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舌交缠,这种激情是善悟和临安未有过的,不是药的促发,而是本能的吸引。
大师我好快乐啊你用的什么插我,让我看看好不好?
善悟将她稍扶起来一点,扯过凌乱的被子垫在她头下,这样的视线正好能让她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因为合欢果的缘故,柳菁菁被破处并无半点不适,看到那粗粗的阳物塞进她的穴里,只让她脸红心跳,红色的血丝混着粘液,淡粉色的滴落下来,淫靡的气息一点点传出。
巨物从她穴里慢慢抽出,她看到了它的全貌,再看自己下面微张的小口,真的很难置信那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不过很快她就没功夫思考了,男人开始狠狠进出。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柳菁菁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
两人沉沦欲海之中,做了有大半宿,男人的精液射鼓了柳菁菁的小肚子。
连睡着了肉棒都未取出,堵了一夜。
第二天,善悟本不想再去给公主讲经,可由不得他不去,侍卫直接冲进院里将他带走。
公主依旧是高高在上,姿态淡然的看着底下人将他押过来要他跪下。
她挥了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起身亲自走到他身边,微微俯下身子:大师,今日为何不肯来呢?
善悟闭眼默念佛经,像是听不见她说话。
临安直起腰,手一伸,旁边的阿玲就递上一盏茶。
她掀开茶盖轻轻吹了吹,送到他面前:大师,这可是越国送来的贡茶,你尝尝看和昨天的有何不同?
想起昨天的事,善悟蹙起眉头,再无法假装平静。
他睁眼看向临安:公主何必为难小僧,小僧自小就被方丈收养,早已决定一生吃斋念佛。昨日铸成大错,我也会告知方丈,接受惩罚。
临安蹲到他身前,不置可否,将茶再送到他唇边:这茶你喝是不喝?不喝的话,我回宫告诉父皇说有个僧人欺辱我,你说我父皇会不会将你们寺里的人全杀了?
她语调柔柔,可其中含着的恶意一点不加遮掩。
临安将杯口塞入他唇里,过了一会儿,善悟终究张口喝了下去。
临安将杯子放去一边,拍了拍手,所有人都退下,她就站在善悟面前,一件又一件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这次没有像上次等了半个时辰,没多久,善悟就和她纠缠在一起,直接在这幕天席地欢爱了起来。
一晃过了许多天,宫中来了人,说陛下甚为想念公主,还请公主收拾收拾尽快回宫。
临安只能接旨,那天下午,善悟照常过来。
两人缠绵一次后,临安倚在他怀里不允他走:再来一次好不好?
善悟自是拒绝,若不是被强迫,他一次都不想跟她发生关系。
临安起身坐在他身上,娇嫩的花蕊一点点磨着才发泄完的阳物。
最后一次了,父皇叫我回宫,我明日就要走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没有消耗太多的时间,第二次很快结束了。
善悟起身穿衣,临安忽然拉住他,眨了眨眼,眼里似含星河。
大师,你还俗吧,还俗娶我好不好?被子因她忽然的起身滑下,露出斑驳欲痕的身体。
善悟浑身僵了僵,不敢和她直视,转过身赶紧将衣服穿好。
这已经不是临安第一次提起了,可是对他来说只是枷锁又多了一道,他已犯错,佛门他留不住了。可想起那第一次,她给他喝的第一杯茶,还有这些日子强迫他喝的那些掺了东西的茶。
善悟走到门口忽然干涩出声:贫僧配不上公主,既已说好这是最后一次,那就是最后一次,希望公主信守承偌。
临安笑容一点点落下。
你不喜欢我?她出声问。
只见门口背对着的和尚没有丝毫犹豫的摇头:佛爱世人,但贫僧对殿下从未有过逾越之心。
从未
临安怔怔的看着他走远。
直到许久后,阿玲进来:公主,现在沐浴吗?
临安无力躺回床上:怎么会呢,阿玲,我明明没有给他下药了他是自愿的,他应该是自愿的啊?
这将近半个月的欢愉,除了前几次外,之后她都没有下过淫药,可他还是对她那么如狼似虎,那么勇猛,现在怎么就怎么就这样了呢
这时的公主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月后,善悟为了柳菁菁还俗了,还办了一场热闹的喜宴。
愿君终于在席上见到了柳韶韶,比之姐姐,柳韶韶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年龄尚小,正是玩耍的年纪,家里也不拘着,显得更加活泼可爱。
这次男客少了许多,只几个玩的相熟的,奇怪的是这次谢岸竟然没来。
有人知道内情,偷偷透露。
谢岸夫人正在闹着和他和离
原是最近谢岸表妹来小住一阵,岂料谢岸喝醉了酒和他表妹睡了,还被谢岸夫人撞个正着。