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艾伦到满脸通红气息混乱快要抑制不住的时候,逆炎带着些许愧疚的大脸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穿孔器好像没有从地狱之火带回来”
“啊!”突然出现的逆炎让正沉浸在幻想中的艾伦着实吓了一大跳,嗓子里不受控制的蹦出一声轻呼。
“在发什么呆?”看到艾伦有些面红耳赤一脸刚刚回过神来的样子,逆炎一下便猜到了,随即很夸张的摇了摇头,叹气道,“我说小狮子啊~节制一点好不好?不要没事就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看你那淫荡的小样~以后叫你小骚货算了。”
被抓了个正着,又被主人如此恶意的揶揄,艾伦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是咬着牙一脸羞意的偏过脑袋,恨不能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为什么自己的窘事总是能让主人碰上。
“算了,你生日,不闹你了,穿孔器没从地狱之火拿回来,就只好用这个了~”边说话,逆炎边举起一枚闪着银光的长针在艾伦面前晃荡。
咋一看那枚寒光闪闪的长针,艾伦的脸色一下变得刷白,逆炎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只小狮子瞳孔的收缩。“不不要”声音颤抖,那种害怕不像是装出来的。
艾伦的反应让逆炎有些大惑不解,其实穿孔并不是什么太过疼痛的事情,最起码对于自己这个小奴隶而言,穿孔的疼痛力道还是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的,可他为什么却会如此恐惧呢?
这个世界总是很奇怪的,每个人都会有奇异的弱点,比如说也许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也许会害怕蠕动着肥胖身躯的大青虫,也许一个作风强硬的将军会恐惧稻田里常见的蚂蚱,而我们的艾伦
半晌,逆炎突然勾起嘴角,“我明白了...我一开始拿出乳环时你就开始紧张,是因为恐惧穿孔吧小狮子,你竟然晕针!哈哈哈哈哈~~~~”
“主主人把那个针拿开”挪动屁股,艾伦一点一点的往后措,以求能够远离那枚让他浑身发毛的银针,主人说对了,他,的确晕针!尼古拉家族的艾伦族长,从小就有这么个心理障碍,就是——晕针晕的厉害,只要看到针就恐惧到双腿发软,脸色刷白,眼花耳鸣,头晕胸闷
只听说过有人晕针,逆炎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竟然真的怕针怕到这种地步,最起码在他调教过的无数奴隶们中,还没有任何一个晕针的,于是不仅玩心大起,艾伦往后挪一点,他就举着针往前进一点,还不时的晃动两下,看着艾伦的脸越来越白,浑身都开始轻微的颤抖,于是拿着针的手逼得更近了。
此时的艾伦不敢反抗只能含着泪一下下的往后挪,嘴里不停的讨饶,可是不管说什么好像都不能阻止自己这个恶劣的主人对自己的“迫害”,直到他退到沙发后座上再也没有退路,却看到主人拿着那枚针还在以缓慢的速度向自己送过来,顿时眼前开始发黑,浑身感觉很轻很凉,四周的声音开始变小,意识很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向一边倒去他甚至还能很清醒的听到自己主人稍稍有些紧张的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问他要不要紧他很想说如果主人您能把针扔的远远的,我想我会好很多,但是,很悲惨的,他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不管怎么说,当他往一边倒的时候,主人那紧张叫自己名字的语气,让他有些安慰,当那点安慰还没过去时,随即就听到主人的喃喃自语,“真没用这么快就厥过去了,那就只好在小骚货你晕过去的时候穿孔了~”
艾伦想抗议自己不是小骚货,但是那种清醒的昏迷让他出不了声音,于是,接着他感觉自己被主人笨手笨脚的放平,胸前的两点传出清凉的湿意这个,应该是是酒精吧,然后是主人熟练的两根手指头,熟稔的在他的小樱桃上揉捏拉扯,“小骚货~再不醒过来我就要好好玩你了袄~”
话一说完,开始还流露出一丝丝温柔的主人突然狠拽着艾伦的乳头,手拿着长针残忍的慢慢拧转着一点点穿透,鲜血如小溪流水似的流淌在艾伦白皙的胸膛上。
凭逆炎的实力,绝对可以让艾伦只经受最少的疼痛,绝对可以在不流血的情况下完成这个小小的穿孔环节,但是作为调教师总是会有他疯狂的一面,今天的逆炎,特别的想欺负欺负这个小东西,若不是自己查过艾伦,根本不知道今天竟然是他的生日,难道他就不会主动点告诉自己嘛?所以有必要给他一点小教训。
“啊啊”在逆炎的刻意作为下,呈现半昏迷状态的艾伦终于止不住的惨叫着清醒了,看着逆炎略带冷淡残忍的笑容,忍着疼痛不敢求饶,虽然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这个有些阴晴不定的主人~但是他心里明白,就算求饶也没用,只好强忍着疼痛,颤抖着嘴唇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惨白惨白的小脸,浑身都打着哆嗦,逆炎固定住艾伦的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僵硬和恐惧,整个身体绷得很紧呢。
不忍继续逗弄他,手指轻动,艾伦只觉另外一边前胸微微一凉,然后就是那带着一丝血珠的长针已经被扔在了一边。
不管怎样,那根针到底离他远些了,松口气,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还没彻底放松,就感觉那个趴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