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氏】第一章

    【涂山氏】章

    作者：老車

    27/12/03

    章

    子平十四承，受托，宋氏长子仁德，丙寅庚子丙戌批：此造推来厚且清，不

    须劳碌自堪称；

    早岁六亲多刑克，祖德延绵余荫蒙。

    隅中禄马逍遥福，夷风潜萍志易消；

    须知祈天防变生，保得福禄清闲翁！

    踪采实录：此人，幼年丧母，后父亲遇空难，受托至亲，不待而立，逐一亡

    故，继承前亲巨额遗产。

    宋仁德，现年已近三十，独自一人住在A城郊区的别墅，面海靠山，泳池露

    台，独门静院，户院之间又有丛林树木相隔，幽静私密。平日里早起早睡，清晨

    跑步游泳，娱乐休闲，午后喝着热茶读些书籍，或者外出街拍摄影，偶尔夜里朋

    友聚会喝酒。时常也会独自车驾旅游。幼年至今，多见亲人故亡，惧怕、排斥家

    庭生活，拒绝婚姻。红鸾心动时，便花钱押妓。狐朋狗友不多，更少有亲戚往来，

    俨然过着清净安宁的日子。

    月前，常年打理家务的阿姨因女儿生产，向他辞去了工作。一时间又找不到

    合适的人，他便自己索性开着车出门玩耍，说走就走的旅行，不知道目的地，走

    哪玩哪了，路边野摊求签，乡间小庙祈福，拍山摄水，差不多一个月时景，兴致

    散了才往家回。

    三天前的黎明，从HY县自驾返程，宋仁德为了能当天赶回A城，听了借宿老

    农的指点，贪黑离床，走了条当地人才知道的机耕小路。黎明时分，天地漆黑，

    不见星月，乡村机耕路上突然窜出人影，车等下，竟是求助的母女四人，路边哭

    泣求助，样貌也看不太清楚，依稀是穿着破旧布衣的村姑，问她去哪，只说是顺

    路，就在前面。不知为何，宋仁德一时便也心软了，忘了山野危险，让她们上了

    车。

    路上闲聊才知道，她们母女四人，母亲并没有名字，只是唤作墨汐。她很小

    时候，就被贩卖到那山沟里，做了童养媳。村里听旁人说，她大概是在十三、四

    岁的时候，就生了大女儿涂娇娜，又隔了两年生了双胞姊妹涂柠和涂樱。当时，

    山区完全没有开发，更没有像样的交通，本就贫困，又都不是儿子，所以至今连

    她带三个女儿，竟都没有所谓的户口和身份证。

    宋仁德听了这话，便随口问，为何她们现在要逃跑？墨汐顿时泣不成声说，

    生娇娜时便受了病，后来又生了樱、柠两姊妹时，就出血不止了，险些丧命，落

    下病根，再也怀不上孩子了。她那男人见她不能生育，又没钱再去买，便又把主

    意打到自家女儿娇娜身上，为了生儿子，强奸了自己女儿。母女俩远近无援，便

    也忍下了，但更畜生得是自己的两个小女儿竟被其卖给他的弟弟和侄儿。见此，

    她便再没了活的念想，鼓起了勇气，连夜偷偷带着孩子们逃了出来。

    宋仁德听了这些话很有些义愤填膺，便说要报警，带着她们回去理论。墨汐

    惊慌的劝阻说，那山沟哪来警察？里外都是他们村上的人，回去便是被打死了，

    也无人知。宋仁德大骂几句，也觉得当地太野蛮。墨汐便一路诉说着自己的苦难，

    涂娇娜也不时插嘴，而俩个小女儿则很乖巧，不言不语。

    气愤之余，宋仁德只觉得车内似乎带着香气环绕，阵阵袭人，似乎总觉得忘

    记了有些事情。

    临近中午时，宋仁德便寻了一家路边的苍蝇餐馆。此时他才注意到，这母女

    四人虽然穿着破旧粗布衣衫，脸颊也未洗净，但却掩饰不住平滑的脸蛋和诱人的

    身段。母亲墨汐鼓鼓囊囊的胸脯将宽大的衣襟高高撑起，成熟美艳；涂娇娜修长

    的大腿绷紧了本就不合身的裤子，显得青春靓丽；俩个小女儿也是清纯可爱，竟

    也已经出落的上挺下翘。

    吃饭时墨汐不时给宋仁德添饭夹菜，涂娇娜也掺水倒茶，很是尽心。墨汐和

    涂娇娜每次起身，或者靠近，都会有香气袭来，味道浓淡相宜。宋仁德非常奇怪，

    母女怎么看也不像是用香水的人，难道是体香？却又不好询问了。但是那香味沁

    人心肺，使他总想多闻两下。

    整日奔波，虽然疲惫，但那母女虽不是能说会道，可总能适时的说些恭维话，

    倒也不失精神。临夜，行车疲惫的宋仁德便迷迷糊糊驾着车就载着母女四人回了

    A城郊区的别墅，到了车库他才猛然想起，怎么自己会把这搭车的母女四人都拉

    过来了？

    再看天色已漆黑，想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