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是这二十年来最成功的将领。”
张文琪有些受不住她这么快,又想起了什么眼神黯淡下来:“其实我并不是最有天赋的,若是那人的话应该比我做得更好些。”
这倒是挑起吴忧的好奇心了,“不知元帅所说的人是谁?”
张文琪思考了一下,觉得说出来也没关系,于是她轻叹一声,脸色复杂,像是失望:“那人是我三弟张文理,他天赋比我更好,处事也比我更加灵活,当时大家都说他会是下一个常安候,可惜他心术不正天生反骨,竟干出背叛之事来!”
原来是张文理,吴忧看着张文琪脸上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心里有些难受:“也许事实不是这样呢?”
张文琪迅速反驳:“我也想这样想,可是他反叛是我亲眼看到的,他还杀了皇上派过去的监军。”
虽然这样说,可张文琪的表情分明十分难过,吴忧问道:“元帅和弟弟的感情很好吧?”
张文琪似乎是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是的,那小子从小就喜欢黏着我,后来他反叛之后,虽然脸上总是笑着,但我知道他很恨我,现在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张文琪像是有些疲惫,她揉着额头继续说:“就连成婚他也没告诉家里人,我还没见过弟媳和他的女儿。”
吴忧感觉心中十分复杂,阿梓说以后想办法让张文琪当摄政王,可这权利是以伤痛为代价换取的,张文琪像是对皇帝十分信任,自己坚持了将近三十年的信念到头来发现并不值得。
“元帅认为皇上是个怎样的人?”
张文琪迅速回答:“皇上爱民如子,是不可多得的明君,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不可妄议皇上。”
看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吴忧有些无奈,只能妥协道:“我知道了。”
张文琪感觉自己吓到她了,“你也不必紧张,现在不是前朝,皇上英明神武定不会和我们计较,我看你有些疲累,先去休息吧,这战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保持精神也是非常重要的。”
吴忧轻轻应了声是,随后走出主帅营帐,她看着远处山上的草木已经有些枯黄,心中想着要预防他们进行火攻才行,或者我们也可以用这招对付他们。
吴忧摇头叹息,“如今看一步走一步吧,不知青梓在京城过的可还好。”
京城永定侯府,赵青梓依旧在看书,不过她看的不再是《拾柒记》,她看的是哥哥写的书,她越看越觉得好笑,只觉得哥哥真的不适合写这些风月话本。
比如说较为常见的才子和佳人相遇的故事,本来应是美不胜收的场面,怎地这才子刚和佳人见完面就被受惊的马匹给踩死了呢,这才子出师未捷身先死也就算了,按照常规的套路来说,才子死后佳人应该因此郁郁而终或者终身不嫁。
可哥哥他不是一般人,才子死后佳人高高兴兴的另外嫁了人,幸福一生。
赵青梓拍案叫绝,没想到哥哥能小心眼到这个地步,这才子一看原型就是赵措,佳人原型自然是母亲,赵青梓好像想象到了哥哥写这话本时咬牙切齿的表情。
又翻起他写的另外一本狐妖的话本,好家伙,这狐妖还来不及害人就被道士给打回原型了,然后男主角认了道士做师傅,随后就是两人平淡无趣的捉妖日常了。
这样的书并不讨那些女孩子喜欢,赵青梓也曾劝过他,可他坚持不改,说是如今时兴的那些话本有辱斯文。
当时赵青梓忍不住逗他:“哥哥你怎么知道有辱斯文?所以你是看过了?”
赵青舒涨红了脸,“不是我自己看的,是张伯遇那家伙给我看的,我不知道那是……”
可能是怕教坏妹妹,他又故作镇定:“没什么。”
想起哥哥局促不安的表情,赵青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将手中的书本放下不敢再看,她怕再看下去她会被笑死。
吴詹没事的事情早就传回了京城,赵青梓能想象到吴忧高兴的神情,吴忧高兴她也就高兴,江红近日出去了,想来是为了偷圣旨的事情,这样的她简直积极得不正常。
然而赵青梓心里清楚,江红她只是不敢停下来罢了,一停下来她就会想起丽娘的死,在没帮丽娘报仇之前,她得不到解脱。
门外传来脚步声,静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姐。”
赵青梓看书看得太久,她伸了一个懒腰:“进来吧。”
静容推门进屋,又将房门合上,她走到赵青梓身旁:“小姐,那唐夫人的身份查出来了,她是煜朝皇帝的六妹唐依榄,也是煜朝的叛党。”
这就有意思了,赵青梓勾起唇角,“那她这次来大欣是为了逃难?”
“是的,她自己也交代了,抓吴忧回去也是想要将功赎罪。”
赵青梓眼中有戾气一闪而过,她声音冷了很多;“既然她是煜朝的叛徒,怎么丽娘还在玉她合作?”
静容看上去也有些不解,“奴婢不知,但在拷问唐依榄的时候,丽娘总是将头偏向一侧。”
赵青梓眼睛一亮,“那拷问丽娘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