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她,直走至窗台,才将她猛然放下。林瑾浑身软绵绵地,一落地,就不由自主往旁边倒去。
陆屿赶紧扶了她一把,狠狠命令道,“林瑾,你自己站好!”
林瑾小脸茫然无措,“我才不要站着,我要回床上……”
陆屿左手往前,粗暴环住她肩,右手握住炙热可怖的性器,借着浓白泥泞,在穴口略蹭了蹭,便直接滑了进去。
“啊……”林瑾惨叫,这男人怎么又来了?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不让陆屿得逞,谁知这样做,却只能令男人发出更满足的喟叹。
陆屿松开左手,性器在里来来回回,抽弄深顶……林瑾没有外力支撑,差点软瘫在地面,只得乖乖伸手扶住窗台。
“呜……”她被操得哭了起来,“陆屿……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她背对着他挨操,简直……简直就像是一条小母狗!
“你不是嫌不爽么?这个姿势cao得最深。”陆屿看不见林瑾脸上的神情,有些担忧,然而嘴里还是恶狠狠说,“林瑾,你给我好好受着!”
他抬手去摸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从她五官拂过,缓缓地,轻轻地。
他在感受她的一切……
林瑾被操得哇哇乱叫,一只手抓着窗台,另只手去拽陆屿滚烫的肉棒。
“别动,再动cao死你!”他吓她。
陆屿一面操,一面去摸她胸前两只晃来晃去的嫩乳。真是大,他的手掌竟然都握不下……
林瑾抬眸,看见自己与男人交缠的身影,淫荡炽烈地印在冰凉的玻璃花窗上。身后的男人似是不知累,还在拼命地耸动!
直抽插数千次,强烈迅猛的快感才向陆屿袭来,他低吼着将浓白滚烫的精液,悉数泻在女人收缩逼仄的花穴。
他将林瑾转过身,搂在怀中,刚射精完毕的肉棒半软在黏答答的蜜穴,吞吞吐吐地,不肯离去。
“林瑾,我爱你。”陆屿去吻女人脸上的汗水、泪水,绵绵密密,温温柔柔。
下体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又在她敏感的小穴里不住轻轻抽插。
“唔唔……”林瑾吓得赶紧去推他,再干下去,她明日肯定走不了路。
“嗯。”他吻她,然后听话地将肉棒抽了出来,低眸继续吻着。
林瑾被吻得喘不过气,咿咿呀呀挣扎。
直至许久,他才抱着她去浴室洗澡。他将她洗净,而后捧水晶般的,重新抱回了床。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令他倍加珍惜。
燕双飞·肆
秋高气爽,浮云流逝,黄灿灿的梧桐叶,点缀着金迷纸醉的法租界。
林瑾从诊所下班,返回马勒别墅时,恰见陆屿的西装外套,正随意撘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
因着战事,上海工厂接连倒闭,工人们为了生计闹得不可开交。陆屿今日便是受邀去一家外资工厂为劳方和资方进行调解。林瑾还以为他不会那么早回家,毕竟这种问题向来十分棘手,难以解决。
玻璃窗外,寒风卷过,时不时吹落几枚枯叶。
厨房里,陆屿正卷起深灰色袖口,低眸清洗鸡块,准备炖煮鸡汤。别墅里分明有做饭的厨子,但他还是喜欢亲自为她熬汤。
林瑾踮着脚尖,轻轻上前,从后温柔环住他的腰,将脑袋搁在他宽阔滚烫的后背磨蹭。
“谈得很顺利?”她问。
陆屿被她抱着,面颊滚滚发热。他舔了下唇,轻轻“嗯”了一声。
这种谈判其实尤为磨人,无论资方还是劳方,都为着利益,不肯相让半分。林瑾当然知晓,八成是陆屿从中垫了差额,这场闹工潮才得以结束。这也就不难怪,为何他在上海的声誉会如此优良。
白烟萦绕,香气四溢。
“这汤要煮很久吗?”林瑾瞧着黄澄澄的土鸡汤,试探地问。
陆屿低眸,吻了下她的秀发,“你先休息,汤好了叫你。”
林瑾应了声“好”,便从厨房慢慢走出,来到沙发旁坐着。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随手拿起沙发上陆屿的西装外套,右手却在里慢慢探索。摸了半天,才从暗袋中掏出个小圆漆盒。
打开,里面是一枚小小的叶腊石私章和几把银钥匙。
林瑾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模具,将钥匙在上反复按压取印。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急,手指不住地轻颤。
惨白的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玫瑰紫纱幔,照落进马勒别墅的二楼卧房。
林瑾瞧着男人熟睡的容颜,睫毛密长,鼻梁高挺,细碎的黑色短发,毛毛茸茸垂在额前。林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而后大着胆唤,“陆屿?”
男人确实睡得极沉,她一连叫了几声,都未得到回应。林瑾这才悄悄移开他搁在自己胸前的小臂,赤脚下床,来到马勒别墅的三楼。
马勒别墅是犹太人马勒为自己女儿建造的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