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鹤订的是大床房,归璟躺在床上,谢殊鹤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再一次共处一室,心情和处境都变得不一样了。
归璟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面色绯红的小脸,她眯着眼,灯光下的男人半明半暗。她往里边挪了挪,给谢殊鹤腾出大半位置:你怎么不躺过来?
谢殊鹤闻言抬头,玩味地咀嚼她说的这句话:什么意思?要我跟你同床共枕?
醉意支撑起无边勇气,归璟埋在被子里点点头,表情纯良无害:我在自荐枕席,邀请你和我睡个觉。
怎么睡?谢殊鹤已经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走了两步,双手支在床沿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归璟。
两人一上一下,归璟躺得舒服,歪着头和他对视:想怎么睡怎么睡。
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我不怕。
沉默半晌,谢殊鹤叹了口气,终于败下阵来,他掀开被子躺在一边,把归璟的头往棉被里按:老实睡觉,不然你一晚上都别想休息了。
切,雷声大雨点小。归璟嘲讽似的嘟囔了一句。
谢殊鹤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激将法对我可不管用。
他说完之后卧室里又陷入了安静,谢殊鹤以为归璟已经睡着了,于是摸索着打算将床头灯关掉。
谁知下一秒,一个软乎乎的身子就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归璟在被窝里把自己的裤子和毛衣都脱掉,仅剩一条内裤。
归璟故意在谢殊鹤身上蹭来蹭去,双腿岔着骑在男人腰间,手抵着胸膛,醉态明显:那美人计呢?
谢殊鹤开始确实存了点不好的念头,但是经丛宇一说之后这点绮思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他只想安安分分地把这一晚上挨过去,但是这姑娘却总是跟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缠着他。
也许从谢殊鹤没有像第一次时离开房间开始,他就已经妥协了。
谢殊鹤单手撑着坐起来,把人的腿盘上自己的腰间,意味不明道:归璟,如果一个男人想忍住什么的话,就算是你脱光了在我面前跳艳舞也能忍住。
你有什么好忍的?归璟凑过去亲他的嘴唇,我没想让你忍,就当是酒后乱性也可以啊。
酒后乱性也好,临时炮友也好,就算是醒了之后只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春梦,她也觉得满足。
谢殊鹤看着眼前头脑不清醒的人叹气:不是怕你后悔吗?
归根到底,还是谢殊鹤害怕。
我不后悔,我占便宜有什么好后悔的?
归璟把自己埋进谢殊鹤的胸膛,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红艳的乳尖已经挺立,归璟毫无章法地实施自己的勾引。
我好湿了,你进来看看。
有什么东西绷断了,一切都失控,谢殊鹤抬手把上衣脱下来扔到一边,扒下两人之间最后那层阻隔。
归璟没有骗他。
确实是好湿了。
谢殊鹤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紧致的穴全方位包裹住咬的死死的,温软又紧致,像有千万张小嘴一同吮吸。
归璟是第一次,干涸了二十二年的身体第一次有除了自己的手指和小玩具以外的东西进入,而且这感觉于以往全然不同,仅是搅弄了几番归璟就受不住了,倒吸一口凉气。
她扬着头大口呼吸,谢殊鹤凭着本能探索,听说女性阴蒂高潮较为常见,于是他用大拇指按住小豆豆,观察着归璟的表情。
女孩全身红透,眼里含着水,即使贝齿咬住下唇,娇吟还是从口腔溢出。
舒服?谢殊鹤挑眉看她。
得益于从小受到的良好的性教育,归璟一向敢于直面自己的快感,她轻呼一声,点了点头。
归璟是个手控,以前上学的时候就经常观察班里男生的手,有好看的,手指骨节分明透着力量,也有难看的,指甲光秃秃没有美感。
可能是她对谢殊鹤有天然的滤镜,她觉得还是谢殊鹤的手最好看。手指修长白皙,指节分明,指甲圆润干净,总是修剪地整整齐齐,手掌宽大干燥,从手腕处延伸出裸露的青筋更加性感。
那双能拿笔也能抓篮球的手现在真正地和自己交融在一起,搅乱一池春水。
归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谢殊鹤知道她快要到了,加快速度揉捏肿大的阴蒂。
啊停一下
嗓音变得甜腻,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归璟哆哆嗦嗦地泄了谢殊鹤一手。
刚经历过高潮的穴敏感得很,归璟趴在谢殊鹤肩膀上缓了一会儿,察觉到她恢复地差不多时,谢殊鹤挺着阴茎闯了进去。
突然被进入,归璟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她突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如此真实,肯定不是梦吧。
归璟掉了两滴眼泪,全都砸在谢殊鹤的背上。
谢殊鹤以为自己弄疼她了:怎么了?难受?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不难受,就是生理性眼泪。归璟摇摇头,不舒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