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还爱干净呢,以后改名爱鸡巴得了。」误食催情药的爱芝迷
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不,不」突然啊的一声,屁股向上抬起,脱离肉棒,
小腹不停地抽搐,淫液从两腿之间滴下,自爱的少妇被男人侮辱的话刺激的高潮
了。
德林翻过她的身体,想让她撅起屁股,从后面操她。既然吃了催情药,那你
就做母猪让我骑骑,我就当一回公猪,看你能不能生一窝猪仔。想到下午的种猪
交配,男人兴奋不已,扶着厚实的屁股,直抵桃花深处。少妇一声惊叫,柔若无
骨地趴在床上,「哼,不让我骑,我非要骑!」德林拍着臀肉,啪啪直响。真是
尤物,尽管趴着,屁股依然挺翘,原来这娘们不像别的女人,走路故意提着臀部,
她是天生的S形。男人低头在白嫩凸起的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爱芝吃疼,呜呜地扭着屁股。
德林把下身脱得干干净净,挺起鸡巴,掰开两片肥臀,顺着大腿根部插了进
去。大腿内侧的嫩肉和臀部的挤压,比前面的插入更有充实感。趴在少妇的背上,
宛如晶莹的肉床,小肚贴着如同肉丘的屁股,伴随着不断的下压,龟头探入夹紧
的阴道,挺拔的屁股就像是弹簧,又把鸡巴弹出。爱芝被压的直喘粗气,像死鱼
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把上衣掀起,解开背上肚兜的绳子,双手从下面抓住乳房,
湿腻的奶子像有点松软,缺乏手感,比屁股差了不少,幸好建军偶尔还要吃奶,
哺乳期的胸部还算饱满。
两个黑白分明的肉体趴在床上,德林开始拨弄压在指尖的乳头,亲吻光洁的
背部,少妇发情敏感的身体有开始晃动,屁股不由地拱起,想要鸡巴插得更深一
点。男人挺住下身的抽动,两根手指捏住乳头捻弄,爱芝从喉咙发出一阵清脆的
呜咽,臀部疯狂的向上挺动。「不是还得撅起屁股让我骑吗?」
男人抱着腰部,少妇顺从地翘了起来,叉开双腿,两片荷包蛋忽闪忽闪。腰
间的长裙和胸前耷拉的肚兜,更显得气氛香艳淫靡。扒开头发,半边脸似乎享受
的贴在枕头上,满是汗珠。外面天色越来越暗,德林跪在床上,扶着鸡巴插了进
去,也开始最后的冲刺,啪啪地撞击着肥软的臀肉。操到尽兴时,更是双手抓住
少妇的胳膊,把少妇身体拉到半空,少妇的身材纤毫毕现,虽然还有上衣和长裙
覆盖,却承受着最深的侵犯。
肆意玩弄着少妇成熟的肉体,体验着别人老婆天生的翘臀,还有只属于自己
丈夫的柔媚,德林精门大开,和爱芝同时达到巅峰。他把爱芝抱在怀里,喷射之
后的鸡巴依然被收缩的阴道不舍的夹住,左手揉捏着乳房,白色的乳汁慢慢从乳
头渗出,右手扶着脸蛋,舌头伸进湿润的口腔。再一次体会完女人身体的诱惑之
处,德林把枕头垫在少妇屁股下面防止精液流到床上,又拿起少妇的裤头在鸡巴
上擦了擦,给她穿上,把裙子放下,上衣扣上,少妇空洞的眼神看着上方,任由
摆布。
德林穿上裤子,回头看了一眼白色短袖,蓝色长裙,散着头发,既端庄又妩
媚的爱芝,匆匆走了出去,此时天色已暗,刚好路口碰到建福,一边领着建军玩
耍一边往回走,「你爸呢?」「我爸换地方干活了,没找到,他们说可能要多干
会」。「早知道我也多干会」,德林小声嘀咕着,掏出兜里的感冒药,扔进草沟
里。
他回家后才感到后怕,惴惴不安,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小燕问他怎么了,
他才一怔,若有所思地说:「今天给母猪配种,不知道咋样了?」而此时的爱芝
刚刚从高潮中平息下来,她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这是自己吗,可依然湿热酥麻
的下体诉说着逝去的疯狂,还能闻到上衣猪粪的味道。少妇猛地坐了起来,竟感
觉浑身轻松不少,原来激烈的交合使得她大汗淋漓,高烧已经退了,她出去收回
晾着的肚兜和裤头,恶心地把下体擦拭干净,摸黑把浑身衣服和床单洗了又洗。
晚上躺在床上,爱芝穿着新换的红色肚兜和白裤头,愧疚地侧身朝里睡,不
敢看丈夫,她是外表孤傲,内心柔弱的人,不仅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丈夫和小
燕,还怕他们知道,而劳累一天的刘守法也不会想到,几个小时前,就在自己躺
着的位置,因为一系列的巧合,妻子曼妙的身体已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品尝,
甚至阴道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种子。他伸手抓住乳房,胳膊搭在爱芝的腰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