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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疼的直哭,连声求饶。「让不让我操?」「让……让……」「屁股撅高
点!」被驯服的女人蜂腰压成一个弧度,完美地向后呈现出身体最诱人的部位,
再加上摇曳的乳房,视觉的冲击让德林低吼一声,伏在女人背上,双手抓乳,精
液注满肥美的肉壶,缓了好一阵才起身,收起她的肚兜和内裤,扔进一旁休息的
小屋。爱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还没有回过神,脸上还有泪痕。回去的路上,
有人看到平时大方自然的「爱干净」神情有点古怪,衣服竟然脏兮兮的,他不知
道「爱干净」一贯的短袖长裙装束下,里面空空如也,还有几滴精液沿着大腿顺
流而下。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就顺理成章。屁股上的痕迹让爱芝渴望又不敢和丈夫亲
热,害怕面对丈夫的疑问无法解释,对于丈夫的兴趣盎然只能推辞说下体不适。
可是身体的变化让她迷惑不解,平时那档子事只是配合丈夫,感受丈夫的疼
爱,这两天确如火焰喷发一般,饥不择食,难以拒绝任何男人的肉棒。艳福当头
的德林也让她久旱逢雨,刹那间如同神仙,甚至有堕落下去的念头。
次日刘守法出门之前叮嘱妻子好好休息,笑着耳语道:「你那地方我还等着
用呢!」丈夫的调戏让爱芝脸颊泛红,他哪知道妻子的心事。整个上午,爱芝努
力使自己忙碌起来,门前自留地翻了一遍又一遍,但到了下午,她依旧控制不住
排山倒海的欲望,在屋里脱得精光,不断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阴唇,却勾起了更深
的幻想。德林挺起的鸡巴不断在眼前浮现,这个贤淑的妻子忘记了丈夫的叮嘱,
忘记了孩子,再弄一次,反正都给他弄了,最后一次,找到了放纵的理由,少妇
竟然连内衣都不穿,套上短袖长裙,直奔猪场。
猪场小屋的破竹床上,披头散发的爱芝又成了放荡的小女人,左臂揽着沉甸
甸的奶子,丰满白皙的身体笔直骑在男人身上,套弄着没入下身的阴茎。德林抽
着烟,一边享受着少妇的上门服务,一边欣赏着她陶醉的神情。
「来,给你做个记号,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德林拿起烟头向阴毛点去。
「别……别……」爱芝惊恐地摇头。
「那你是不是我的人?」
「我……」少妇想起自己的丈夫,有点不知所措。
「不说我就做记号了。」一根光亮的阴毛碰到火星迅速萎缩。
「我是,我是……」男人明显感觉到少妇因为害怕而夹紧的阴道。
「是什么啊?」
「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人」
「哈哈,那还不用力点。」
爱芝顺从地扶住男人的肚子,开始上下起伏,奶子随着飘散的头发欢快跳动,
呻吟声越来越大。每次都把龟头吐到洞口,再狠狠地顶入,肥嫩的臀肉打在长满
腿毛的大腿上,啪啪作响。
「你这样骑过你男人吗?」
「没有……啊……啊……」她和丈夫确实只是男上女下,这几天的各种姿势
已经让她无法自拔,这次主动地骑坐更是让她随意发挥着心中的欲火,混沌的大
脑机械地回答着男人的问题。
「贱货,家里喂不饱出来偷吃鸡巴!」
「嗯嗯……我是贱货,我是贱货!」少妇更加疯狂地晃动。如果刘守法亲眼
看到,恐怕也无法相信这个轻浮放纵的女人会是自己的妻子。
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虽然药效过后,身体恢复了正常,但药物的催卵加上
肥沃的土地,德林连续的耕种,爱芝已经怀孕。这次失身给爱芝留下了巨大的心
理阴影,没有了那种贤妻良母的自信,陷入了安分和欲望的矛盾之中,本来内心
鄙视的牛德林,成了她这辈子唯一的克星。从此以后看到牛德林,就会条件反射
地陷入恐慌,感到害怕,目中无人的气势消失无影无踪。她想尽办法躲开这个无
法抗拒的男人,当躲无可躲时,依然会成为男人胯下的俘虏。
德林毫不放过这个愈加丰满的肉体,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刘守法和村
里劳力趁雨抢种小麦,德林溜到他家,这是德林常用的招数。当他把毫无反抗的
爱芝压到身下熟悉地从后插入,突然发现下面满是鲜血,吓得没穿裤子就跑了。
原来药物的副作用加上男人的摧残,爱芝流产了。从此以后,德林再也不敢
找爱芝,而爱芝再也不能怀孕,这也成了一段尘封的往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