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想吓死我们啊,”等记者走后,姜磊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汪凛的肩膀摇摇晃晃,“干嘛自己一个人就出来接受采访?”
汪凛又恢复了一张冷脸,被摇晃得不为所动:“我就是来帮个忙。”
姜磊晃得手都酸了,只好放开了嘀咕道:“帮个忙连偶像包袱都不要了,人设全崩不过效果是挺好的。”
“那又怎样,反正都快”他把“解约”两字吞下,道:“那黎在水有什么意见吗?”
“他没说什么,但你以后不要这么随随便便了,害我吓出一身冷汗,以为你们俩要公开出柜。”
“放心吧磊哥,”贺羽笑着打断道,“我们还没这胆子,毕竟观众还是很保守的。”
四人开车回到剧组,汪凛正好赶上和教练约定的训练时间。他骑着马在场地里绕了几个小时,然后又练了几个徒手的擒拿动作,完事后已经夜深人静。
他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妈,外公外婆还好吗?你什么时候回去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就是想回家看看,他们年纪也挺大了,”汪母的声音很柔和,看样子完全没有受那些风言风语影响,“你拍戏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
“妈,我想和你说件事,”汪凛在床边坐下,酝酿了一下,“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吗,”汪母惊喜道,“方便告诉妈妈么?”
”现在还不方便。”
“那没事,等你愿意了再说也行,妈妈知道你现在可能不方便恋爱,毕竟你爸爸”汪母说到一半停住了,似乎懊恼自己不应该主动提起这回事。
“没关系,妈妈。”汪凛道,然后又扯了一些家常,结束了通话。
窗外月色凉如水,蝉声连绵不断。
他洗了澡后擦着头发出来,只见贺羽已经坐在床边,手上转着刚刻好的钥匙朝他笑意盈盈。
”小凛,你洗澡也真是够久的,我都想进去偷袭你了。”
“看你这色欲熏心的傻样。”汪凛把浴巾挂好,“怎么,今天没训练吗。”
“刚才去和武术老师练了的棍术,这擦破了好几道。”贺羽说着抬起手臂展示了下划红的痕迹。
“我骑马把虎口都要磨破了,戴手套也没用。”汪凛也伸出自己的手。
两人惺惺相惜地对视了一会,然后都笑了。
“小凛,今天新闻发布会我配合得不错吧?”贺羽脱了鞋坐上床来,和他肩并肩地靠在一起,“你忽然出现的时候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跟我公开示爱呢。”
“你这是在做梦吧。”汪凛斜了他一眼。
“我那一秒真这么想的!还以为自己在梦里,”贺羽直起腰在床上弹了弹,跟他描绘着当时的心情,“后来和你对上眼神,才反应过来。”
“我还担心亲的时候你会不会晕过去,看来我低估你了。”
“好歹我也是演技派,这点心理素质还是有的。”贺羽一脸自豪。
汪凛勾了勾嘴角,“表现得不错。”
“有奖励吗?”
“来。”
贺羽凑上去,汪凛不咸不淡地又赏了一个吻,前者显然觉得不够,直接扑上去亲了起来,两人在床上打了个滚缠绕在一起,不一会衣服就全脱了。
“小公子真是俊啊。”贺羽边亲边说。
“你这语气真他妈淫邪。”汪凛掐着对方的下巴好让这家伙稍微冷静点,然后用腿顶了顶贺羽脆弱的膝盖窝,直到对方完全瘫软地被自己压在身下,双腿大张,门庭大敞地表示欢迎。
“季小公子怎么那么猴急嗯”贺羽说到一半语气就上扬了好几个调,被屁股里的东西顶得魂飞魄散,双眼迷离。
汪凛再用力抽出再挺进,反复几次贺羽就颠簸得更厉害,下身喷出一两缕缕淫水,床单被两人的动作弄得皱了一大片。
“嗯、季小公子轻点、我等良民啊哈、可受不了”贺羽被操得兴奋地说出了一连串乱改的台词。
“你这都说得出口?”汪凛边顶边嘲笑,“陈导非得拿刀追杀你。”
“我这不是、为了增添情趣、啊哈、即兴发挥嗯哪真敢在拍的时候说”
汪凛将那根东西埋进去安分了一会,感受着那甬道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一张一缩,忽然笑起来,用一种咬牙切齿爱恨不明的语气道;“好啊,那我就操死你这卖国贼。”
说完深吸一口气又开始狂猛地撞击起来,贺羽被他一句刺激得后面急剧收紧,腰扭得更放浪,脸侧着黏在床单上,将所有的呻吟都送进被子深处。
房间里最清晰的就是两具肉体相撞的声音,其次就是被子里贺羽的叫床声,还有汪凛粗重的喘息声,这些声音背后的娱乐圈惊天大秘闻,悉数掩藏在小房间的一扇门后,无人知晓。
绵长的性爱中,汗水从汪凛额头沁出来,贺羽在被插得淫言浪语间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前端射了出来,身体经受了一阵剧烈的禁脔,夹紧地接受了所有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