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干呕出来的只有酸水,手指死死在床单上抓出皱,几乎白得跟床单一个颜色。
我尽力小声,可或许是声音太痛苦刺耳,表妹还是醒了,连忙坐起身来顺我的背。
表姐!表姐,没事吧?
纸
纸巾盒在床的另外一头,我低头向后伸手,不想让身边人看见现在这副嘴角淌汁的狼狈模样。
啊,有!
温暖的手掌离开背部,抽了两张纸巾放进我手心里,干燥的肌肤与那湿润恶劣的梦产生巨大反差,稍微将我从混沌拉回了现实。
表姐你还好吧?我给你倒杯热水?
嗯,去吧。
我说话的声音还带了呕吐胆汁的嘶哑,余光里她下了床,没穿拖鞋就光脚去厨房了。
心情阴郁至极,像是有一层黑色的腐烂的泥包裹住我,无法挣脱,无力挣脱。
当玻璃杯的温热的杯缘贴上下唇时,我意外地感觉好了一些。
喝点水吧,表姐。
少女的的关怀仿佛也如温水一般,温暖了我紧绷冰冷的四肢。
谢谢。
小半杯水下去,表妹适时地将杯子移开。
是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吗?我
没什么,做噩梦了,我反应有点大我尽量露出令人信服的笑容,但效果可能不太好,因为表妹依旧紧拧眉头,我吓到你了?
不是我书歆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覆上她揪着床单的手,温柔地询问,温柔里蕴藏做出那种无耻梦境的愧疚。
她还是不知该怎么说的样子,眼神漂移,粉唇拿不定主意,在我眼里甚至有些楚楚可怜的姿态。我低下头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挲,想自己真的是对她有些疯魔了。
我可能是我表姐
声音里带上了决心,掌心里女孩的手反握住我,带着我探入睡裙下,腿间朦胧的阴影。
什么意思?
诧异地看向表妹,她却偏开了头,只不说话,抓着我的手越探越深,越潮热,直到我碰到她的皮肤。
她没有被我冰凉的手指碰触感到不适,只是轻轻抖了下睫毛,可是我吓到了。
书歆你刚才?
表姐裤子里面,是我做的
我裤子里的那片狼藉?
来不及处理的部位经这么一提,黏腻触感更加明显,我不适地挪了挪身躯,体液浇淋后布料黏在肉身上的紧缚感就在两腿中间。
你把我?
你把我怎么了?
书歆不说话,似乎认罪已经用尽她此刻最大的勇气。她或许不是故意要做出委屈的样子,可是嘴角下撇的小模样简直像我在欺负她。
更何况现在我的手还在她裙子里摸着那个部位。
我干脆将裙子掀了起来,原先抓住我手腕的人此刻好心且及时地将裙摆往上拢,露出不比我睡裤里干净到哪里去的情形,让我看了个透彻。
我扶额,叹了一口气。
呜她听到我似是无力责备的吐息,泪珠开始在眼角汇集,真是难伺候的表妹。
没生气,不要哭。将她揽进怀里,我轻轻拍她的背,立场突然倒了过来。
毕竟抓着裙摆对我露出白浊糊满了的下体,要是她再哭,好像做了混蛋事的真的就是我了。
书歆是想要了,对不对?早上起来想要了?
捧着女孩的脸细细啄吻,说实话,我有些释然,至少这为我那个龌龊的梦做了某种程度的解释,我一定是无意识地被身边的女孩索取过度才有那种荒诞的梦境,而不是我的本心。
所以我怎么会对罪魁祸首的表妹生气得起来呢?开心还差不多。
环住我腰的手讨好地抚摸,她伸着脖子回应我细碎的吻,我的身子似乎又烧起来了,驱散体内的阴寒。
她的身体也渐渐放松,嗯喜欢表姐对不起我没有节制
接受她的道歉,我只是嘱咐,下次直接叫我起来,好吗?
嗯表妹的指尖没入我的衣摆,在腰际打转,摸蹭我的肌肤。
气氛又旖旎,本来就没开灯,只有月色包裹着她。
我摸上她的发丝,压着她躺倒回床上,将勾勒她柔和颈线的月光遮断。
我做了不好的噩梦。吻着她平缓的脉动,我说,像做噩梦的孩子对母亲倾述一般。
嗯共享亲密时间的少女用掌与指握住我的腰肢,令我陷入安心的漩涡,做了什么梦?她用圆润的指甲轻点我的脊椎骨,徐徐地上滑,如同羽毛扫过。
我在她身上倒吸一口气,浑身汗毛倒立,全身颤抖了一刻。
腿间被我唾弃的事物似是被她的拨动唤醒,微弯地挺翘起来,紧紧抵住裤子的布料。
书歆的睫毛扫在我的耳廓,大概是弯了眼睛偷笑我在她手里的反应太过诚实与热情,明明是个病怏怏的人。
做了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