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成功的贺羽高兴得夹紧了那处,嘴角勾起望着汪凛,一脸偷吃成功的淫荡模样。
汪凛看着他的表情,不禁又将那东西送到更深处,直顶到上回那让人欲仙欲死的地方,使劲地穿刺,摩擦着肠道发出羞耻的声响,弄得贺羽受不了地扭起身体,动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如何,这把剑可合您胃口?”汪凛一边动一边问。
“嗯、合合适极了啊”贺羽一边爽着一边回答,“没想到、你还有几分本事啊啊”
汪凛看着他还在努力演好反派的样子,便掐住那两条腿加快速度操干。这让贺羽猝不及防,屁股缩得更紧,甬道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汪凛骂了一声操,用力拍红了他一边屁股,把贺羽翻过身从后面重新捅了进去。
更深的进入让贺羽舒服得说不出话,紧攥着床单手臂青筋暴起,半张着的嘴就像后面被的私处一样无法合拢,唾液都因为身体的晃动从嘴角滴落下来,抽插了上百下后枕头都湿了一片。
“爽不爽?”汪凛一边操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问。
“爽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贺羽这时候还不忘即兴发挥。
“一直这么厉害。”汪凛掰开他的臀瓣,更方便凶器的进进出出,那片后庭早就被操红了,目之所及都是淫水泛滥,光是看一眼就硬得不行。
贺羽很快缴械投降,射了腿间满是浊白,瘫软在床上进入疲软期,被操肿的私处暂时脱离了凶器得以喘息。但汪凛还没完,他先简单嘲笑了一下贺羽的持久力,然后捞起对方的腰身重新进入。
“别饶、饶了我吧”贺羽惊喘了一声身体又开始被插得颠簸起来,摇着头轻声求道,“我知错了少侠、饶命”
汪凛猛力一撞狠狠奖励了他的敬业,声音咬牙切齿:“你我可是有杀父灭门、不共戴天之仇,哪能这么就完了?”
“呜这样下去、会、会没命的啊”
“今天就是要取了你的小命。”汪凛冷声道,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贺羽似乎真的不行了,浑身筋挛着伏在床上承受最后一波攻击,声音带着哭腔,还喊着饶命之类的话,汪凛一股一股射进去时更是抖得仿佛魂都没了,然后苟延残喘地蜷缩起来。
汪凛把那活儿拔出来,那里立即成了水灾,精液随着贺羽急促的呼吸不停往外冒,流了一腿间。
“结束。”汪凛移开视线在一边躺下休息,他并不想被这场景勾引着再来一炮。
贺羽听闻慢慢抬起头,看见躺在身旁的汪凛笑了,手指在床上移动着想去拉对方的手。
不过被汪凛甩开了,“喂贺羽,你不会和别人搞过吧。”
贺羽一愣,忙道:“怎么会,为什么这么问?”
“你那骚样真的是第二次?”
“那可能是因为我自己弄的多了吧。”贺羽表情羞红,不好意思地笑着,“就像你上次看到的一样因为有时候憋得实在忍不住了。”
汪凛盯着他的表情,似乎想推测他说的是真是假。
“对了小凛,”贺羽突然想起什么,表情期待,“我刚才演得怎么样?”
“还不错,遵从导演指令,即兴发挥超常。”
贺羽开心地笑出声,汪凛立即用看神经病的目光斜了他一眼。
“那汪导,我以后还能找您演戏吗。”贺羽边笑边望着他问,又是用那种温柔加勾引的声线。
“你想接什么片。”
“什么都可以,爱情动作片也行。”
汪凛嗤笑一声:“想做我的常驻演员,你还不够格。”
“我不介意您潜规则的。”贺羽越说越不要脸。
“就你这种货色也好意思谈潜规则。”
“那我会努力演的,您让我演什么都行,可以吗。”
“别演了,”汪凛拿起枕头丢到他脸上,然后一股脑从床上起来,“借你的地方洗个澡。”
“好啊。”贺羽抱住枕头,笑着看着他走进浴室。
汪凛彻彻底底地把身上黏乎乎的东西洗得一干二净,性爱过后的感觉很好,感觉一天的疲惫和压抑一扫而空,回去还有精力温习剧本。
他披着条浴巾就出去了,一打开门就闻到了股浓浓的药味。
“你在干嘛?”
贺羽听到他声音便回头,“我在涂药。”
汪凛见他背对着镜子,扭着脖子正用手指涂抹背部,那里有一块正在愈合的伤口,仔细看还有点吓人。
刚才无论正入还是背入,贺羽的衣服都是半挂着遮住了大片背脊,他根本没注意到。
“什么时候的伤。”
“前几天拍的时候从假山上摔下来的,不过还好,是背先着的地。”贺羽笑道。
“刚才又不说,你是不怕裂开得更厉害吗。”
“没事,这不影响伤口。”
汪凛看着他像演杂技一样将手绕到背后抹药,那伤口还隐隐有点重新裂开的预兆,感觉似乎有那么几分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