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符辰回来了。
他第一时间去见了宗主,宗主仍在午睡,还盖着被子放下了床帐。
他见此,便站在了门口没进去。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宗主见了他挺惊讶,侧身看了看他。隔着薄纱,他看见他有些羞涩躲闪,耳朵尖儿红红的,脸蛋也红红的,嘴皮儿也红红的
他明白了。
他正要退下,宗主又说:“怎么样?”
“不出宗主所料,中原武林怕是被魔教渗透了许多。也许他们的目的,不只是合欢宗的双修秘术。”
“嗯”
“宗主?”
“无事,有些头昏,你先下去——”他咬了咬嘴唇,有些慌张,不知道被符辰听见了没有。
符辰不动声色的说:“那宗主歇息,晚些我再禀报。”
“嗯,好。”
符辰走了,宗主羞恼不已,恋恋不舍看了看门口,负气推了下怀里的人,“知道他今天回来,你还要我不关门!”
被子里的男人闷声笑他,“那你怎么也听话了,骚货。”
他敢不听吗?
柳如寄掀开被子直喘气,两人均是赤身裸体,他翻身趴在他身上来,仍是恋恋不舍的含着那娇嫩的奶头舔吃,还一边用手捏着另一边拉扯玩弄。
宗主的奶头被他玩得肿大,方才就是被他舌头一阵狂舔,才差点忍不住呻吟。
“嗯你,你属狗的吗?”
柳如寄轻笑,在他红艳艳满是口水的尖儿上吧唧一亲,“那你就是条母狗,乖乖对我摇尾巴等操的那种。”
宗主羞耻不已,他这两天落到他手里,不知道被威逼利诱玩了多少种姿势,最多的大概就是跪趴着撅起屁股让他干。他都觉得自己好骚。
两人方才酣战,床上一片狼藉,柳如寄用腿蹭了蹭他,“宗主~继续?”
“不要了~”
“怎么,见符辰回来了,有底气了?”他搂着他的屁股抬起,一巴掌打在还在流精的骚屁眼上,打得他低低一叫,又把湿鸡巴插回去继续干,捅得那骚穴里的淫水泛滥。
“那你晚上敢不敢跟他欢爱?敢不敢让他看看你这一身爱痕?敢不敢告诉他,是谁弄的?”
“不许~嗯~告诉他你说过的”
“我说过,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告诉他。”
柳如寄欺负着他,把他堵得没话说了以后啪啪干他。那骚穴被他干了两天,红通通的肿着。
“嗯~嘶~轻点”
柳如寄操得淫穴烂熟,正是兴起。
宗主怎么也逃不了,皱眉道:“如寄哥哥,轻点”
柳如寄一笑,果然轻了些。
今天中午柳如寄就来缠着他要,他又一早落了把柄许了承诺,便让他干了。谁知刚完事儿,符辰就回来了,他眼疾手快把人藏在被里,柳如寄就啃上了他的奶子,扰得他差点漏了馅。
“宗主,自己摸奶子。”
宗主瞪大了眼睛,喘息之余不禁用手摸了上去,那胸脯肉白白净净被啃了好几个牙痕,奶头红艳艳的仍有口水。
“像我方才摸你那样摸。”
他呜咽一声,用两指夹住了咬得肿大的奶头,被柳如寄呼哧呼哧的干得低叫:“呃~啊你别这样快,我受不住~”
柳如寄暂缓了速度,低头咬住他夹在二指间的奶头。
“别~疼疼~”
柳如寄咬完又狠亲了两口,呸的一声把口水吐在他奶头上,“骚宗主,自己揉给我看。”
这两天被调教得越来越骚浪的宗主相当怕他,在床上那是相当听他的话,犹豫了片刻,两指夹着自己奶头揉弄起来,还时不时把自己捏得痛叫。那样子真是骚得要死。
柳如寄不急不缓的干着他的屁股,他怕这骚货叫起来惊天动地就没使劲弄他,干了一会儿后终觉不得劲,抽出来插在他腿间干了起来。
“啊啊哦~”
他看着宗主自己夹着奶头仿佛要喂他的骚样子,很兴奋,他今天没有忍着,很快就射了出来。
他在宗主腿间完事儿后起身穿衣,看着床上脸蛋通红一身吻痕的教主在眯着眼睛平复喘息,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好宗主,晚上山顶等我~”
眼见宗主已皱眉,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不来,我就来你屋里找你。”
宗主深知自己已经被他缠上了,他简直难以满足,又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狠时完全不顾及他,一叫他哥哥,他又嘴甜得哄人欢喜。
晚上,他把自己洗干净,符辰按时来了。
他裹着件衣裳坐在换洗后的床上,与符辰低低商量了半天。他们得尽快把合欢宗肃清干净。
正事说完,符辰抬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他看着符辰温和的目光,忽然懂了他的意思两天不见,他应该也很想要,符辰也是个精力旺盛的男子,两人刚好的那几天,几乎每一晚上都会要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