身、他的骨头一定都羞红了!更要命的是,闫聿居然含住了他的乳头!
“嗯~”好痒,谢南羊不由哼出声,乳头被用力一吸传来轻微的刺痛,像在哺乳,谢南羊看到眼前的“婴儿”,害羞得闭上了眼睛。“呜”奇怪,怎么会那么舒服?他被吸得肿痛了对方才松开嘴,谢南羊发现自己内陷的乳头竟被吸了出来,含着清透的露水。
商闫聿用舌尖拨弄他挺立的乳尖,舔了一会儿,转战另一方。
等两边乳头都被吸出来,谢南羊的脑袋开始不听话了,有些晕晕沉沉,他的小兄弟早就兴奋地仰起头。腰被抬了起来,松软的枕头垫在腰下,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摸索,插入时他绷紧全身。商闫聿轻拍他的肩膀,“不要紧张,想些快乐的事情?”
快乐的事情?谢南羊不假思索,“现在。”
“羊羊,我喜欢你的坦诚。”商闫聿贴近他,谢南羊如愿以偿地吃到了男神的嘴唇,那么软,那么甜,他幸福地在脑内贴对联放鞭炮。啊,男神的舌头也好软。“啧”口水都是甜滋滋的。谢南羊渐渐放松下来,屁股里已经容下两根指头了,他惊讶地蹬了下腿。
“痛?”商闫聿问。
“不,就是,有点奇怪”他形容不出那种感觉,视线无意扫到男神的下半身,那家伙吃得也太好了吧,得有二十公分了吧,现在晕还来得及吗?
屁股被捣得潮潮的,谢南羊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差不多可以了吗?”
商闫聿亲了下他的嘴巴,“再等等。”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男神用嘴撕开避孕套,套好,再打开他的双腿,谢南羊害怕地闭上了眼。即便做足了前戏,当硕大的头部顶进来时谢南羊还是感到撕裂般的疼痛,眼泪瞬间淌了下来。
商闫聿看见谢南羊哭得鼻子都红了,张开嘴用力呼吸,可爱极了,他摸着对方半软下来的阴茎,身体却继续压下去。
“呜。”谢南羊哽咽出声。
“羊羊乖,忍一忍好不好?不疼的,就一点点。”商闫聿亲了亲他的面颊,那话语像羽毛般轻柔,本可以忍耐的疼痛反被无限放大,泪水越加汹涌,“痛好痛!”嘴唇被不断地亲吻,但他觉得还不够,“抱抱我。”
商闫聿揽过他的背,低声安慰,小羊皱起鼻子,撒娇地蹭了蹭他的脖子,他发情绪的样子令他着迷,一把抱住他的腰,整根埋了进去。
“呜!”谢南羊的屁股被撑得又酸又胀,整个胃要呕出来了,他难以承受地哭喊出来,“出、出去!”对方却停留不动,滚烫无比的肉刃将他的身体变成了小火炉,他动了动屁股,“好热,你快出去。”
“睁开眼看着我,好吗?”
受了蛊惑般,他眨开睫毛上的泪水,遇上一对直白不加掩饰的双眸,那眼神太过炙热,他害怕地躲闪目光。商闫聿没有强求他,按住他的腰缓慢地抽插起来。
“嗯!”声音怎么会变得如此娇细?谢南羊咬住手背克制自己的呻吟,叫床,实在是太害羞,太放荡了
“你可以尽管喊出来,痛的话也告诉我。”商闫聿拿开他的手,深情地凝视他。谢南羊又胆怯了,视线乱窜,触到对方强健的腰身,他从自己体内挺进挺出,那水声泛滥,还以为在游船,耳朵瞬间起了火,身体的某一处也烧了起来,他疑惑了,“啊~”
“是这里吗?”商闫聿顶向那块烧焦的土地,他就像一名探险家,不断地摸索,开垦他的处女穴。
“我、我不知道啊!~”声音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