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敬酒,莫非是对我有意见,吴忧这么想着。
可能是这个人表现的太明显,张文琪也发现了,“阳将军身体是否不适,怎么脸色这么差?”
阳将军停下喝酒的动作,刚想开口,坐在他身旁的将军用肩膀撞了一下他还朝着他使眼色,阳将军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闷闷地回答张文琪:“有劳元帅关心,末将并无大碍。”
张文琪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事,若是一直压在心底反而会越来越不好,最后小问题都会变成大问题。
于是她继续询问:“有什么事可以说,不用顾忌。”
坐在阳将军身边的人又开始给他疯狂使眼色,可这回阳将军像是忍不住了,他起身回话,言辞激烈且带着浓重的不满;“既然大帅这么说我也就直说了,我阳某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是在战场上厮杀下来的,可如今一个黄毛丫头什么都没做就能做将军,这难以服众!”
阳将军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又被他身旁的将军一把拉着坐下,那将军一边拉住阳将军一边向张文琪解释:“张元帅,老阳他喝多了说胡话,您别在意哈,吴小将军你也别放在心上,这人现在不清醒。”
张文琪知道这两人关系好,不过她并没有生气:“苏将军,我没有生气,阳将军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吴忧今天的表现还不足以证明她的能力吗?”
阳将军重新站起,他不屑地说:“她是中途加入战场的,而那宇文令已经有些疲累,再加上她年级尚小,宇文令轻敌,这两样加起来才让她取了宇文令的性命。”
吴副将听了这话有些上火,他大眼一瞪骂道:“你小子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当初我也在城上看得清清楚楚,那宇文令并未轻敌出招也未显疲态,难道你说我吴应辉的眼睛是瞎的吗!”
阳将军脸色摆的很臭,“吴将军的眼睛自然没事,可你和吴詹将军关系好,又侄女侄女的叫着吴忧,吴将军的心可能是偏了点。”
这人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又臭又硬,将吴应辉气了一个倒仰,吴应辉当即就撸起袖子想要和他干架,他大骂:“老子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阳将军一脸不惧,那表情就像在说:“你来啊!老子不怕。”
吴忧一把将吴应辉扯住,免得他真的上前打人,张文琪看着这场闹剧一拍桌案大喝:“够了!大敌当前,自己人却先打起来了,这成何体统。”
吴应辉和阳将军瞬时安静了,众人告罪:“末将有罪,请元帅责罚!”
张文琪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当中很多人抱有和阳将军一样的想法,只是大部分人没有说出来,吴忧虽然是陛下指派,但众位都是沙场之上闯荡出来的将士,心中有不服无可厚非。”
众将现在是低着头的,脸上的表情说明他们认同张文琪的说法。
“众位皆知陛下是惜才之人,光是一个吴詹之女的名头并不能让陛下这么看重,眼下形势紧张,多一个能干的将士就是多一分胜算,众位都不相信吴忧有此能力,这也好,今日大家都聚在这里,我们就地设下擂台,有不服者挑战吴忧,若是吴忧真像众位想的那样不中用,那我马上让她回京城,陛下若是怪罪起来,所有后果我一人承担!”
众将齐声:“元帅英明!”
张文琪看他们都同意,接着说:“若是吴忧真有此能力,军中之人不得再因此事心生怨怼横生是非,你们可有异议!”
“没有!”
张文琪又转头看向吴忧,“吴忧你可有异议?”
吴忧抱拳回答,声音洪亮:“报告元帅!吴忧无异议。”
张文琪点头,“既然都没异议,那现在就开始吧,谁先来!”
话音刚落,阳将军就从桌案后走出:“我先来,吴小姐请赐教!”
吴忧也站到场中,“请阳将军赐教!”
阳将军也不同他客气,直接出拳砸向吴忧的面门,吴忧弯腰一躲,随后又起身捉住阳将军的手就这样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随后不等他反应一脚踩上了他的脖子。
吴忧笑着说:“将军你输了。”
这场战斗结束得太过迅速,阳将军有些丢脸,不过通过交手,他知道皇上并没有看错人,吴忧确实有这个本事,他也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站起后就向吴忧赔罪:“阳某错了,请吴将军原谅在下的失礼,将军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阳将军开始称呼吴忧为将军,这是真心认可了吴忧。
吴忧也不会刁难他,这人就是直了些,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要比和背后捅刀子的人打交道舒服多了。
吴忧笑着回答:“将军不必如此,这事将军本身也占理。”
吴应辉看吴忧赢得这么漂亮,忍不住发出豪放的笑声,他颇有些幸灾乐祸:“你看老阳你何必,我都说了侄女她很厉害。”
阳将军闻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像在看傻子,随后安静坐回自己的座位不再说话。
张文琪适时开口:“下一个谁来!”
接着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