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看到了晚上九点,顺便把贺羽妈妈带来的那份饺子当晚餐分着吃掉。
看完后贺羽觉得受伤的背由于久坐有些僵硬,于是哼哧哼哧跑去洗澡,说是要活络一下经脉,一会能才能更快入睡。
活络经脉?快点入睡?汪凛翻了个白眼不予置评,一会上床会发生什么,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贺羽洗了大概快半小时,洗到汪凛已经不耐烦得想去踹门。
“贺羽,你掉坑里了还是在做润滑?”
“我我五分钟,马上好!”
五分钟后,贺羽果真裹着浴巾像个要出嫁的小姑娘似的出来了:“不好意思小凛,因为背部有伤比较难洗,所以久了一点,我先去擦药了”
汪凛想看看他后背到底伤成了什么样,但贺羽说完就急匆匆进了房间,还煞有介事地把门也关上了,仿佛是要搞什么巫术。
“用得着么。”汪凛低声嘲笑了一句。
他故意也洗得慢吞吞,洗完后吹头发,还在镜子前做了几个准备拍的广告片造型,又在阳台吹了一会风才进房间。
贺羽趴在床上看书,听到他进来,被子里交叠的腿动了一下,竟然没有回头。
“看的什么。”
“演员的自我修养。”
“什么?”
“开玩笑的,”贺羽笑嘻嘻地把书扔到床下,“就是看点时装杂志,培养下品味,省得又被观众说土。”
“现在还有人说你土?”汪凛记得贺羽被嘲土味好像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有啊,他们说气质还不够高级”
“狗屁吧,”汪凛冷笑,“气质还有高级低级之分吗。”
“观众觉得有就是有,比如你,很多人就会说长得很高级,不过这也是因为我家小凛确实好看,”贺羽说着说着就笑嘻嘻起来,“像我,嘴边这俩梨涡也经常被说土,真是没辙了。”
“所以你就看我的写真集来找气质?”
“你,你都看见了还问我在看什么”被揭穿的贺羽一下语塞。
汪凛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贺羽伸手不痛不痒地拍了他一下,“学坏了你。”打完后躺下来像个蚕蛹一样缩进被子里。
“演哪出啊你,娘死了。”汪凛把他的被子往外扯,看着贺羽执拗地缩着脑袋。
“你还记得我演过娘娘腔啊。”贺羽头埋在被子里笑出声。
“那个狗血言情校园剧吗,我记得评分只有三出头吧。”
“对,烂死了,但当时实在没剧接了,只能演那个。”贺羽说着从被子里伸出兰花指。
“你还很得瑟啊,小娘炮。”汪凛抓住他指头往后掰。
“疼疼疼!”贺羽赶紧从被子里钻出来,正好和他眼对眼,两人间也就一个巴掌的距离。
“干嘛呢小娘炮。”汪凛把他手甩到一边。
“阿茂学长,你好帅哦。”贺羽随口一叫就是汪凛演过角色的名字,直接移花接木地把两个剧拼到了一起,比任何一个同人作者脑洞都大。
“谁他妈阿茂学长。”
“嗯?这个口音难道不是吗,”贺羽一边装傻一边摸上他的胸肌,“不管啦,你演什么我都喜欢。”
说着闭上了眼,凑上去亲吻汪凛的嘴唇,辗转了一会慢慢撬开他的舌头。汪凛有条不紊地回应着,按着自己的速度慢慢加强攻势。
亲吻间他神思有些恍惚,潜意识里似乎冒出了无数个声音——真的已经这样了吗?这就是他想要的、自己真实的感觉吗?好像从两人发生关系的那一天开始,有什么东西就注定被永远地改变了。
思考间,两人的亲吻已经起了火,抚摸、厮磨、啃咬的力度仿佛撞起电光,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烧灼的痕迹。
“唔疼疼疼!等会。”被压在身下的贺羽突然一阵哀嚎。
汪凛立刻起身,只见对方狼狈地撑起来,扶了扶额头边有点歪斜的纱布,哭笑不得地道:“对不起,我忘记背上有伤了。”
汪凛动了动嘴角,他这表情似乎是在笑,但冷峻的五官给人感觉又是在嘲讽:
“转过身去。”
“啊?”
“换个姿势,听不懂吗。”
贺羽脸“嘭”地一下涨红了,他赶紧低头整了整衣服,尽量维持衣冠楚楚的状态转过身去,下一秒就被汪凛扒了下来。
“轻、轻点”贺羽像个虾一样缩了起来,背上的伤痕随着他身体的弯折也扭曲起来,伴随着一股浓浓的药味让汪凛皱起眉。
他弓起身压上去,尽量不碰到贺羽的背,扶着对方的腰慢慢把手指往那穴口里推。贺羽果然已经扩张过了,三根手指一进去就被湿润紧致地包裹起来,但可能也很久没做了,他明显感觉到往里推时阻力有些大。
“放松。”
“我在努力放松啊可真的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自从有了你按摩棒都丢掉了,诶,好像进去一点了”贺羽一边颤抖地享受一边说,脸上的潮红缓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